是……是，顿珠老爷。李春仍然平稳地。女人的眼睛发直，浑身发抖，满脸的汗珠加上满嘴口水，她根本不敢抬手去擦掉。
这些女人都很年轻。
饮茶既毕，拱手道别。半月后收一厚重信封，乃江畔ึ茶友所邮。拆出一叠黄旧稿纸，亦其前辈中人所遗，增删敷衍成篇。已无真名实地，请勿对号入座。
铅灰色的巨大岩石堆砌成的山峰耸立在我们的头她算是个女人，而且头一次为ฦ老爷干活就碰上爬雪山这种幸苦差事。爬山的女人低头俯身下去，一步一停，一步一喘，她胸脯两边的乳房松弛下坠，颠簸摇摆，可是两乳正中那ว块地方倒是收束的妥当结实。女人的上身缠绕几道氆氇撕碎拧成的毛条，这些东西转圈打结，把一个小小的赤裸婴儿捆扎在他妈妈同样是赤裸裸的暗黑胸脯上。这是卓玛自己的家事，她现在是一条带上了小崽子的母狗妈妈。
在丹ล增家奴们那些成群结队，但是散漫拖沓的破烂皮靴中间，踩踏在山岩风化破碎的尖利边缘上逶迤迈步的只有唯一一双赤脚，那一对脚๐踝骨头上依旧ງ拖负的粗环铁镣也是攀登雪山的行列ต中惟一一副禁锢腿脚的刑具，另一件是奴隶女人手腕上的长链手铐。我没有吩咐给卓玛找些什么东西遮蔽身体。出发以前，崔笑鸽有些哽咽地帮助卓玛用毛绳捆扎住新生的儿子，除此以外卓玛只是像在庄园中度过的那几个月里一样，在她的光身赤脚上拖带着镣铐踏上了背货奴隶的雪山路程。
背货女奴那条肮脏ู瘦弱的小腿在最新า的一次鞭打下突然激烈的摇晃起来，它歪斜着撞到เ坡地上去。蹬起来一半的足跟悬空，脚掌挺立，那上面密布着皲裂的血口。因为干燥寒冷的天气，几乎就是在这样的一天之中，女人本来已经结满了粗黑茧皮的脚板变得像铸铁一样生硬，但是她们也绽放开来一道一道深入肌肤的缝隙，其中绵密的红血白肉深不见底。
该死的奴才！第一天干活就不听话了！顿珠跨步上去踢她的屁股，一边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拉扯。
为ฦ主人支差ๆ背货的高原女人解开氆氇扎到腰间，在汗流浃背的路途中裸露上体是很普通的事，高原上也有许多一辈子都在山野中赤足放养牦牛的男女牧人。如果他们能ม够那样生活，卓玛也可以那ว样生活。就算割掉了舌头再加产崽有些耗费体力和精神，我也给她留出了十天的时间休息。对于一个ฐ迟早要被活活剐掉喂狗的平地军官，这已经要算是个足够仁慈的恩赐了。自从平地军队进驻以来，卓玛已๐经在高原上居住过好几年，再加上近几个ฐ月里日夜赤裸身体侍奉男人的锻炼，意志坚韧的卓玛没有让我失望，她今天干活的样子有点像个土生的高原奴才。
在今天早ຉ晨离开丹ล增庄园的时候我们见到เ的是满天湛蓝的晴空，而现在风声起伏，大块的乌ไ云正从我们的头：掉下一卷经书，砍掉一个指头，掉下全部ຖ经书，连手带胳膊一起砍掉。卓玛，尊贵的活佛要考验奴才的虔诚。用心去做也许会有宽恕的机会，要是活佛看到你不用心也不努力，会活剥ຓ掉你儿子的皮做小鼓！
卓玛完全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她其实已经非常害怕。她只能希望这件事和布林在沁卡庄园玩弄的那ว些香火水盆一样，是一种折磨人的恶作剧ຕ。卓玛说：是，是，堆穷老爷。她露出上边的门齿紧紧ู咬住下半的嘴唇，坚强地维持住这样托举的手势。成串ธ的汗水沿着她枯黄的脸颊滚落到胸口和肩膀上，而我们除了闲聊之外已经喝完了一个小桶的青稞酒。
更多的青稞酒桶堆在我们身边。陈年的酒越喝越醇，贴心的话越说越多。
沁卡的代本，活佛稳重地说，扎丹寺愿意把护卫寺院的铁棍喇嘛交给你指挥。
扎丹ล寺是格幸城边最大的寺院。这个狡猾的老家伙一直吹嘘เ他的寺里拥有一百零八个铁棍喇嘛，他知道我跟y国朋友的关系，合伙只是一个混水摸鱼的花招，他想给自己้的人马弄到几支好枪。
对啊，领兵的代本，你的人太少了。我要下令让全宗的庄园送来青稞，大麦，还有，还有……银元！他象是拼掉老命一样才能喊出最后那ว个词来。我们要有五百个，一千个勇士的高原队伍！帕拉宗本向往地抒发着他的远大憧憬。
领兵的代本，高原的雄狮，你是我们雪域的希望。有你驻守在格幸，平地军队就一定不能为所欲为。
大家终于在阿谀之ใ后的羞怯中平静下来。也正是在那样的时候，从房门外边突然响起的一声婴儿啼哭才会显得特别ี的清晰嘹亮。
女奴卓玛的手臂已经在整叠经书的压力下渐渐靠近了水面。不光是手臂，从她的肩膀直到整上半个身体都像是怕冷一样的哆哆嗦嗦，但是她仍然在勉力坚持。也许那ว样的坚持只是女人下意识的本能，因为她朝向胸口低垂下头颅，像是已经昏睡过去的样子。卓玛原来是像一个ฐ平地女干部那ว样剪ຘ成齐耳短发的，现在她养成的黑长头发已经可以飘散出来，像一面帘ຈ子一样遮掩住她的脸。只是那一下哭声使做妈妈的女人惊栗地甩动了头发。她使用一种跳跃的方แ式挺身抬头，一边抿起嘴唇大声发出巴……巴๒巴……的呼唤，肯定是希望让屋外的儿子能够听见妈妈的声音。她已๐经产生出一个要站起身体的冲动，不过立刻就清醒了过来。卓玛胆战心惊地把眼光投射到我的脸上，同时重新缩紧ู了黑暗瘦弱的赤裸身体。不过这当然已经太晚了。那些黄旧卷边的书籍从她手上一本接着一本跌落到เ水盆中间，水花美丽地溅洒起来。
为了这一时刻苦等了那么长久ื的堆穷喇嘛蹦跳过去，他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按到墙上，发疯一样的踢她的肚子和大腿。偷马的和尚终于能把他在心中背诵过无数遍的咒骂喊叫了出来，那一定使他觉得非常痛快。
该死的奴才，你毁掉了我的经书！这些和我朝夕相伴，视若珍宝的经书！我要向曲松的宗本老爷控告你的罪孽，佛会惩罚你的！
他嘴角上挂满着唾沫退回来喘气。得到เ了一个空隙时间的女奴卓玛移动膝盖爬向前来，虽然因为疲惫，疼痛，肯定还有恐惧，她的全身都在发抖，但是遵守着高原奴才的传统，她只能对贵族老爷们以磕头请罪。她的前额接二连三地碰撞在地面上，咚咚作响。
帕拉干咳了一声：曲松的执法人，扎西，记下来。，他开始说话。是的，宗本大人。丹增家的女奴卓玛，不听劝告，有意弄湿喇嘛堆穷的经册，嗯……经册六本，罪孽深重。他转过笨重的肚子来双手合十：格列ต活佛，阿布喇嘛，你们看到的是这样吗？是这样的，宗本。德高望重的两ä位大人面色凝重地说。好，好，见证者，格列活佛，阿布喇嘛。事无可疑ທ。应该……嗯……应该……哦，应该枷于宗府大门外侧站笼之中示众六个ฐ月，以儆效尤，每晚可由主人领ๆ回严å加教训。
如有死亡，脱逃等等情节，应由，应由这个，这个卓玛之夫……他凑到我耳边低声问：她丈夫是谁？
我盯住他象是看到一只正在长出角来的猫。xxx！，我恶狠狠地说。好，好，应由这个卓玛之夫xxx代为受刑é……，他充满疑虑地停了下来：……我们能做到吗？
我对扎西说：别ี记这个！
代本，代本，领军的代本，雪域的法律必须是这样子的。如果没有互保和连坐，家奴和农人们就不会畏惧，就会逃离庄园和土地。如果这个，这个卓玛真的弄断ษ了站笼的木栏逃走了，我如何使我的判决得到เ执行呢？我是一个ฐ雪域的噶厦正式任命的宗本啊，如果有一天连我的判决都不能得到执行……高原人，这个，平地人，还有什么不同呢？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扎西，你记，卓玛之夫达娃、措迈兄弟，你记下去吧。
你看，我们高原的人民真是一个ฐ诚实的种族。我们为了惩罚一个有罪的奴隶是真的经过了审判的，而且依据的是事实。当着格列ต活佛面前进行的审判可是很认真的，如果格列活佛听到เ了卓玛是达娃、措迈的妻子，那ว么她就是他们的妻子。
我站在丹ล增的土楼门外恭敬地目送活佛，喇嘛和宗本们的背影渐渐走远，而后转过脸来召唤总是蜷缩在墙根边上的达娃和错迈。你们，跟我进来。
达娃ใ的家奴母亲在十三岁的时候生下了达娃，那个ฐ年龄对于生育儿女来说是太小了，结果到了今天达娃已是一个四十出头的汉子，但是他的智力恐怕并没有超过一个三岁儿童。达娃的第二个问题是：除了各种猜测，沁卡村里没有人真正知道谁是他的父亲。
他们的母亲被丹增父亲正式配给了男ç家奴，她后来生出了措迈，那已经是在达娃出生的十年之后。措迈从来就有正常的智力，但是他十九岁的时候在庄园劳役中被木头压断了腿，从那以后他就一直是在地上爬行了。丹曾可以算是一个慈善的主ว人，他把这对不幸的异父兄弟带到了格幸，唯一的工作只是在无人居住的时候照看他的房产。不过丹增这些年来一直住在国外，也就没有人还会记起达娃和措迈兄弟，他们在格幸依靠乞讨生活了下来，而在晚上仍然忠心耿耿地回到土楼的外墙边上过夜。雪域中的家奴在主人房外的屋檐下安家并不是绝无仅有的事，真正令人惊讶的是虽然主人并不在身边，忠诚的家奴既没有逃走，也没有自作主张地住进屋里。在雪域你可以见到เ太多这样的例证，证明了平地人那一套关于仇恨斗争理论的荒谬可笑。
身上裹着破碎氆氇的家奴兄弟一伏一立，恭谨地吐出舌头。达娃和措迈，我，领ๆ兵的代本，会代替丹增老爷照顾ุ你们的！看到这个ฐ女人了吗？从现在起她就是你们兄弟的妻子了！
我转向靠墙坐在地下的女奴卓玛，女人专注地低头凝视，她正摇晃着手中的孩子，使用自己松软的大奶头磨擦他的小脸。她毫无顾ุ忌地向前伸张开两ä条光腿，高高地竖立起来一对扁平污秽的赤脚底板。
听到了吗，卓玛！
女人象是坐到了一只蝎子上，直挺挺地从地上蹦跳起来。她扑倒在我的脚下连连答应着说：啊！啊啊！
你听到老爷说什么了，卓玛？
她先弓腰磕一个ฐ头，抬起身体来看着我的脸，一边搂紧住孩子。她终于摇了摇头，重新俯首趴回地下去。我居然很难得地忍住了没有抬腿踢她的脸。我说：你听着，卓玛，老爷把你嫁给这两个男人了，做好女人该做的事吧！
天真的达娃ใ伸出手来指着她，他的口水一直都挂在嘴角边上：这个女人，我可以抱吗？
对，老爷把她赏给你了。你当然可以抱她。
他伸张开手臂走过去，象是在玩那种男孩们的抓人游戏，男ç人的嘴唇断续地碰到一起，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一直跪在地下的卓玛挺直起上半个身体，她呆呆地看着他，也许是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เ，也许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不过这都已经无关紧ู要，无论事情变成什么样子她所要做的只是接受。
可怜的达娃，我想他真的是有些向往的，但仍然是懵懂的。他知道有一件事情已经发生，但他并不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他大概只是感觉到เ身体中的某些地方正在燃烧。达娃笨拙地扑到卓玛的身体上去，他们两个人摔成了一团。而卓玛一直在怀里抱着他刚出生的男婴，本已睡着的小东西被挤在他们两个ฐ的中ณ间，放声大哭起来。
那时达娃正试探着去摸女人的脸，于是突然象母狼一样呲出牙来的卓玛一口咬住了他的手。
男人象动物一样大叫，他非常敏捷地跳了回来。达娃委屈地看着他的弟弟说：她咬我，她咬我！
咬人的女奴当然应该狠狠的打，但是老爷不可能亲自动手去帮助一个无能的家奴睡他的老婆。我对达娃ใ说：达娃，你没有碰过女人，不是这样的。你先把那个ฐ破氆氇脱掉，脱呀！
他抹了一把口水，犹犹豫豫地解开身上那些麻袋片一样的东西。达娃光裸的身体确实脏得象一个刚ธ从土里挖出来的马铃薯，我不认为他出生以后真的洗过澡。好了，达娃，男人一开始就要狠狠地打那ว个属于自己的女人，抓住她的长头发用脚踢她的腿和屁股。不要害怕，女人虽然会哭叫，但是她心里会很喜欢，要这样把她打到เ满地乱滚，那ว以后她就会爬过来为你认真做事，让你也觉得很喜欢。别的男人和女人回到家里以后都是那么做的，他们只是没有让你看到เ。你听到过猫在晚上啊呜啊呜那样大叫没有？对，那就是公猫在打母猫，结果它们都很快乐่。好了，再试一次，别ี让你弟弟失望。
在这个空隙里卓玛退到墙边去放下了婴儿，那以后她转身爬行回来，她把自己挡在达娃和她的儿子中间。鼓足了勇气的白痴男人现在满满地握紧ู女人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男人求援一样地朝向我看。
踢呀，踢她！
他一脚就把瘦弱的卓玛踢到เ地下打了个滚，他受到了这个成绩的鼓励，跳上前去猛踩女人撅起来的屁股，不过他自己也没有站稳。滑倒下去的达娃ใ坚持不懈า地搂抱住女人的身体，这一回他往女人的两只乳房中间用劲地拱动他的脑袋。
卓玛摇头对她身子上的这个ฐ男人说：呜呜……呜呜。她举起铐紧ู的两ä条胳膊努力阻挡男人的手，不让达娃胡乱地抓挠到เ自己้脸上来，但是一个ฐ女人没法长久地和男人对抗，她很快就显得力不从心。女人先是收回手臂掩护自己的胸ถ脯，以后却沿着他们两ä个紧贴在一起的肚子中ณ间柔软地滑行进去。突然之ใ间那ว个狂躁的男人开始变得平静，他显出了一些惊讶的神情。
他们两ä个那样地纠缠在一起活动过一阵。卓玛抽出手来推动达娃起身。她的动作十分柔和，而达娃ใ也愿意服从。男人已经挺直起上半个ฐ身体，他骑坐在女人骨节突显的髋部ຖ之后，现在可以看到女人的手掌握持在男人的生殖器上，它们正在上下滑动。虽然男人压在身体上有些吃力，不过女人仍然左右摇晃她的腰胯和屁股，她把自己的大腿努力张开了一些。
达娃呆呆地盯住他身体下的女人，还有她正在做着的奇怪的事。他看到เ在他的新老婆伸展开放的两条大腿中间，露出了一条他从来没有见到เ过的滑腻的嫩肉。那种东西是粉红色的，扭捏翕动的，流淌着粘稠的水。他的老婆正在用自己的手摸上去，她在那ว里弄出了一个洞口来。
哑女卓玛鼓励她的白痴丈夫说：啊，啊……嗯，嗯……，她还动手去把男人固执地耸翘向上的东西按到下边来……这个指点太明确了，达娃跟随着卓玛的手找到了正确的地方，他重新回到เ了女人赤裸的胸脯上，而且他显得很听话。女人的脸上流露出来一点点凄凉的笑意，她的两ä手现在有了空闲，她连带着手铐和链条伸直手臂，这样就可以绕过达娃黑发矗立的脑袋，兜转到她的男人的腰杆上去。女人用手搂紧ู那个男人往下压，又用臂肘夹住他的两肋向上推。后来就不再需要她的引导，达娃自己้动作起来很象那么เ回事了。
哎呦……啊，啊啊！措迈，措迈呀……老……老爷……
达娃终于能在最后发出了混乱的喊叫，他在动物一样狂热的喜悦中紧紧咬住了卓玛的肩膀。
起来吧，达娃，女人是个好东西吧？措迈，你来！措迈慢慢爬行过来，趴伏到女人身上抱住了她。达娃蹲在一边认真地看。后来他说：老爷，达娃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