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貌岸然的货,居然还是个处男!
原来爱情,不过是最初脸红,最后双眼通红。
丁寂秋在电话另一端哭哭啼啼,扰得秦晓文整个心都乱了,“晓文,你快过来,跟我去酒店捉奸,这对狗男女!”丁寂秋的声音几乎穿透秦晓文的耳膜。
“啊,你怎么知道?”秦晓文记起她在考场外,想要还他签字笔时,就是他先喊出她的名字,而且那样自然熟悉,仿佛她的名字早就在他的唇齿间流淌过无数次。
秦晓文静静听着电话另一端的呻_吟,她是不相信的,可分明刚才她听见女孩子尖锐的喊了声莫景川的名字,秦晓文握手机的手不住的颤抖。
恰好比她大三届,秦晓文觉得他的名字很有趣,再看向他,稍显古铜的皮肤上五官分明,幽暗深邃的冷眸,仿佛银河中的寒星,修长细密的睫毛为他增添些许温和。
就在钟玉璇左右为难时,假期她回到沿海的家里,她家是一栋靠海的小楼ä,除了自家住一间,剩下都用来出租,钟玉璇傍晚下楼时,在楼道里遇见一文质彬彬的男孩子,男孩子很自然的冲她微笑,“你找谁?”钟玉璇不认得这男ç孩子,男ç孩子很礼貌的说:“我来看我姑姑,她住在五楼,你是……”
“要不,我让邱泉帮你问问吧,我听他说,他经常去军校那边和莫景川ษ打球。”
开车的陈渺路透过后视镜望了他们一眼,“元媛是也想去地狱陪着景川吧。”
“咦,他怎么走了。”秦晓文在原地转了三圈,然后指着杜奕平消失的背影,憨à态可掬的笑了。
“秦晓文。≧≦”莫景川忽然叫住她。
“你再写一纸腰带王子的名字,还是会挂科!”
“嗯,我家里人也是这么打算的,他们想让我以后考军校。”
秦晓文撩起裙摆边往大腿上抄写公式边笑,“你物理学得可真是好。”
杨帆瞅着旁边傻笑的秦晓文,简直浑身发毛,仿佛在看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疯子,“你发春了吧?”杨帆推了推秦晓文,秦晓文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她淡然的道:“什么เ发春,姐是想谈恋爱了。”
“想什么呢,想得这么เ出神?”杨帆拍了拍秦晓文的肩,秦晓文一惊,才发现校园广播里放着动听的音乐่,原来她离开高中ณ已经很久了。
杨帆笑嘻嘻的说:“是贤惠,闲得什么都不会!”
秦晓文慢慢回忆过去,仿佛那段岁月那样远,又那样近,随时都会被夕阳的手拉得悠长。
您是脑แ袋和屁股安反了吧!
天啊,秦晓文险些被熏倒在课桌上,她真的很好奇,他脚上散发出的是什么เ气体,居然密度比空气还大!
学长,这两个ฐ字真是令人浮想联翩……
晏阳召倒没提钱的事情,他只是盯着她手中的东西,慢慢凑近她的耳际,“你是不是嫌昨晚不够?”
靠,不够?
差点把老娘折腾死!
秦晓文强咽下即将爆发的脾气,谁让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如今还欠着一万块,她就算脖子再硬也得低头,“哪能啊,跟别的男ç人比起来,您那里简直是太伟岸了。≧≦”
晏阳召冷笑了下,“跟别ี的男人比起来?你还见过几个男的!”
呸,那可是你姑奶奶的第一次,除了你,姑奶奶还见过谁?
“你管我见过几个,就算见过几个也和你没关系!”秦晓文揣着振动棒就要上楼去,晏阳召却忽然将她按在墙上,他浑身都散发着森冷之意,咬牙切齿的说:“和我没关系?”他的话语如同夏日午后的闷雷。
秦晓文最大的特点莫过于识时务,她立刻谄媚的笑道:“开玩笑呢,别生气,我跟你的关系可大了。”
晏阳召听罢这话,脸上的表情才稍有缓和。
秦晓文长舒了口气,关系当然大了,借债的和债主关系能小吗?
“我送你上楼ä。”晏阳召不由á分说的将秦晓文拉进电梯内,已过了上班时间,整个公寓都人去楼空,仅有秦晓文和晏阳召独自在狭小的空间内,他又死死钳住她的手不肯放。
秦晓文觉得周围静得可怕,气氛简直太过诡异了,她清清嗓子试图缓解这短暂的上楼时间,“那个,最近你们学校有什么大型招聘会吗?”秦晓文说话间,却不断从他的掌心中逃脱。≧≦
晏阳召反倒攥得更紧,简直握得她的手生疼,“下周有家不错的企业,我来接你。”
秦晓文嘟了下嘴,这人难道不会说问句吗?为什么每句话都是祈使句,纯碎是命令的口吻!
“谢谢了,钱我会尽快还的,再见。”秦晓文不留余地,转身就要关门。
门外的晏阳召伸手似乎毫不费力就抵住了门,“不请我进去坐坐?”
秦晓文死命在屋里推门,她透过门缝望着他乌黑的眼眸,任她再用力,门却在晏阳召的控制下纹丝不动,“不了,下次吧。”
明知道爸妈都去上班了,专挑现在进来,分明没安好心!
晏阳召对秦晓文的拒绝熟视无睹,他稍微用力就推开了门,秦晓文站在屋内不满的叉腰,“晏阳召,我跟你很熟ງ吗?你非要进我家干嘛?”
晏阳召漠然的问:“不熟吗?”
秦晓文紧瞅着他漆黑的眸子,如同被无穷的海水所淹没,窒息得无法呼吸,靠,老子怎么一看他就心里犯怵!
“呵呵,当然熟啦。≧≦”腿软的秦晓文笑答,“那个你要喝点什么เ?”秦晓文真不明白,自己咋能变得这么奴颜媚骨,连她都想狂抽自己两大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