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又羞又窘,实则他以前虽风流,但是作为皇太子该有的礼仪矜持样样不少,比起这些在他眼里算得上是开放到放、荡的现代人,还是差得远了。
其实也不是胤礽爱看这个,而是电视里播的那些,哭哭啼啼爱来爱去的偶像剧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不要钱的狗血当水泼的家庭伦理剧ຕ他理解不能只觉莫名其妙,啼笑皆非狗屁不通的历史大戏看了更加有损智商,至于枪战片谍战片什么เ的太血腥太压抑了总让人产生一些不太好的联想,所以挑来选去,最后胤礽ื还就是看中了卡通片。
“那可不行,”何玉柱连连摇头:“殿下,您的型是皇太子事务局为ฦ您量身定做,关乎ๆ到您的国民形象,不能随便剪的。”
很快有同样衣着型都很奇怪的男人进来,各种古怪器具在胤礽身上一番捣鼓,然后对那女人道:“殿下没有大碍了。”
“还有呢?”
“忘了。”
果真是失忆了,校长无奈自我介绍道:“索额图,我是您父亲的挚友。”
“噗——”正在喝茶的胤礽一口水喷出,何玉柱慌忙掏纸巾给他擦拭。
“索……什么来着?”
“索额图。”
好吧,有了何玉柱的前车之鉴,再来个叫索额图的也不奇怪。
“你不是姓陈吗?”胤礽疑惑问何玉柱道:“你先前不是说过校长是出自陈家的?”
“索校长的母亲是陈家的小姐,索ิ校长是殿下您的干爹。”
索额图附和着点头,看胤礽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慈爱:“可怜的孩子,都是我的疏忽才会让那种事情生,要不你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又是这句,对于胤礽这个ฐ实则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人来说,被人满眼怜爱就差没有扑上来顺顺毛地盯着念着‘可怜的孩子’什么的实在是压力有点大,他只觉得胳膊上的小疙瘩又一颗一颗地冒了出来。
有了索额图在,胤礽ื就越觉得以前的皇太子实在是太没用了,校长是自己干爹还会被人欺负得丢â了性命,真真是太丢人了。
何玉柱把胤礽送到เ教室门口,再三叮嘱他小心下午一放学就会来接他之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六个保安守在教室外面,胤礽一个人进了去。
一个教室二十几双眼睛,目光唰地一下全部集中到เ了他的身上,胤礽只扫了一眼就大致了解了这群人中ณ哪些是带了善意哪些又是意图不轨。
带他进来的班导对他很客气,问他道:“殿下,您想坐哪里?”
“随便吧,孤不搞特殊化。”
您这称呼就够特殊化了,众人暗自腹诽。
说是这么เ说,胤礽还是自己挑了个ฐ后排靠窗户的位置走过去,冲原本坐那里的女生微抬了抬下巴,修长的手指在桌上轻轻一扣,女生红着脸往旁边挪开了一个位置。
胤礽ื得意扬了扬眉,把书包往桌上一搁,坐了下去。
任课老师进来宣布开始上课,胤礽ื无聊地把书包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翻出来摆摊一样摆了一桌子,好奇地玩玩那ว个ฐ再拨弄拨弄这个,自动笔在手里按得啪啪响,照ั着握毛笔的姿势捏着在花俏的本子上试了试却总是觉得别扭。
老师从他身边经过,轻敲了敲桌子,小声提醒:“殿下,把书打开。”
“哦。”
胤礽翻了翻被自己垒了一桌子的书,迷茫问道:“哪本?”
老师暗暗翻了个白眼,您这走神也走得太光明正大了。
“数学。”
胤礽ื一手撑着脑袋歪着头,另一手无师自通地转着笔,瞥一眼课本,又瞥一眼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老师,面上淡定无比,心底万马奔腾。
听不懂,完全听不懂……
其实胤礽不是完全没有数学基础的,简单的算术他上辈子就学过,但是函数方程什么的,真的不懂啊。
胤礽正苦恼间,一张字条子从前排迅转过来又转回去的眼镜男手里到了胤礽面前的桌子上。
“中午下了课到湖心亭来,别带你的保安,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皇太子殿下。”
哎呦,来了,开学第一天就挑衅到เ头上来了,胤礽ื正愁日子过太无聊了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字条子上写的是下课之后,不过等到胤礽ื慢悠悠地吃完饭再晃过去已经快到了下午上课的时间。
何玉柱回去之ใ后想想还是不放心中午又来了学校,听胤礽说了事情当即阻止表示这个绝对不能去。
不过胤礽根本不听他的,连保安也被他赶出了学校。
因为ฦ不认识路,胤礽ื让何玉柱一路找人问过去,听说他要去湖心亭,路人或是幸灾乐祸或是叹息同情,总之都是一副你去了那ว里绝对倒大霉的摸样就对了。
何玉柱苦口婆心努力想把胤礽劝回去:“殿下您惹不起他们的,毓敏王子的外公是总务大臣,是孔家家长,他的三个朋友也分别是其他三家的少爷,在这里他们一呼百应,您根本斗不过他们的。”
“F4?”胤礽灵光一闪,突然就想到了前两天陪女皇看过的电视剧。
“是啦是啦,他们比F4还霸道,他们家不仅有钱还有权您还是离他们远点吧。”
胤礽却对此呲之以鼻:“爷是皇太子。”
就算他们热衷于cos?F4,但他可不是那受欺压的苦菜花。
湖心亭是这所学校风景最好的地方แ,人很多,有男有女,为ฦ的就是他那位堂兄。
何玉柱拉了拉胤礽的袖子,小声提醒他:“殿下,坐湖边那ว位就是毓敏王子。”
“棒子王子。”
胤礽ื丢下这话,大步走了过去。
棒子王子是什么?
何玉柱呆呆想了半天,最后恍然大悟,大概ฐ殿下说的是毓敏—玉米—棒子……
胤礽ื走进湖心亭,目光扫了一圈,到เ其中一人身边,盯着他居高临下地吩咐:“起来,孤要坐。”
“靠!你谁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