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再看玺御一眼,只不过他终究没出现,连最后送行的机会也狠下心不露面。
如果父王早点决定将王位传给他这个大哥,也就不会发生这一连串兄弟阋墙的事件,而要不是被情势所逼,已到了最后关头,他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殿下!”任谚急忙跑进前厅禀报,“府门外有状况。”
“啊——”
既然得不到,那就彻底毁了,依他对玺律的了解,玺律很有可能会这么想。
“呜……咳咳咳……咳咳咳……”她赶紧用袖子捂住嘴,免得自己吸入太多的热气造成呛伤。
他视若珍宝的人儿啊,只要再忍耐几日就好,他绝对会将她从牢中救出,不让她再受到任何委屈。
“天香!”玺御讶异地看着她,没想到她竟主动要和他们走。
陶天香吩咐车夫到王都城南,没过多久就找到霏儿说的那间破庙,她一进到里面,就见到约有十多名看来非常肮脏狼狈的孩子,全缩在破庙角落,一脸戒备地瞧着她。
直到เ回到自己暂居的客房,霏儿才卸下胆怯的表情,转而勾起了一抹算计的浅笑。
但被人跟着也就算了,至少她还可以想去哪就去啦,拘束并不多,真正让她快抓狂的,反倒是玺御在的时候。
就在这时,她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令她困惑的轻蹙眉头。
“哎呀!搞什么เ鬼?”
“咳,我可以私下去找找……看有没有专治男人……”
“又这么晚才从王宫中回来?”她微打呵欠,眼睛始终没睁开过,就连讲话的声音也带有浓浓睡意,“王的状况还好吗?”
玺御态度坚决,身为ฦ属下的明见只能闭上嘴,但这并不表示ิ他放弃,他还是存有最后一丝希望。
或许还会有转机,他非得继续想办法不可。
陶天香一行人没有回头,仍是往镜湖的方向前进,只不过她心里的不安逐渐加深,挣扎的拉扯也越来越大。
每回从任谚那里得知玺国王都进一步的消เ息后,她就更记挂玺御的安危,完全冷静不下来。
怎么办?只要一回去,她就会断ษ了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到时玺御是生是死,她完全没有办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