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栗汀没去上学。她烧得迷迷糊糊，拜托母亲给班主任打了电话请假，倒头就睡。
“……”
少年动作一顿，转头看了过来。栗汀也吓了一跳，毫无防备地与他四目相对，差点叫出声来。
走到เ洗手池前，栗汀习惯性地整理头发和外套。镜子里映着一张苍白的脸，脸上还留着泪痕，眼眶和鼻尖却只有一点点红，几乎ๆ看不出来哭过。
“那ว她到底是……”
“你很在乎她是谁？为什么想知道我和她的关系？”
沉椋脸上笑意加深。
“不，我只是……”
“栗汀。”他打断她结结巴巴的辩白，“你不想让我揭露你的秘密，对不对？”
少女哑然，不安地望着他。她下意识认为他不是那ว种人，却又发现这种信任毫无根据。
“可是我也看到เ了你的秘密。”
她强装硬气，却明显底气不足。她不擅长威胁别ี人，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对方威胁。
“是啊。”沉椋牢牢盯住她，“所以我才说，我们做吧。”
“……为ฦ什么เ会得出这个ฐ结论？！”
“这样我们的秘密都会安全，而且……”
少年漆黑的瞳孔里映着她慌乱ກ的脸，他探了探身，把一只手贴到เ她滚烫的颊๐上。
“你很敏感，所以……”
栗汀猛地站起来捂住了他的嘴。这次，那ว杯可可终于被打翻了。
“你别说那种话，我……我不……”
他却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手心，又湿又痒。
“……”
店员闻声赶来，收走了杯子的碎片。栗汀窘迫地站在一边，两ä手抓住衣服下摆。沉椋忍着笑，硬拉她坐在他身边。
“别ี……还有别人在呢……”
少女弱弱地抗议，却被他揽住了腰，不得不和他靠在一起。
“诚实点好不好？”
沉椋几乎要把嘴唇贴到她耳垂上，声音轻得有些不真实。
“你很享受自慰，被我碰的时候反应也很强烈……栗汀，你绝对是想要的。而我……”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她忍不住颤栗。
“必须和别人做那种事。如果不做，我根本无法正常生活。”
栗汀愣愣地转头与他对视。他们的脸之ใ间只隔了几厘米，她不禁屏住了呼吸。
“为什么？”
沉椋却没有回答她，而是把她按到เ自己怀里。她的耳朵贴在他的胸ถ口，听到了他的心跳声。
那声音急促而凌乱。
一晚上的自习很快结束了。这次栗汀没再敢找借口拖延，而是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学校。
地铁站里冷冷清清，只有几个人在排队。少女裹紧大衣和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
性瘾——
虽然沉椋没有直接告诉她，但如果他没说谎，“不做就无法正常生活”显然是性瘾的症状。
在x度、x乎ๆ搜索了一晚上后，栗汀得出了这个ฐ结论。
她只是习惯性地用自慰来发泄压力，而性瘾者很难自行解决身体的欲望。对他们来说，情欲像空气一样如影随形，如果得不到เ排解就会无比痛苦烦躁。
栗汀想起在卫生间和沉椋对视的那一眼。
那ว双漂亮的眼睛里，全是陌生的欲望。
性瘾……那ว么他吻她、触碰她，不过是因为性瘾发作？仅此而已？
她默默关掉浏览器，眼眶有些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