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说的都是真的,他之前骗走了自己的清白也不假。
胤祥从外面跳进来,一下就嗅到了玉樱身上独有的油箱,淡淡地萦绕在闺房里,能让人闻醉了去。
原来那就是男人的阳精。
玉樱心中慌乱,饭也没吃几口。
胤祥瞥了她一眼,随即又恢复了温柔笑意:“谁问你这个ฐ了,爷问的是你想不想做爷的十三福晋?”
“胤祥哥哥,你怎么เ了?是不是难受?”玉樱也娇喘着,只是她还顾不上别的,见到胤祥闭着眼睛痛苦忍耐的样子,吓得一下子恢复了她以前唤他的称呼,一双玉手都捧住了他的头,仔细看着。
玉樱任由他抱着,动也不会动了,只有心跳得越来越欢实。
佟佳氏见玉樱欲言又止,自然看出了她的想法,气得恨铁不成钢。
佟佳氏虽然禁了玉樱的足,却未曾阻止客人上访。
玉樱原本没什么เ精神招待康宁,却不料康宁这次是特地来找她的。
“十三阿哥前些天病了,发了高烧,已经卧床好几日了,一直昏迷不醒。”
玉樱闻言花容失色。
“怎么会这样都是我不好。”她一下子慌了。
十三阿哥如今还住在宫里,因此他每晚过来找她很是辛苦,待不了几个时辰就得回宫,天还不亮的时候就要开始上课,满汉蒙学之ใ后还有骑射功夫,一直到เ傍晚才结束,他这样来回奔波肯定会累坏身子的,偏偏她根本没想到这点。何况他每夜都被情欲折磨,总出了一身汗便迎着夜风回宫,怎么会不生病?
玉樱此刻๑是满心的自责,怕是十三阿哥也会怨她冷漠无情。
她想进宫去看他,可佟佳氏肯定不准,佟贵妃近日也不会召见,她又不认识什么可以递话的人,更不认识能ม带她进宫的人,思来想去焦虑万分,对自己责怪更深了。
“这样吧,你有什么话要带的,交给我,回头我想办法让十四阿哥捎过去。”康宁见她急成这样,自然要帮忙。
她与十四阿哥私交甚密,还是恋人关系,这回十三阿哥生病的消息,也是十四告诉她的。
也只能如此了。
玉樱点点头,赶忙走到书桌前写了句话,仔细叠好塞到康宁手里。
康宁收得仔仔细细的,回头交到十四阿哥手上时也没什么问题。
十四阿哥比十三阿哥小两岁,难得出一次宫,自然要与康宁温存温存,就是这对野鸳鸯好难找个缠绵的地方,十四阿哥便大胆借了四阿哥在城郊的别院一用。
四阿哥从畅ม春园面见康熙回来,便想着去查十四的岗,结果这一查当真查出了事情。
他到เ别院时,十四阿哥刚慌慌张张穿好衣服出来,这一不小心,玉樱给十三阿哥的条子就掉了出来。
四阿哥眼尖手也快,他见十四阿哥一脸心虚,就顺便捡起来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只愿君心似我心,落款是一个樱字。
玉樱向来谨慎,不论是内容还是名字都只写了半截,反正十三阿哥见了自然能读懂。
不过很可惜,能读懂的并非只有十三阿哥一人。
四阿哥淡漠地看了这纸条一眼,另一只藏着马蹄袖里的手紧了紧。他将纸条收进自己的袖中,冷冷地看着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抓耳挠腮:“那是别ี人托我带给十三哥的,您就别为难我了。”
岂料四阿哥听完,脸色更差了。
“我马上进宫去看他,反正你一时半会不会回去,这个我给他带去吧!”四阿哥说道。
十四阿哥被戳中心事,讪讪的。方才他正在兴头上,还不等大干一场,家长就来查岗了,他下面正憋的难受,就想赶紧送走这尊大佛,回去好好满足同样欲火难耐的美人儿。
纸条阴差阳错地到了四阿哥手里,玉樱却并不知情。
她又苦等了几日,还是没有什么เ消息,更加心急如焚。
不进宫是不行了。
她等了又等,终于等到有一日佟佳氏出门,与其他几位贵太太打麻将,自己则谎称佟贵妃召见,忙不迭隆重打扮了一番进了宫。
她虽然是偷溜出来的,但是宫里的常客,递了牌子便顺理成章地进去了。不过她既然打着佟贵妃的名号进了宫,就少不得先去承乾宫请安。
“哟,怎么瘦了这么多,快让本宫看看!”佟贵妃见了玉樱大感意外,连忙招人到了眼前。
玉樱这阵子又是学规矩,又是被十三阿哥折磨的,自然消瘦。
她还没来得及装装可怜,就被佟贵妃下一句话惊得跪了下去——
“是不是惦记十三阿哥惦记的?”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ฦ伊消得人憔悴是不假,只是玉樱心虚,生怕自己与十三阿哥的男女私情被捅破,这可不是在自个儿家里,而是有无数只耳朵的皇宫。
不过玉樱一跪下去就后悔了,若她情窦未开,只像以前一样,大大方แ方承认自己只是担心十三阿哥这个“哥哥”也没什么错处,偏偏她懂了,心虚了。
玉樱跪着低着头,冷汗直流,一时竟找不到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