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俚有没有人性啊,妈妈?!
“今天我遇到扒手啦,”冰儿说,“想不到เ吧,就在我骑自行车的时候,他也敢掏我的包包,而且还是个ฐ小孩!”
听了偶的哭诉,老黄狗摇摇头:“西西啊,不是你的冰儿姐姐不要你了,是她的男朋友吃醋哩。我猜现在你的冰儿姐姐一定急坏了,到处找你呢。”
不过大家要是以为ฦ受到如此‘呵护’的我是多么的幸福那就大错特错了,西西的‘忠心’也常常给我带来麻烦啊。
每次我们在饭厅吃饭,西西就在厨房吃它的一份,可我们还没吃到一半,就听到西西的碗在地砖上拖啊拖的声音,爸爸说:“西西又在磨地板了―――”而西西已经跑了出来,一下子将前腿搭上了爸爸的膝盖,爸爸不理它,它就用爪子使劲的扒,再不理,它就会‘汪’一声、扒一下、‘汪’一声、扒一下―――大大的黑眼睛充满了渴求,好像在说:“要吃,要吃,偶要吃!―――”
不过要拒绝妖妖是不可能的,半个小时以后偶耷拉着快要掉下来的尾巴๒,一路打着哈欠,陪着妖妖去散步。
冰儿姐姐终于觉得不对劲了,她走到阳台上,那些小孩子才真正散去了;她来到院子里,忽然大叫起来:“爸爸―――”
只见它圆圆的耳朵尖尖的嘴,短短的尾巴细细的腿,睁着黑黑的小眼睛,笑眯眯的开了口:“我的名字叫娃娃ใ,算起来是你的哥哥哩!”
柜子里没放几样东西,显得空荡荡的;咦,角落里黑乎乎ๆ的是什么?尖尖的脑袋长尾巴,难道是―――传说中的老鼠?!
“可是听说被抓走的无证狗都会被弄死,有的卖给饭店,有的给送到เ野生动物园喂狮子老虎―――”冰儿姐姐一脸的不忍,偶也吓了一跳(虽然偶有特异功能,可是狮子老虎偶还是怕滴―――)。
外婆:“咦,西西不是猫啊?”
谢伯伯喜欢种花弄草,因此他们家的阳台没有象大多数人家一样用铝合金窗封起,而是在边沿搭了一些搁板,好摆放花盆。
有一天妈妈去买菜,回来时被个中年妇女拦住了,她手里提个黑色塑料袋,原来是卖鱼的;自称是开饭店的,最近生意不好,鱼进多了只好卖掉。
偶想啊想,怎么เ才能讨好妈妈呢?汪汪!想起来了,爸爸的宝贝假山!爸爸,你不要怪偶,比起来当然是拍妈妈的马屁更重要啦!
若梅躲着道:“是二叔的主意啦―――”
她把门一开,只见二叔笑容可掬地站在门口,旁边是笑嘻嘻的若梅。“啊,二叔―――”话音未落,只听‘汪’的一声,再往下一看,冰儿真是喜出望外,“佳佳!”
冰儿知道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安慰地搂住了她的肩。
“姐,你知道把一个ฐ秘密藏在心里有多辛苦吗?可是,我不能说、不敢说,也不忍说啊!”程静痛苦地回忆着,“虽然还是个未成形的宝宝,但是他带给我的伤痛是双倍的,让我感到失去了2๐个亲人!看见爸爸妈妈已经痛不欲生,看见姐夫那么的憔悴,我实在不能再把那种痛苦带给他们―――我们都用了很长时间才从这件事当中恢复过来,真的,我本来都以为ฦ我永远摆脱不了,直到我的儿子出世,他让我们又快乐่起来―――”
冰儿调查了一下,果然,程宁和程静是亲姐妹,感情一直很好。冰儿暗暗叹息,怪不得程静很少与别人谈论那些爆炸、事故什么的,她的心情一定很矛盾,对这里的感情也很复杂吧,但不管怎么เ样,她呆了这么久,始终不忍离去―――
冰儿却笑了:“我倒可以不劳而获了,哈哈―――”她想了想,“即便你真是这么想的,我也不能ม答应,有一些东西是无法与人分享的。”
冰儿却没有看她,只是凝视着眼前的水池。“知道我背上的鬼印是怎么来的吗?”她突然问。
她打听到的第一个消เ息就让她的心彻底冰凉,她的丈夫,已经另娶他人。虽然并不意外,她的心还是好苦涩啊,说情道爱,原来毕竟只有这么一点点而已!自己死了才几年的功夫,他就把我全忘了,既ຂ然如此,当初又何必哭得那么伤心?如今,我尸骨未寒、灵魂未安,他却已๐经另结新欢!
“不,上天并没有让我犯下这样的罪孽,要不然,我怎么还能心安理得的坐在你面前呢?”李伯伯的神情是平和的。“就在这个时候,2๐号车间传来一声巨响,我立刻意识到生了事故,不觉松开了手。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去看看,谁知紧接着,连接槽区的地沟也炸了,碎石如冰雹般打落,我们2๐个再也顾不得伤害彼此,我本能地把他拉起来就跑。
李伯伯听冰儿简单说了事情的经过,同样陷入了沉思,良久,才叹了一口气。“我理解你的心情,甚至包括她的。记得我曾经告诉你我与儿女们的故事吗?其实还有一半,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包括我的妻儿。
爸爸妈妈带着西西和佳佳出去散步,她正吃着早饭,他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