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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男人好色

特别是最后一句,写出了付涛๙的心声。每读至此,付涛便情不自禁地拍案叫绝。

特别是最后一句,写出了付涛的心声。每读至此,付涛便情不自禁地拍案叫绝。

一听说付涛是来借电话卡的,陈青山马上将脸拉得跟面条似的,嘴里还叽里咕噜的,露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不情愿归不情愿,但陈青山最终还是假装大方แ地抽出一张电话卡。陈青山没有马上将卡递到付涛手中,而是将卡放在手心里暖了一会,似乎担心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打电话的快感牵动着付涛๙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末梢。付涛伸出一双铁钳般的大手,对准陈青山手中的电å话卡猛扑过去。陈青山的手仿佛被处女的大腿紧紧夹住了,只微微一颤,便疲软了下来。陈青山抽出疲软的手腕,嘟囔道:“电话卡这么เ便宜,你为什么不买?”付涛一时语塞,只是尴尬地笑笑。

一听说付涛๙是来借电话卡的,陈青山马上将脸຀拉得跟面条似的,嘴里还叽里咕噜的,露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不情愿归不情愿,但陈青山最终还是假装大方地抽出一张电话卡。陈青山没有马上将卡递到付涛手中,而是将卡放在手心里暖了一会,似乎担心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打电话的快感牵动着付涛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末梢。付涛伸出一双铁钳๧般的大手,对准陈青山手中ณ的电å话卡猛扑过去。陈青山的手仿佛被处女的大腿紧紧ู夹住了,只微微一颤,便疲软了下来。陈青山抽出疲软的手腕,嘟囔道:“电话卡这么便宜,你为什么不买?”付涛一时语塞,只是尴尬地笑笑。

政委故意咳嗽一声,借以清清嗓子,接着提高嗓门说道:“相信大家都早有耳闻,我年轻的时候在8341部ຖ队担任过警卫。834๒1部队是用来保卫毛主席的,就相当于过去皇宫里的御林军,一品带刀护卫。我曾经在中南海保卫过江青,在北戴河和林彪一起洗澡……”

政委故意咳嗽一声,借以清清嗓子,接着提高嗓门说道:“相信大家都早有耳闻,我年轻的时候在8341部队担任过警卫。83๑41部队是用来保卫毛主席的,就相当于过去皇宫里的御林军,一品带刀护卫。我曾经在中ณ南海保卫过江青,在北戴河和林彪一起洗澡……”

付涛忙说,这是‘人头马’。人头马乃酒中极品,付涛原以为单凭这名牌效应就足以令胖脑แ袋为之一振,没想到“人头马”三个ฐ字如秋风过耳,丝毫没有触动胖脑袋的神经末梢。看来,胖脑袋并没有将这两瓶酒放在眼里。

付涛忙说,这是‘人头马’。人头马乃酒中极品,付涛原以为ฦ单凭这名牌效应就足以令胖脑袋为之ใ一振,没想到เ“人头马”三个字如秋风过耳,丝毫没有触动胖脑袋的神经末梢。看来,胖脑袋并没有将这两瓶酒放在眼里。

恍惚间,红杏和陌生男ç人缠绵交织的身影又在付涛的脑海里清晰浮现。一股无຀名火迅占据付涛的心头,将伦理、道德、良知……一切的一切顷刻烧成灰烬,但有一个念头久经火炼,最终顽ื强地存活了下来。原来,那ว是一句经典: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其实,在这个时候,谈报复已经毫无意义。此刻,红杏就像一件破衣——确切的说,更像一只破鞋——被别人穿走了,而付涛๙又在报复谁呢?付涛的思维显得有些凌乱。

恍惚间,红杏和陌生男人缠绵交织的身影又在付涛๙的脑海里清晰浮ด现。一股无名火迅占据付涛的心头,将伦理、道德、良知……一切的一切顷刻烧成灰烬,但有一个念头久经火炼,最终顽强地存活了下来。原来,那是一句经典: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其实,在这个时候,谈报复已经毫无຀意义。此刻,红杏就像一件破衣——确切的说,更像一只破鞋——被别人穿走了,而付涛又在报复谁呢?付涛的思维显得有些凌乱。

火车想出轨难于上青天,女人想出轨却是易如反掌。如蝇逐臭如蚁附膻的花心男人,向来将旧社会的“三从四德”和“贞洁牌坊”当成眼中钉肉中ณ刺,欲先拔之ใ而后快,并且一直积极为妇女的“对外开放”鸣锣开道。女人一旦萌出轨的念头,出轨的事情迟早都将生;而女人一旦打开情欲的闸门,便一而不可收,那些山盟海誓在欲望面前๩变得一文不值。君不闻古人有云:最毒妇人心!

火车想出轨难于上青天,女人想出轨却是易如反掌。如蝇逐臭如蚁附膻的花心男人,向来将旧ງ社会的“三从四德”和“贞洁牌坊”当成眼中ณ钉肉中刺,欲先拔之而后快,并且一直积极为妇女的“对外开放”鸣锣开道。女人一旦萌出轨的念头,出轨的事情迟早都将生;而女人一旦打开情欲的闸门,便一而不可收,那些山盟海誓在欲望面前变得一文不值。君不闻古人有云:最毒妇人心!

每每念及女人,付涛就站在甲â板上举目眺望。在他眼里,女上是世上最美的风景。说来也๣怪,偌大的码头上,居然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走进他的视线!要是在平时,码头附近总会出现三两个ฐ女人。有的在小渔船上洒网捕鱼,身上布满鱼腥味;有的则ท在码头上打扫卫生,脸຀上积满尘垢……每次他的目光都要在那些女人身上停留好久,怜香惜玉的他总免不了要一大通牢骚:“怎么能ม让女人干这种粗活呢?这种男人真没用……”有人反驳说:“现代社ุ会是一个男女平等的社会,只有分工不同,没有贵贱之ใ别。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一样能做。”对此,他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女人注定只能ม做诸如洗衣浆衫、生火做饭、作爱生娃之类的本职工作。

这阵子码头上没有风景,难免会令付涛大失所望。他的目光沿着顺时针转动3๑6o度后,又沿着码头上的那条大马路一直延伸到尽头,进入霓虹闪烁的闹市区。闹市区人口密集,三姑六婆、三教九流皆穿行其中ณ。尤其是女人,又多又正点。去那里逛逛也好啊,哪怕不能ม摸摸捏捏揩点油,饱饱眼福总是可以的。

街上的女人确实很多,也很正点。女人们一个个浓妆艳抹,裸๤肩露背,风骚至极。付涛的目光围绕着一个个性感苗条的美眉往来穿梭,那套意淫的看家本领终于又派上了大用场。眼前的女人水灵灵火辣辣,脆ะ嫩而新鲜。付涛真想扑过去,将她们一个个摁在地上,然后将生命的种子射入她们体内。可是这年头,除了未育的小毛孩,谁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谁会稀罕他那几颗成活率并不高的劣质种子?

身为平民百姓,付涛时时处处都得遵章守纪,或者遵从约定俗成的游戏规则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要想将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就必须有大把大把的钞ๆ票。否则,那ว些高呼“金钱万岁”的女人们,只会将他当成脚下的一棵小草,从他身上无情地践踏过去,没有人会回头留意他的生死。无意中ณ,一位身穿制服的警察走进了付涛的视线。警察总是这样不解风情,让人失去“性”趣。付涛偷偷倒吸了一口冷气,庆幸自己虽然有着犯罪的动机,但毕竟没有酿成犯罪的事实。其实,对于这些事情,警察根本就不屑一顾。警察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遇上正点的女人,他们也会和付涛一样垂涎欲滴。

对于街上的女人,付涛有着很深的研究,如果要给他一张文凭,至少也应该是博士后学位。根据付涛的经验,街上的女人不外乎以下这几类:第一类是名花有主型。这类女人即使衣着前๩卫,但基本恪守妇道,遇见色狼大多会毫不犹豫地高呼救命;第二类是金屋藏娇型。这类女人往往傍了大款却要独守空房,经常闹饥荒,偶尔也会出来猎食。这种女人一般出手大方,通常你请客,她埋单。倘若能成为她的长期合作伙伴,保你吃喝不用愁;第三类是游戏人生型。这类人从事的是一种特殊职业,她们是用青春和肉体作筹码,张开大腿就赚钱๥……

付涛有一套绝活,他只要用色迷迷的目光抚摸一下对方的敏感地带,就能ม根据对方的反应判断ษ出对方的职业。他只是用试探的目光在那个穿着三点式的摩登女郎胸前๩捏了一把,女郎便微笑着朝他走过来。女郎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口袋上。凭直觉,他知道对方属于第三类人。这类人大多认钱๥不认人。他下意识地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口袋,生怕自己้的钱包在女郎贪婪的目光中不翼而飞。

“帅哥,玩玩一夜情,怎么样?”摩登女郎扭动着魔鬼身材,扬起一张属于天使的面孔,开门见山,目光则似一把利剑,直刺付涛的胸膛。“帅哥”二字用在付涛๙身上,实在是张冠李戴。他很少听到过这样的恭维话,胸中的热血一下子沸腾起来。饥饿的目光,伴随着急促的心跳迅攀上女郎胸前的两ä座大山。只见一只蝴蝶张开美丽的翅膀,匍匐在左边的山坡上,缠绕住付涛的视线。付涛定睛一瞧,现那只蝴蝶是纹上去的。

这年头,女人都爱纹身。记得刚和红杏离婚那阵子,付涛๙时常在外面寻花问柳。有一次,付涛掏出家伙,准备直捣黄龙,忽然现一只毒蜘蛛拦在洞口,家伙瞬间疲软了下来。

“帅哥,最近小妹手头有点紧,能ม否救济一点?”摩登女郎拐弯抹角,出了求救信号。

“你想要多少?”付涛明知对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但他还是情不自禁地与她搭讪。

“有位明星名叫‘五百’。他是我的偶像,我是他的粉丝。我喜欢他,更喜欢他名字所代表的阿拉伯数字——5oo。”摩登女郎嘴里叼着烟,说到数字5oo时满不在乎地伸直5只手指,在付涛眼前๩晃了晃。

“我操,你想打劫啊?”付涛忿忿地骂道。付涛心想:每次船长号召大家向希๶望工ื程捐款,我都一毛不拔,现在你她妈的一开口就要5oo块,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能ม把命给你吗?

“我拷,小气鬼!……”摩登女郎不甘示ิ弱,不屑一顾地扭转身,屁股一摆一摆地走开了。

时值冬季,但南方城市依旧温暖如春。街上穿着三点式的女流之辈,就跟市场上的小白菜一样又多又贱。商品社会中,流行“高定价,低折扣”,什么都可以讨价还价,女人自然也不例外。这样想着,付涛又用闪电å般的目光扫向四周,企图能够找到可以还价的商品。不远处的角落里,一双属于猎人的目光如箭在弦,早ຉ已将付涛瞄准。这个女人幸运地拥有着一副天使的身材,却又不幸地拥有一张魔鬼的面孔,而且是个ฐ“级双平”。这女人的闪光之处在于她绝口不提“金钱”二字。本来嘛,玩一夜情是俩个ฐ人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容忍金钱插足其中呢?在付涛看来,金钱就是可怕的第三者。

女人说:“自从和那ว个香港佬分手后,我就很久没有去过像样的大酒店了。怎么เ样?你先‘请’我吃顿ู饭,然后我再‘请’你,一顿……两ä顿……三顿……只要你高兴,怎么เ样都可以。这样一来,够公平吧?”

付涛๙明白女人所说的两个“请”字的真正内涵,但是在像样的大酒店里吃顿饭,少说也๣要三五百元。付涛一听说要破费就条件反射般地颤栗起来。付涛一心想吃免费的豆腐,可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女人相貌奇丑,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骚饼”。人们常说:丑女多作怪。瞧!交易还没谈妥,女人那双不安分的手已经伸到了付涛的裆部ຖ。女人的手就是和自己的手不一样,付涛๙显得很兴奋,但女人摸过的地方竟然显得出奇地平静。

“怎么啦?有问题啊?”女人出言不逊,一下子击中了付涛的要害。

“你才有问题呢!”付涛怒从心起,双手按住女人的“飞机场”,狠狠一推。

付涛生气的时候,力大无穷。女人一头栽倒在地上,地面顷刻被染成了红色。女人倒下的时候,裙子从肚皮上翻了过去,露出圆实的屁股,屁股并没有被类似于三角裤ไ之类的东西所包裹๥。付涛一下子睁圆那双绿豆眼,贪婪的目光在那块丰ถ腴的土地上占领了好久。付涛心想:反正又不用花钱,不看白不看,白看谁不看。女人自知理亏,没有叫警察。警察也看见了,那ว又能ม怎么样?付涛๙轻蔑地笑了,眼里露出胜利的光芒。

其实,男人都有这个毛病——随着年龄的与日俱增,命根子的服从意识越来越差。时间构筑的鸿沟,谁也๣无法逾越。按照“用尽退废”的进化原理,倘若纵欲过度,命根子就会加衰老,提前进入“不应期”;如果一味清心寡欲,也难免会造成功能障碍。总之,凡事求“中庸”,不能走在两个极端。付涛๙是因为ฦ常年置身海上,英雄无຀用武之地,所以造成阴阳失调,功能早退。对于正值壮年的付涛来说,这是他一生之中ณ最值得痛苦的事情。

“想当年,我他妈的天下无敌,老子能干死你这个臭婆娘!”付涛狠狠地骂着,心里仍不解恨。

付涛原本因为女人而心烦,希望下地散散心,没想到又因为女人窝了一肚子火。想不到,世界之大,竟无容身之所。看来,眼前的花花世界不属于他,而他也不属于这个ฐ花花世界。心酸无奈之余,他选择了逃避。他决定回去了,因为晚上他还要当班。他决定回船以后再好好教训教训那ว个不争气的家伙。

说来也怪,那家伙在该威的时候不威,不该逞能的时候偏偏要逞能ม。回去的路上,付涛๙遇到เ了水手陈青山。陈青山和他的女人肩并肩,手挽手,卿卿我我,有说有笑。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陈青山竟然娶ດ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陈青山的女人姓田名艳。田艳人如其名,天生丽质,艳而不妖,媚而不俗,且身材高挑,三围突出,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付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一边故意和陈青山搭讪,一边趁机用猴急的目光在田艳胸前乱摸乱抓乱揉一通。田艳显然已๐察觉到了付涛๙的图谋不轨,但她似乎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付涛于是得寸进尺,将一双邪恶之手伸向田艳的敏感地带。田艳好似中了邪着了魔,她的目光被付涛的目光紧紧缠绕,所有邪恶的淫秽的内容都在一刹那的目光交织中完成了复制和移动。陈青山只顾着和田艳说笑,根本没把付涛放在眼里。见陈青山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付涛暗骂陈青山重色轻友。付涛一边骂,一边朝田艳尴尬地笑笑。出于礼节,田艳报以妩媚一笑。田艳那甜美的笑容散着性的诱惑,不经意间触动了藏在付涛๙身体里某根与性相连的弦。那根弦只是微微一颤,付涛๙的小弟弟便闻歌起舞。付涛๙低下像猪肝一样红得紫的老脸,匆忙扔下一句“我先走一步”,而后撒腿朝前狂奔。

一路上,小弟弟又蹦又跳。一种从未有过的惬意掠过付涛的心头。付涛觉得自己很正常很雄壮,心里自然跟着骄傲起来。

第二天晚上,田艳的j床声,和着那张木制单人床吱吱呀呀的呻yin声再次穿透那堵墙,像一根根大头针深深地刺进了付涛的骨子里。恍惚中,他再一次受伤了。疼痛难忍的他,索性又去了鱼龙混杂的闹市区,又见到了那ว个左乳上纹着蝴蝶的摩登女郎。女郎坐在水手长的怀里,一边喝酒,一边撒娇。看样子,俩人早已熟稔。

早听说水手长在外面包养了一个ฐ二奶,名叫“小蝶”。那时候,水手长的船专跑南北航线,半月一个来回。为ฦ了便于偷情,水手长还特地为小蝶在d市๦买了一套房子。水手长去的时候,他们就是露水夫妻。水手长走后,小蝶照例做她的老本行。因为小蝶,水手长还染过性病,之后将性病带回家,以致于让他老婆起了疑心。有一回,船在d港修船,计划要修两ä个月。水手长的老婆因为性压抑,死活要到船上来和他团聚,但水手长坚决不同意,谎称自己工作太忙,腾不出时间陪她。有人说,水手长的谎言实在太美丽,美得有些不真实。就算他再忙,上床陪女人睡觉的时间总是有的。而女人想到船上来,最看重的恐怕就是床上那段最宝贵的时间了。后来,水手长的老婆忍无຀可忍,偷偷来到เ船上,将水手长和小蝶捉奸在床。此前,水手长还一直为这事提心吊胆。待到东窗事后,水手长反而显得出奇的冷静。水手长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只要他老婆说一个“离”字,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和她离婚。只可惜他老婆是刀子嘴๨,豆腐心,最后主动偃旗息鼓,这事也就不了了之。此后,水手长恶习难改,依旧ງ和二奶来往密切。

其实,这个ฐ左乳上纹着蝴蝶的女人就是传闻中水手长的二奶小蝶。望着水手长拥着小蝶渐去渐远的身影,付涛再次回忆起昨晚和小蝶讨价还价的情景,暗自庆幸当时没有被水手长撞见,否则ท,麻烦可就大了。

正当付涛๙为ฦ这事胡思乱想的时候,新二副艾鸣、一水孔夫子、二水洪七公和政委四人迎面走来。一向不修边幅的洪七公,今天换上了一身牛仔,显得帅气十足。孔夫子也๣一反常态,穿起了西装。望着孔夫子土不土洋不洋的穷酸秀才样,付涛忍俊不禁。

且说政委处理完二副的后事,独自一人下地闲逛。先在廊里理洗头,接着拦了一辆的士。上车后,政委直勾勾地望着的姐说:“随便开,开到哪里算哪里,老子月薪过万,有的是钱!”的姐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政委,忽然面露难色:“你究竟想到哪里去?”政委说:“我不想到哪里,你想到哪里我就到哪里?”的姐无奈,将车开到公安局门口,接着打开车门慌忙逃遁,并且大呼小叫:“大白天,活见鬼了!”政委骂道:“你他妈的婊子,有钱๥都不晓得赚,我才见鬼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