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我很担心。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我很担心。
“帕斯卡去吗?”糟糕,怎么又是小帕。
“帕斯卡去吗?”糟糕,怎么又是小帕。
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城市,这个城市看似什么เ变化也没有。是啊,短短的一天,能有什么变化?可是恍惚间觉得这座城市缺少了什么,是不是因为ฦ少了特斯拉的缘故?我知道我不应该有这种想法,我还要赶紧回学校,去和安培交待我的行踪。
“你还好吧?”安培问道,没有任何语气的。
“好啊,我昨天早上没到เ,你没等很久吧?”
“没有,等到差不多我就去上课了。”还是没有任何语气。
“不问我为什么?”
“要是你想给我一个理由让我好受些的话也未尝不可。”她抬头,直视我的眼睛。
“我去……宁波了。我那ว里有个同学有急事。”
“谢谢。”
“谢什么เ?”
“谢谢你还愿意骗我。说明你还有点点在意我。”她别过头,咬着嘴唇。
“不是……你听我说。”
“我前天看到你了,在车站。”她还是那么平静。
“你……”我实在没有勇气问下去。
“我买了站台票送我表姨回上海。结果看到你们在月台上。”她用手捂着自己的额头,仿佛不想让自己再回想起那一幕。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解释。
“我想那样?容的我想么?这份感情从一开始我就注定是输掉所有砝码的人,只是我想不到会这么เ快!你不是说我们不会有结局的么?你不是答应过我的么?……我什么都看见了,都看见了,没什么เ好说的了。”她的眼神从激动到暗淡,最后一点余晖都没有了。
“可她已经走了,出国了。我是去送她的。”我终于把事实讲了出来。
她略有迟疑,最终还是淡淡地说:“我累了,回宿舍了。”
我想叫住她,解释给她听,说特斯拉不会在打扰我们的生活了,可是连我自己也不确定,如果有天特斯拉回来告诉我可以重新在一起我会怎么做,因为在火车上她问我的时候,我确实久久ื没有回答——我不能决定,我想,或许是该给我们个时间好好思考一下。安培,也许只是一只偶尔停在我肩膀的飞鸟。
陪赫兹去商业街。两个男ç生一起逛街确实怪怪的,没办法,安培是不会陪我们的了,可是街上的新换的广告我们又不能不做新的纪录分析,只好我和赫兹两个人去。
又路过那家礼品店,生意好似不错,因为ฦ已经它已经吞并了旁边的两家店铺。招牌也很显眼,是一个很可爱的卡通形象,眯着眼笑着。走进去,里面的风格已经大为改观,好似都是些高级的礼ึ品,我们的那对陶瓷猫,好似已经不能登上这样的“大雅之堂”。想起安培,想起那对老夫妇,相濡以沫的样子。脸上露出落寞的表情。精明的赫兹很快看到了。
“怎么?现在追回来还来得及,毕竟你们之间没有大问题。”他很留意地看着店里的摆设。
“我们根本也没问题,只是冷静一下。”我也觉得这店里的东西越别致,可是没有了以前的温馨。
“是么?那ว最好。我最怕你分不清楚状况。”他好似已经了解了全部的剧情一样。
“只是有的时候我也会犹豫……算了,还是先冷静一下比较好。”
“听说了么,咱们学校和浙大有个交流计划。”
“挺好的啊,可是我不打算去,离家那么远。你打算去?”
“在考虑,可是我放不下你啊。”赫兹又调侃起来。
“别瞎扯,要是想去就去吧,我没你死不了。”
“嗯……还是再考虑考虑,浙大虽然名声在外,就怕金絮其外。”
“多找点资料呗,咱们同学也有在那的,问问。”
“嗯,放心吧,我会谨慎决定的,这又不是小事。”
日子就这样默默地过着,上课的时候,我会和安培打个招呼,彼此问候一下,好像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我有时想找她细聊几句,可是又觉得那样太做作,有时想冲上去直接告诉她我们重新开始吧,可是又没这个胆量,我担心的不是争吵,而是沉默。
实话说,我很不开心,我不开心不是因为特斯拉就此消失,那不会不开心,只是思念;不是因为我和安培彼此保持着如此大的距离,而是因为我们曾经那么亲密现在却客气地可怕,我突然间萌生出一种害怕的感觉,害怕我们就如此下去,不再有任何交集。
寒假只放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我只见过她一次,就在我们的广告推广日上,在街头,我们传单,她在冷风中坚持到最后,却一直不给我机会接近她。越是这样,我越是想赶紧结束这场不会有人胜利的冷战。
终于开学,可是安培没有来上课。
一切就像是电影,比电影还要精彩。
赫兹权衡在三还是决定留在这里,而去浙大交流的,不是别人,正是安培。
她就那么เ不声不响地走了,我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她的座位就一直这样空着,我想象不到她竟然会走得如此决绝。没有一点预兆,也没给任何回旋的余地。猛然间又想起了她的博客,我已经很久没去过的地方。
可惜的是,已经更改了密码,我看不到她在想什么。想找个高人帮我破了密码,却再也没有冲动去看它。
交流过来的学生只有一个女生,谁会放着浙大不上平白地来我们学校呢?我们对这个人都充满了好奇。尤其是赫兹,这个人好像激了他熄灭已久的好奇心。
果然不是个一般的女生,个子高挑,烫着卷,目中无人。
“大家好,我叫奥斯ั特。我相信这里会有适合我的空气,那里的空气不大适合我。”简短的自我介绍,透露出的是一种盛气凌人的霸道。
赫兹的眼睛开始放光,他一向都是喜欢这么有挑战的事情。
正值班里改选,他们两ä个都参加了,与其说角逐开始了,不如说又一轮的游戏开始了。
好戏正一幕一幕地上演,可是我已经不是一个ฐ称职的观众。每次往安培的座位上望过去,看到的都是陌生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酸酸的,可是又无处倾吐。
赫兹好像完全忘记了过去的苦楚,全身心地加入到与奥斯特的角逐之中ณ,我曾经问过他怎么会喜欢上那么一个目中无人的女生,他没有回答我,只是说,这样一场比赛,让人很有参与的冲动,至于其他的,他也没想太多。
“相信大家都很清楚,大家需要的是个ฐ全心全意为同学服务的班长,而不是一个只会夸夸其谈的过客。”赫兹的火药味太重了,我不禁暗暗责备他。
“夸夸其谈不是谁说什么就是事实的,要看行动,在事实未生以前,我们每个人不过是在夸夸其谈的吹牛。”奥斯特也毫不手软,果然又是个狠角色。
结果不出所料,当选的果然是奥斯特,赫兹那样的人是无论如何不会让不了解他的人信任的,结果老师看他竞选的很卖力,让他给班长当干事,算是安慰,可对于赫兹,心里很不是滋味,怎么就成了“手下”了;可是另一方面,他也有小小的开心,毕竟与“心上人”接触的机会增多了,矛盾的心情在他的脸上显露无遗,后来我问他当时的感觉,他只答了我两个字:窃喜。
还是会经常想起过往的那些人们,只是有的时候心上毫无感觉,有的时候会很疼,而我渐渐觉,每当我心疼的时候,想起的都是一张微笑的脸,那是一个ฐ温暖的微笑,在月光下面的微笑,与冷冷的夜有些不相称,我还记得那个微笑背后的台词:月亮作证。心里的感觉渐渐地清晰,然而眼前坐着的,是奥斯特。
看电视,介绍杭州,那ว个被称作天堂的地方,于是想起天堂里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