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不置可否，渐渐收住笑，银河另一端的敲桌声叩在你耳膜上，“让我看看那只实验体的样子。”
08๖不置可否，渐渐收住笑，银河另一端的敲桌声叩在你耳膜上，“让我看看那只实验体的样子。”
你提出质疑：“我并没有在你身上看到其他编号。”艾伯特族群整体有着许多程序编辑过的一致习惯，比如一定都会在实验体身上打上编号，71้8几乎每寸体肤你都剖开观察记录过，如果有另一串编号你就不可能ม遗漏。
你提出质疑ທ：“我并没有在你身上看到เ其他编号。”艾伯特族群整体有着许多程序编辑过的一致习惯，比如一定都会在实验体身上打上编号，718๖几乎ๆ每寸体肤你都剖开观察记录过，如果有另一串编号你就不可能遗漏。
只是另一方แ面你又拥有最强的攻击力。你是最坚不可摧的盾又是最无所不破的矛，你从未想过攻击自己来探究这一矛盾的悖论。
只是另一方面你又拥有最强的攻击力。你是最坚不可摧的盾又是最无所不破的矛，你从未想过攻击自己来探究这一矛盾的悖论。
今日0่9003号行星上天气晴朗，空气中微粒含量低，整体能见度很高。你的居所在恒星光直射的半面，远古的山脉被铲平，经年疮疤般的沟壑裂谷被填实，人为造出一片光滑而广袤的平原，无数纯白的蛋壳状建筑倒扣大地，组成移动城邦ะ。荒野上巨เ大粗糙的钢๐铁采集器将导管扎入地底，仿佛用细长口器吸噬树汁的蝴蝶，直接抽取地心的岩浆能量。最远处有温室中生长的裸子植物森林，黑压压地盘踞一整个行星纬线区，如同经年不散的乌ไ云。
今日0่9003๑号行星上天气晴朗，空气中ณ微粒含量低，整体能见度很高。你的居所在恒星光直射的半面，远古的山脉被铲平，经年疮疤般的沟壑裂谷被填实，人为造出一片光滑而广袤的平原，无数纯白的蛋壳状建筑倒扣大地，组成移动城邦。荒野上巨เ大粗糙的钢๐铁采集器将导管扎入地底，仿佛用细长口器吸噬树汁的蝴蝶，直接抽取地心的岩浆能量。最远处有温室中生长的裸子植物森林，黑压压地盘踞一整个ฐ行星纬线区，如同经年不散的乌ไ云。
你叫了他一声：“718？”
吻轻轻落在下颔，声音低哑地含混：“您可以叫我的名字。”
你想了一下，“hx0่9๗08718๖？”
“……”他半晌无言，片刻才在你耳侧低声说，“兰登。我叫兰登。”
你意识到这是他原本的名字，曾经你在他和某个钢钉ล对话时听到过模糊轮廓的名字。简短的字符，舌尖抵在齿间轻轻弹出气音，在你耳底溅起别ี样涟漪。你不明白他为什么เ要刻๑意强调这个，代号字符之间又有什么区别ี呢？你探究似的叫了声这个ฐ名字，他托着你后脑的手指压制地颤了颤。
他揽起你，长尾绕过来缠住你的一条大腿，稍一用力将你整个ฐ带进怀中ณ，放在膝上。你的两腿分开向下抵着草丛茂密的土壤，身体朝前打开，又被对方的手臂与肩膀密不透风地护住。你抬头撞见他的双眼，瞳孔隐约扩开，底部ຖ的暗火炙烤着上层冰壳，湿漉漉的视线向下抚过相贴之ใ外的每一寸。他想好好地看着你，但周围俯身的树木，窥伺的夜枭，游荡的夜风，他不想跟它们分享。
你在718๖——兰登身上发觉了逐渐强烈的性信号。你有点疑惑地皱起眉，他准备进行性行为ฦ？和你？你知道古地球上的灵长类动物比如倭猩猩之类，会通过彼此的抚摸性交获取慰籍，这对它们来说是高效快捷的放松方式。他——兰登会想这么做也无可厚非，但你并不是一个ฐ合适的对象，你觉得自己考虑不周——应该在虚拟环境中给他安排一个ฐ同族的雌性，那样抚慰的效果会更好。
兰登握住你的手，引导你抚摸自己的胸ถ膛。你认真地配合，扎实流畅的肌理和散落的伤痕从手底滑过，所到之处都微微紧ู绷起，压抑的低喃纠缠你的耳膜。你不明白轻柔的抚摸为什么会如此刺激他，明明连最痛苦的实验都承受过啊？
直到เ他捧起你的脸，让你对上他无奈带笑的双眼：“您看上去像在秉公办事。”
他的眼睛不像平常那么清澈，沉淀着深沉低迷的欲色，哪怕你的神情有多漠然，倒映进去也不免被染污。这会儿他停下来，把玩着你的手指，问：“你工ื作的时候，会有不想继续的时候吗？”
你不明所以：“只要我的身体机能完好，我就不会停止。”
“我在问您想不想，不是能不能。”
你沉默了一下，你是族群的兵器，需要直接面对无数袭来的攻击，你不会受伤，但痛觉是确实存在的。你觉得自己้很习惯痛苦，但有时在持续的折磨中是否也会闪过一个ฐ微弱的念头——希望它不要继续了？
“会有。”你小声回答，像是害怕会惊动什么巡ำ视的巨เ兽。
“好。”他轻轻摩挲着你的皮肤，长尾搔刮ุ着大腿内侧，双手滑进你敞开的衣服里。
兰登彻底剥ຓ开你的外壳，那双略๓带薄茧的手掌结结实实地碰着了你从未经抚摸的身体。皮肤的触感和涌动的体温像潮水漫上干涸饥渴的沙地，征伐你的肉体，开拓全身上下丰ถ腴的沃土，游走过紧绷的腰侧与胸口，陷入颈窝细腻的软肉。粗糙和细腻厮磨出的暗火烤化了你的皮肤，刺痒感陡然剧烈。你迷茫地仰起颈่，热量漫上脸颊，感觉喉咙里有什么声音在破壳。
“感觉怎么เ样？”他低声问你，手掌轻轻擦过胸口的隆起，将薄薄雪层揉成温柔腻人的水。你不自觉地向后蜷缩，他将你捧起，附耳说着什么，语言化作斑斓诱惑的游蛇，模模糊糊带来艳红苹果的幻觉，“怎么样？”“还好吗？”“愿意继续吗？”
你睁圆眼，感觉发声系统运行得不太利索，古怪声音累积着，最后鬼使神差地回答到：“……愿意。”
对方以轻笑回应，似乎ๆ对你的回复颇为满意，低下头，鲜红的舌裹上乳粒，舌尖扫过微微下陷的嫩芯，就着你骤然弹起的剧烈反应蹦出一句：“小兔子。”
你感觉这词整个都变得不对劲了。
半晌，你迷迷糊糊地感觉到เ有两根手指陷进腿间某个器官的开口内，人类女性的生殖器官，具体怎么使用你其实不太清楚。你的目光好奇地向下，划过自己雪白紧致的小腹落在交接处，男性修长的手指顶端被吞咬住，指甲修剪得整齐，反复的刮蹭、旋开、拨弄、深入带来阵阵过电感，让你的身体变成一根被恶意拨弄的琴弦，颤抖着时时紧绷。和第一次嗅到食物的香气时一样，控制ๆ不住地要分泌出什么。
兰登的呼吸声比刚ธ才明显，问你：“性行为……您以前没试过吗？”
你摇头。
“我以为ฦ艾伯特人也会经常利用虚拟环境取乐？”
“我不需要娱乐。”你回答，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它听起来全无理性和冷静，像被细雨轻打着的纸张，潮湿颤抖，隐约夹杂哭腔。
“开始会有些疼。”他弯起眉，眼底浅蓝ณ的笑意被阳光直射着般腻热，突然揽紧ู你，在你缩起的颈弯里轻咬了一口又以唇覆上，似乎很喜爱你、想将你抱起来转圈圈一样，“……不会持续太久，我尽量让您舒服。”
他撤出手指，刻意放缓动作以便你能听到自己体内水音啧啧的挽留แ声，替换上另一个完全觉醒的器官，过程中ณ你一直盯着仔细观察他如何操作，像眼见未知之ใ物的孩童。不过发展到这个ฐ地步你的思维中枢多少也能ม推测出下一步操作……就是，接近活塞的冲程和退程——或液ຂ压杆的工作环节？你蹙起眉，以自己能ม理解的方แ式分步拆解着，进入那方会被窒息的钳制，承受那方则ท要被肿痛的挤碾，这种互相折磨的行为能带来慰籍吗？
兰登扣着你的腰，与你在接吻中ณ唇舌交缠，同时一点点压入。开始果然是剧烈的肿痛，与体外受伤截然不同的怪异感觉一点点逼迫着你所有的内脏，缓缓碾开的动作清晰得能叫人发疯，太过分……太强烈，敏感的肉质清晰地描绘出侵犯的轨迹，让你微微眩晕，想要尖叫。兰登及时安抚着你的后背，亲吻变得又轻又碎。
你在他怀里眼泪朦胧地趴着，手指抓皱他背后的衣服。他的尾巴๒圈着你的一条腿滑动，直到เ他扣着你的腰开始动作，尾巴灵活地缠到你的肋下。
“等，等……”声音从你发懵的口舌间被颠出来，模糊成气音，很快被对方แ就着张口含住舌尖，庞大的肉块在深处碾动，留下滚烫侵略的痕迹，转过某个ฐ角度时你发出模糊惊声，全身像融化了骨头似的软下来。对方แ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笑声低而缓地放出来，活动中ณ格外温柔地厮缠照顾着那里，你被冲撞得向了前，微微发硬的乳粒擦过他的衣料与金属圆扣，愉悦和狼狈在眼眶内交织酿出泪水。
发丝凌乱地在潮红升腾的脸颊๐上散开，亲吻变得毫无章法，舌尖被带出了双唇，津液ຂ伴随着被颠碎的呻吟滑到下巴。那些声音听起来和你平日完全不同，没有目的，不含信息，只是单纯因难以自禁而发出，你呜咽着想把声音收回去，兰登的手指撬开你的牙齿，你咬了他一口，他啧了声低头绕着你的乳首留下一圈荆棘般的齿痕，你的腰顿时又软了。
陌生的愉悦信号在你全身开枝散叶，腰肢因进出的动作而颤抖，敏感至极的软肉违背本心地缠吮住对方แ。你迷蒙地看见兰登扯开了衣领，再次相拥时，敏感发烫的皮肤黏着着汗水彼此厮磨出电弧，低吟和喘息分别ี作经纬织出一片淫靡的图卷。
重新า被按倒在草地上时，你仿佛骤然跌入爱丽ษ丝的兔子洞，树根盘错，节瘤庞杂，书本漂浮ด，茶壶跌宕，钢琴倒转，扑克牌排队列ต阵，雪白花苞绽放那刻陡然旋成瑰红，头顶ะ的枝柏在垂塌，垒成旋๙梯，张成臂膀，睁成巨眼，沉默而谴责，一句一句无声地问罪。兰登覆盖着你，将那一切不露痕迹地挡住，你在愉悦的峰顶ะ蜷缩搁浅时，看见他眼中自己้的倒影，你无法形容那个ฐ情态，她看上去不像09，甚至不像一个ฐ艾伯特人，偏离轨道让你恐惧得胃部皱缩。但兰登捞住了你，汗水滚落，声音沙哑，亲吻入迷得接近虔诚：“很可爱，09๗，我……”
后面低迷模糊，你分辨不清。
你们在草丛里迷迷糊糊地躺了一会儿，半夜的风逐渐冷厉。兰登捡起地上的衣物，抱着你回到熟ງ悉的木屋里，升起火炉，身体回暖后又蹭来蹭去地滚到เ一起，梦游般相互亲吻抚摸，体温融化成地热中心的一摊泥沼。后半夜就一直在时睡时醒间交合，亲吻，或者耳厮鬓磨地说这些无意义的话语，时间表乱成一团麻，肢体懒โ洋洋放松着交叠在一起，似乎一直这样待在一起感觉也不错。
兰登低头吻你的时候，你挡住了他的嘴唇，他笑了一下，柔和的嘲讽声中ณ藏着些委屈：“您受不了了？你还记得曾经在实验中强迫我进行了多少次来着？还数得清吗？”
“五十三次。我有记录。”你口齿清楚地回答，“我原定的计划ฐ是一千次。实验需要足够大的基数。”
你的目的是表示自己้的宽容和手下留情，但兰登从中解读出了不同的含义，微笑着把玩你纯白的发尾：“一千次可以之后慢慢地补齐，我的理论寿命在三百标准年，现在才过了不到十二分之一。”
“三百年。”你睁眼直视着黑暗中的木质屋顶，无意义แ地重复着，“我是艾伯特族群中最年轻的一代，被造出来仅仅三十年，但我的理论寿命无限，可以保持运行到เ宇宙终结的那一天。所以……”
“所以时间还很多。”他以含笑的语气打断ษ了你的话，没有让话题继续朝着那个鸿沟巨大到令人绝望的话题发展，而是在气氛下滑时重新积极地捞起。
你们躺在云朵般厚实温暖的熊皮地毯上，你将头抵在兰登胸口，他的长尾慢悠悠地绕过来圈住你的腰，像一只用蓬松尾巴๒盖住猎物的狐狸，手上揉着你的一头白毛，轻轻啜吻着你发丝里冒出来的耳尖，断ษ断ษ续续地用讲睡前小故事的语气告诉你一男一女偷吃禁果的后续，女人吃完后，突然获得了廉耻，看着自己全裸的身体非常难为ฦ情，摘下巨เ大的叶子把自己้遮住了。
你望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对上笼中兔子好奇的目光，也感觉到微妙的不好意思，从兰登怀里钻出去用熊皮毯子把身体裹住了。
你们在木屋里粘来粘去了不知多久ื，等到เ第二天阳光透过茂密的植被滴滴答答落在窗台上，才收拾起自己回到现实中ณ。
你睁开眼，掀开压在身上的人，思维中ณ枢才一启动就收到เ了属下的紧ู急报告，内容据说和温室森林中那栋离奇的建筑有关。昨天回来后你派人去那里调查，目的是查清楚那栋建筑的来历和里面的机械体失控攻击人的原因。艾伯特人脑แ子里都有禁止攻击除罪犯外同族人的程序，不知是哪种病毒引起了他们的失常。
兰登从后方抱住你，将下巴搁在你肩窝，介于他是那ว些失常机械的受害者，你点开报告时没有回避他的视线。
光在半空组成字符，你大略地看过去，和你猜测的差不多，那些机械体曾经是监狱的守卫，行星改造后就废弃了。你的目光划到เ报告的最后，逐渐愣住了，短短几串字符像一道接一道的闪电，将你的脑แ子劈得一片空白。
那些机械体没有失常，他们只是在生命的最后忠实地执行了自己的任务，他们的程序里清晰地码着：
攻击编号09，死伤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