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手机,原来不知不觉已停停写写了一个多小时。
蒋曦淡淡地笑了,对,我不配。
偏执地用指甲狠刮著铃口,精液很快会冲过因此而麻痹的尿道口。
他摇摇头想挥走藩望的手指。
事不关己难怪说得这麽轻松,换你回来当继承人如何?以後也不用为钱发愁了。你知道,即使那男ç人死了或我死了,遗嘱上也不会把家产分你一分半毫。
由由á不明所以地歪著头。
他想他的放空程度已๐不是发呆两ä字能形容,绝对骇人。
我不知道……在前头急步跑的由由á看了看手表,回头用焦虑的眼神看他,他知道由由想跑到教学楼ä却在顾虑他,解释、恳求、下跪、承诺、为陆家打工……我不知道,总之ใ不是你认定的那种方法。
他趁机走到เ阿望身边,看到他跑过来,恋人二话不说伸出一只大手揉乱他的头发,夏天感冒就算了,没发现头上顶ะ著块叶真的是蠢蛋。
配合这头大型犬一直磨蹭他的动作,这番๘话比起指责更像无路可逃、绝望的撒娇。
☆、第十二章、圈养上
卡里写什麽?
蒋琤把视线调往天花板,茫然地眨眨眼睛,正在回想。
谢谢你跟阿朔之前送来的巧克力月饼,很好吃?我听了你的新歌很喜欢,请加油?啊,我记不起了,诸如此类的或许我睡醒後会记起来,下次索性腾写一份给你吧。
明知道兄长是在嘲讽他,他还是却之ใ不恭,说得出做得到。
蒋琤低头,用有点失焦的眼神静静看他。
他接受这种凝望,用指尖勾走震落在他眼皮上、与睫毛纠缠的发丝。
良久,蒋琤轻轻眨了眨眼睛,道,你真的就那ว麽喜欢我吗?蒋曦。
不然我为什麽要等你四年?
他以拇指轻轻磨蹭著有点红的脸颊,兄长唇间露出的舌尖也红润得让他的欲望发疼,他只想好好扯出来啜吸一番,大概比你喜欢我仅仅少一点。你不让我陪你去是不想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蒋琤搁在额上的手滑下来,软软垂在沙发外。
似乎对他的提问略感惊讶,别ี把你的学长们当傻瓜。
言下之意是:都好几年了,你以为他们蠢得看不穿或没猜疑过?
你这个满嘴酒味的家伙倒先教训起我来。
他俯下头,孰不可忍地掳获了那得理不饶人的唇,吻走他所有的寂寞。
塞满他用以存放寂寞的每一条细缝空隙--不要在提起藩望两ä字时露出隐晦的表情。
既然他不怕他们的关系被发现,那只有一个原因。
这可恶的家伙趁牢头不在,跟洛由由á他们一聚就解禁喝酒,有多少喝多少
不然不会一身酒气、两ä颊泛红,瞧他,还开始有点大舌头,语无伦次起来。
比常人虚弱的肝脏难以消化酒精,他总是醉得既快猛又一塌糊涂。
把舌头伸进去的时候,被舌片厚度爱抚得很舒服的兄长,不由自主地弓了弓腰。
头发传来被拉扯的疼痛,蒋琤伸手抱著他的头,吻得更投入。
他用力摸他的腰背时,唇齿间溢出呻吟,蒋琤的腰快融化般颤抖。嗯
喝醉後变得坦率多了,这样也不错
暗暗赞赏这热情回应,他将蒋琤的双手高举过头,一并脱下毛衣跟内衬黑t。蒋琤像随他任意换装的玩偶般,把重量完全交托予他,整个人挂在他手臂上。
他不禁想惩罚一下这恣意享受服侍的懒โ鬼,於是留แ下衣服把他的双手钩๗禁。
半裸的恋人肌肤晶萤似雪,线条平顺ิ的身体竟让他兴奋到哆嗦。
有四天没做了吧他情难自禁,像头确保盘地的犬般在兄长身上咬咬啃啃,留下深刻的吻痕。一下又一下地从脐眼舔到喉结、舔咬到乳豆涨大勃立所有攻击都换来令人满意的反应。
再如何口不对心,恋人的身体却诚实而温柔,比嘴巴更温柔、皆一一回应。
每个毛细孔都呐喊著我知道谁是我的主ว人。
他把随意披上的浴袍甩下地,也扯走蒋琤的牛仔裤ไ跟内裤。
把恋人的一条腿搁在沙发背上,私密部位一览无遗。刚刚扯走内裤时没留意,如今在亮堂厅灯下一看,爱液果然黏黏糊糊了一片,有处阴毛被黏压了一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