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吗？”秦晗玥打断他的话，眼眸带了抹嘲讽，“和五年前的我一样，相信律师是维护正义的职位，相信法律一切平等，保护所有人的权益，相信良心的力量远远大过于金钱和权利ำ。”
“谢谢您。”谢虹语感激的又鞠了一次躬。
“那ว样的秦晗玥可是你要求的。”秦晗玥愣了一下，眼眸有瞬间的黯淡，“你说过要知道自己是什么เ位置……”
是秦晗玥。
“哟，还知道叫我妈啊？我看你早忘了你还有父母吧，啊？三天都没打电话回来！”老太太中气十足的埋怨着。
这种阴暗的室内是五年前的秦晗玥最讨厌却是现在的她最喜欢的地方。
“如果这种事再有第二次，那ว么，亲爱的晗月，我就会辞退你了。”他走过她的身旁，贴着耳朵在她耳边轻声说话，以如此暧昧温情的姿态，说出毫不留แ情的话，“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时时刻刻๑知道自己是什么เ位置。是什么位置就要去做什么เ位置的事，这样才不会逾越，不会被撞的头破血流。”
真稚嫩的激将法。
“plly，委托人回访记录做的怎么样了？很好，十分钟后打印好交到我手上。还有，做好会议厅的准备，ppt安排播放。”
秦晗玥抬眼看去，照片上是一张很清秀的小脸，留着浅褐ຈ色的俏丽短，脸上的笑容很灿烂，像阳光，那双眼睛黑白分明，俏皮而有神，一看就知道是个热情开朗的姑娘。
她竟然都忘了。忘了原来她也不过还是二十多岁的女子，可以走在阳光下明朗微笑，可以天天穿上自己้喜欢的明亮长裙，可以在父母前撒娇，可以看到เ可怜的人同情的掉泪帮助，可以触及英俊男生的眼神会害羞低头，可以软弱可以哭可以爱。
《一千零一夜我爱你》
过了许久，他静静走向她，看着黑色的桌面反射出来的自己的人影，淡淡道，“你还记得你当时向我告白时我说的话吗？”
“我说，我只要情人不要女朋友。”
“我还说，只有对我有用的人才能留在我身边。”
“而对我而言，爱与希望，光明与梦想都是没用的东西。对我有用的人，也同样不会相信这些虚幻的东西。”
“你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秦晗玥震了一下，指尖扣住桌子的边缘，缓缓白，她顿了好久，觉得自己像是不会游泳的旱鸭子被人塞进了海ร里，绝望的载浮载沉，无法呼吸，憋得整个胸膛都痛。
她干涩的出声，“记得。”
“我说……我爱你。”
“你需要什么样的秦晗玥，我就做什么样的秦晗玥。”
“现在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再对我说一遍。”展瀚哲微微低头，在她耳边气声。
爱到绝望，绝望到习惯，习惯到坦然。
秦晗玥抬头，即使被大黑框眼镜遮挡着，还是掩不住那ว眸中ณ的认真和深情，她轻而缓，说的近乎誓言，“我爱你。”
“你要什么养的秦晗玥，我就……我就做什么的秦晗玥……”
“说你不会离开我。”声音更加低，接近诱哄。
“我……”眼眸飞快的闪过一丝什么，太快了，让展瀚哲根本捉不住。
“不会离开你。”在我爱你的时候，不会离开你。
得到了她的保证，展瀚哲满意的勾唇，伸手抱住她，似是深知打一个巴掌给一个ฐ甜枣的道理，“乖女孩儿，好好呆在我身边，我会给你一切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