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目光迎着来人,裴殊镜片后的双眸一如既ຂ往地犀利,“突然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她以为,一个ฐ人只有恨到极点,才能冷静又决绝。
何宁粤倚靠着石栏看她,隔着小路的距离不远不近,周围安静得刚好合适轻声聊天。
他厌恶青春期一样的情绪波动。
想想美焦姐的职业,艺术大学出身也合情合理。只不过——
“来视察了?”
“小融师姐……”
果然他才是被陶染的那个。
“舅舅呜呜……啊啊啊……”
“唔嗯……咳……”
透出血色的白嫩肌肤,蓬松细软的头发,散发出阵阵甜腻的性器,看不厌,也爱不释手。
他瞥一眼她被说中后的恼羞,笑着揉了揉她的刘海。
“你想什么龌龊的事情了?”
她没有嚣张,而是心慌。这个称呼在反反复复的爱欲纠缠中,会变成她的春药,将她调教得敏感异常,她害怕,害怕一发不可收拾。
“没有。”
他说着方位,却没有心思去指。她得逞的小表情非常可疑。
一想到她,脑海里突然开始纷纷乱ກ乱,前功尽弃。他将阳台收拾妥当,轻手轻脚地返回了卧室。
往下一点点——
“不知道……他们不知道……我只给舅舅——”此时指尖撩骚到了肚脐,她仰头哼出媚声,断断续续地表露心迹,“……只给舅舅发情啊啊。”
“有——”
喉咙吞咽下一口欲想,随即一声媚软的哼叹从鼻腔溢出。
她重新打开扉页,这种奇妙的相通,竟然发生在一本情色上。
在多次尝试联系姐姐无果之后,李蓝阙终于拨通了姐夫的电话。她嗯嗯啊啊地暗示他帮忙背个ฐ锅,但裴殊压根不像某些人嘴硬心软,只是和蔼可亲地跟她打着太极。
“太痒了啊……”李蓝ณ阙接过手机向前翻看不同角度的拍摄,“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嗯?”
此时,远处的社团纳新场地爆发出一阵惊呼,伴着嗡嗡的空气抽动。大概又是空竹社的社ุ长表演高难度动作了吧。
“为什么怪你,”何宁粤眯看后视镜,一边说着,一边将车往路边停靠,“我想起甩了我的前女友也不爽。”
“你再等一下,我想办法联系他。”
“我还没想好呢……”到底是摘掉,还是补一颗。
何宁粤将她被吹乱的发丝拨开。
李蓝阙白他一眼,将手中的纸团掷了出去,不偏不倚,刚好命中他的眉心。
李蓝ณ阙懵懵地候在门外,不知自己的出现触到了她的哪根神经,刚ธ想转身逃跑,就被抓了进去。
明眸张开,小憩结束,闫美焦从午后的燥热中ณ醒来。她揉揉眼睛,自觉可能ม年老昏花了,于是重新阖上。
“舅舅呜啊啊啊啊——”
射给她,都射给她啊——
何宁粤蹲下将瘫软的娇躯揽入怀中。
撕下胶ด带后,一切都如从前,钥匙静静躺着,相片与胶卷像鳞次栉比的小楼ä排列。随手抽出一包,倒出来,硬纸滑落在手心,沉甸甸è的。这一沓,全是昏暗暧昧的视角,偶有几张,女性裸体上印着被窗框切割的霓虹,表情也看不真切。
被枕着的手臂弯曲,何宁粤轻缓抚着她潮湿的发丝和肩头。他一个极其厌恶被侵占私密空间的人,已经被她侵蚀得七七八八,无法招架。
“嗯啊……”
一遍又一遍,脱掉,摊开,凑近,舔舐。她并不知道是在哪一边想象中,完成了这一连串的行为,回过神时,唇齿与鼻腔中,已满是甜腻骚气充盈。
“这还不到一公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