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她挤在舅舅身侧,同他一道前行,“我们去哪啊?”
婉转的小提琴协奏曲在大厅上空飘扬,她的下意识里,声音是有行迹的,视线追逐着无形的舞蹈,顺着立柱的雕花向上,水晶吊灯的璀璨炫光映入眼底。她闭上眼睛眨去酸涩,低头朝左边看去,舅舅仿佛早就在等待。
“该叫什么?”他空出来的手探入她的裤裙下,宽松得刚ธ好摸到เ腿心,“主动来勾引还这么嚣张,你觉得合不合适?”
“吃完再走,陪我坐会。”
如果不是因为大学城在郊区外的山脚๐下,他不可能考虑校内的公寓。以至于连做这种事情都被束手束脚。
何宁粤将空杯放在脚边,俯下身,肘部撑在膝上,手掌托着电子纸一目十行。他试图用灌输论文的方แ式让自己沉静,找到忘我的感觉。一翻页ษ,上面竟然出现了不属于他的工整字迹,侧边空白处竖排着五个大字——
李蓝阙仰头追逐着他,反手向后紧紧揪扯着他的领口。
忽然,充血凸起的那一处传来灼热的滋味,只一瞬,只轻轻一下,就将她好不容易找回的神智击溃。
“这是你回去路上的零花钱,卡里面有两ä万,如果遇到意外就取出来。”
“你这么เ叫我,如果被人听到เ了,你有什么打算?”
把握一个开口的时机怎么会这么难呢。
塑料与地面摩擦着,终于,收纳箱的滑轮全部坏掉。
“看我干嘛ใ……快点拍。”
向上攀着楼梯的两人,都在用喘息掩饰难以开口的踌躇。眼前就是周衍的手,细瘦白皙,不知是血流加快还是被她的体温感染,他的掌心变得温温的。
“哈哈哈吓到เ你了吗?”
李蓝阙靠上车窗,一手托着腮。
李蓝阙指指他的手,将笑意抿进嘴角。他将戒指盒握紧ู背过手,点头肯定。
何宁粤再次打断她,回过头时,脸上流露着僵硬的不悦,耳边的淡红色已逐渐弥漫。
“什么出师……”她鼓着腮,双颊还缀着朵朵红晕,“我就是想试试这样……”
可他似乎越来越乐在其中。
神神秘秘的,搞什么เ鬼。
浅淡的呼吸节奏在沉默的房间中清晰可辨。
裴殊笑笑,原本压住外阴的拇指已๐渐渐深入,探进阴穴的入口时屈指,小洞被扯得变形,卡在内里的液ຂ体又涌出一波。掐着李蓝阙的小屁股上提,门户大开中甚至能模糊地看见宫口。
原本菊穴就生涩,加上阴道扩开,何宁粤只觉得软肉强烈又紧致包裹,抽插时像有无数小嘴在吸吮,越是艰难,越是兴奋,抱住她的手顺ิ势摸到เ了脆ะ弱的花核,仍在湿润中瑟瑟发抖的肉芽冒出的头,被拇指用力按压凹陷。
手旁就是拼命蠕动的阴穴与菊穴,过于湿滑的甬道根本咬不住光滑的橡胶表面,眼看它弹跳着,掉了出来。恍惚间,他似乎ๆ产生了背叛妻子的兴奋,又似乎ๆ就是在玩弄李玫宇本人。
她觉得现在已经平静到足以开启了。
蒸腾的云雨中,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喟叹交织成乐。
“后面。”
她的声音细弱到几不可闻,说到เ末尾几乎失了声,在面积不大的厨房仍轻易传播到了对方แ耳朵里。
“去他面前脱掉内裤ไ。”
“告诉我什么เ感觉。”
不要说出来,不要说出来……她不要这样高潮啊啊啊啊啊——
像是在撒娇็,又像说在勾引。她的回答将何宁粤的心绪搅得一团乱ກ麻,嗓音也随之沙哑。
“嗯……去英国。”
过完冬天的候鸟集结了长队离开,夕阳西沉,雪白的羽毛染上了逐渐浓烈的珊瑚色,如果不是被他带来,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个城市的春天有这么美的鸟群。
“都怪你,大早上跟我打电å话,我都来不及了……”
“被骂了,”周衍只露出一双眼睛,又被长睫的阴影遮掩,其中的神采模糊不清,弯弯的肯定在笑,但鼻梁却被侧映过来的光线衬得愈发高挺,“辅导班竟然也会叫家长。”
耳边的风呼啸飞掣,李蓝阙抱紧周衍,手臂环住的腰身纤薄却结实。左ุ边是阻塞拥堵的车流,右侧是抽出新芽的行道树,嫩绿蔓延,而向前看,是他的背影,发尾青丝间,那颗好看的痣安静地缀在白皙的脖颈่上。
“就、就一下的话……”
捂脸的纸巾移开,是拥有朗目疏眉的俊秀面庞。晨光从挑高客厅的的巨เ大落地窗洒入,落在发梢上。周衍将纸巾折好,抬脸露出通红的鼻尖,正对着端着热水走近的老妈。
李蓝阙被撞得乱哼,与其说无法压抑,不如说她忽然在惊吓中萌生了放纵的欲念,道德在滑坡后跌成了满地的残片,而这个ฐ破碎彻底又痛快,仿佛震动了心底某个禁锢的角落,所有一切背德的、羞耻的、痛苦的、原罪的都如岩浆一般爆发。
“衍嗯……”
李蓝阙舔回自己的口水,将唇珠与龟头间拉得细长的银丝抿断,刚要继续去吃,忽然阴部ຖ被剧烈的快感撼动,坚硬的质地从凸出的阴蒂猛地划过,接连压过阴穴与菊穴的小口,她的脊背随即拉直,哆嗦着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