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跟我讲,leo是她常去的健身房的一个教格斗的教练,人高马大,肌肉威勐,剪了光头,像拳击或者aທ比赛中那种重量级白人选手。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面,每每做爱,我都会追问跟rush做了几次,琳琳守口如瓶一直说只有一次,被我逼急的时候甚至赌咒发誓说没有。
有一个问题是虽然自己้写的都是完全真实经历,但是却不会像一些大神那样用平铺直叙的文字写出让人肉棒直立的效果。
我心下暗暗吃惊。
“但你得先跟我保证一定不能生气。”
我努力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拼命不让濒临崩溃的想象力失去控制:她在干嘛ใ,她到了没有,他们开始了麽,他们到哪一步了…低头一看,连自己้在打字的手都在颤抖。
这样的一个夜晚,太难熬。
我知道她穿得很骚出门,但我不敢稍置一词。
我知道那个人身材雄伟肌肉健硕,与我云泥之别。
我甚至都知道那个ฐ人的地址,但我身在他乡鞭长莫及。
我只能等着,等着她从那ว个人的家里回来,然后用带着疲懒โ却又万分满足的娇็腻声音跟我说:“你想知道什麽?”
——这已经是分手后的一个ฐ月内第四次这麽惊慌失措的经历了。
第一次,是她刚从我们的小窝搬出去后的第二天。下午四点半的时候,她破天荒的结束我们分手两ä周漫长的沉默,给我发了条微信”
你能不能晚点再回来?“我心里一沉,紧ู盯着手机屏幕,想要从这几个字里榨出更多的信息。其实我心里明白发生了什麽,或者说正在发生什麽,但我无法自己无法承认也害怕相信。会不会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她叫了朋友来家里吃晚饭。
虽然她的东西已经全部搬到自己้新า租的地方去了。片刻后我终于回神,我想质问她,但又害怕这样一问会把事情变成真实,只能ม小心翼翼回复道:“你在家有什麽事吗?”
没有回复。
内心的焦急已经不允许我再故作矜持,只好直接问道:“你是不是约了人?”
没有回复。
我完全慌了手脚๐,我应该怎麽办,打电话过去吗?打了电å话说什麽?打了电话过去,转语音信箱。
现在回去麽?距离家只有短短20分钟็走路的路程,打车的话现在是下班高峰会堵车还不如走路,坐地铁ກ最快大概ฐ十五分钟可以到。
我在脑海里盘算了全部ຖ回家的可能性但是被挡在了一个最最简单的问题之前“回家了又怎麽办?你能ม进去麽?进去以后抓到她在别人胯下赤身裸体婉转承欢的样子,你又能怎麽办?”
还没做好决定,就被老板叫去开会,开会期间坐卧不宁,没有一丝信息进入脑海,手在桌下不断ษ的解锁手机,不断的开关微信,虽然非常清楚的知道如果有微信来手机是会震动提醒的。
整个ฐ会议虽然对我的事情没有任何指导性建设性的意见,但在会议结束的刹那我决定,回家!不管发生什麽事情,等发生的时候再面对吧。
回到办公室收拾东西的时候手机嗡的一下震动“不用了”。
我回复:“你还在家?”
手机嗡的一下:“已๐经离开了”。
我回复:“我现在回家,你要不要过来?”
“晚上吧,晚上我回家一趟。“”哦对了,卧室里给你留了一份礼物。”
我疯狂的冲向地铁站,又从地铁站疯狂的冲回家里。
家里的客厅没有任何一丝不一样的痕迹但当我走到เ卧室门前的时候,我居然没有勇气推门入内。
我退回到เ客厅,放下文件袋,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下来,脱到一丝不挂,推开了卧室的门。卧室的窗帘还关着。
我白天从来都开着窗帘,因为家里住22层,采光好,会有暖融融的感觉。
卧室的床乱糟糟的。
被子被推在一遍,床单缱绻,还彷佛有点点水迹。
是我眼花吧?旁边的黑色ikea床头柜平整光滑的柜面上的正中央,放着一只开了封的安全套塑料é壳。
所有的猜疑都获得了肯定。
这一片薄薄的塑料é沉重地压在我的心上。
我拿出手机:“你跟别人做了?为什麽?”
“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吗,所以给你送一份分手大礼啊!”……晚上八点,她开门进来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陌生感。
眼前这个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妆容恰到好处,既ຂ突出了明亮的大眼睛和艳红的翘嘴唇,又一丝浓妆艳抹的俗气都无的女人,彷佛不是那个因为ฦ一点鸡毛蒜皮就会赌气发难的前女友了。
我有多长时间没有这麽看过她了?“怎麽了,又不是没见过我化妆?”
“你……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