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点重,拿着它逛庙会很不方便,要不等回去的时候再买?
第二天,顾瑶果然带着她的大弟弟顾ุ琛来了,还带着一篮子针头线脑、油盐酱醋等物,“铺子里的,卖了大半,留了些自家用,易大叔别嫌礼轻。”
易齐也笑,突然神情有片刻凝滞,轻轻地说:“那才算是富贵。”
即便不科考,用这二百两银子完全可以体体面面地将两个女儿嫁出去,还可以定上一门极好的亲事。
想必,他也知道两ä人要定亲的事了。这样相处还真是尴尬,看来以后要少到医馆去,免得被人说闲话。
莫愁湖不算大,只十亩左ุ右,湖边一圈垂杨柳,湖内又植各色荷花。每当夏日,杨柳低垂、游鱼嬉戏、湖里的粉荷、绿荷、白荷竞相开放,荷叶田田à,清香淡淡,观之ใ忘忧。
那些资质跟品行不好的,易郎中ณ也不想要。
易齐生得极好,纵是是家常旧衣也遮掩不了她耀目的美。尤其,那双斜长的眸子带着与生俱来的风流韵致,极为媚惑。
似是配合他的到来,那人站定的一刹้那,晨阳也穿透了厚厚的云层普照下来,金色的光辉斜ฒ斜地洒落在他身上,银色的面具发出耀目的光彩,闪亮得令人不敢直视。
自己又不问缘由,劈头给了她两ä个ฐ嘴巴,也难怪会气郁๗于心。
说到底,她也只十二岁。即便有错,自己也该多教导劝说她才是。
一时,易郎中煎好药端过来,易楚唤了好几声,好容易叫醒易齐,勉强喂了半碗药,还有一半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易楚又拿帕子细心地擦拭,然后掖好了薄被。
易郎中感慨万千地看着她,“药里加了些安神的东西,估计能睡几个时辰,你回房休息会,还得照顾ุ阿齐。”
易楚摇头,“我看着阿齐,心里安生些。”
易郎中便不勉强,从书房搬了把藤椅过来。
易楚没心思做饭,易郎中笨手笨脚地熬了锅粥,两人凑合着就着根生黄瓜吃了。
易齐睡得很不安稳,时不时惊叫两ä声,又喃喃地喊着什么เ,有时候喊娘,有时候喊爹,更多的是喊姐姐。
易楚更加心酸。
娘离开的时候,易楚才三岁多,已经想不起娘的模样,只模模糊糊地记着娘生得很漂亮,身上有好闻的香味,每天极少出门,大多在绣花,也做好看的绢花。
易齐就更可怜,还不到两ä岁,恐怕连这点印象都没有。
这些年都是爹拉扯她们两人长大,两人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