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多识广的美娘对各种类型的男子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像风强这种男人,平常看起来玩世不恭,对异性像是好聚好散,可是一旦ຆ遇上让他认真起来的女人,独占欲却比谁都强烈,绝对不允许他的伴侣去理会别的男人。所以用这招对付他最适当了,看他还敢不敢乱来!
陌生的情欲使得小兔轻颤起来,对于从小腹下方急涌上来的热流,以及全身各出涌ไ起的骚动无计可施。就连风强刺人的胡须ี,都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引起炙人的火焰。
端正美丽ษ的脸容看不出年纪,仅在棱形分明的嘴唇上方แ留แ有短髭,皮肤是饱经阳光洗礼ึ的色泽,一对深如大海的眼睛露出智慧光芒,声音宽大平和,具有安抚人心的效果。
“美娘其实是个可怜人。”他继续道。
再多的言语、画ฑ面都无法被她吸收,无边的黑笼罩住她。只听见砰的一声,小兔虚弱地栽倒在地面上,吓坏了正和美人热吻的风强。
“你又想胡言乱ກ语什么เ?”小兔怒视他。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失血脸容上的每一丝痛苦都清楚映上风强眼瞳,绞痛了他的肝肠。
“我逗你半天,你怎么เ不说话?”活力十足的男声唱歌似地扬起。
“对呀。”风云洒然一笑。“初月是个极富责任感的领ๆ导者,小兔又是她表妹,若你只是闹着玩,她非找我算帐不可。小兔涉世未深,极其单纯,可不比你以往交往的那些热情女郎。”
“我知道。”
“对了,姒都兰随姒族长到我父亲的营地。”
“我听大饼说了。”风强表情苦恼。
“你打算怎么办?”
“能ม避则避。你也帮帮忙,别让她找到เ我。”
“她对你势在必得。”风云意味深长地凝视他。“姒族长甚至向父亲提出了婚事。”
“什么?”风强被吓得腿软,险些跌一跤。
“谁教你没事招惹人家。”
“什么我招惹她?是姒都兰自个ฐ儿投怀送抱!”
“哼,这种事一个巴๒掌拍不响。”
“喂,你可别乱讲。”风强绷紧俊脸。“我没碰过她,充其量只有接吻拥抱,其他事我可不敢做。”
“只有这样?”风云不相信地眯眼审视他。“不像你的个性。”
风强涨红了脸。“我以前是放荡了点,但还晓得分寸,知道什么样的女人不能碰。”
“如果只是这样,就简单多了。”
“是吗?族长没答应吧?”风强紧张地追问。
“父亲只说这事得问你自己้,他没办法替你做主。”风云简要地回答,眼光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脸上的大胡子看,“我的胡须ี是初月剃的,你要不要也找小兔帮你?”
仰卧在美人膝上,任凭她素手处置的旖旎画ฑ面,让风强心跳急促起来。
她不是说他比牛祭司看起来还老吗?等她为ฦ她剃去累赘的胡子,就知道他风强还是个ฐ翩翩美少年了。
※※※
层层张起的浓荫很深,隔绝酷阳的炎热。风过处,浓荫枝桠摇曳,阳光稀稀落落地筛下,金光闪耀间,将架构在粗大枝干上的树屋照得分明。
金澄澄的光线从打开的窗口投射向屈膝坐在地板上的少女,如泠泠水声般清亮的声音自她纤巧的的丹唇吐出,语气是难以置信的。
“你真要我帮你?”
捏在她食指与拇指间的匕首,冷森森地泛着锐利刀芒。
小兔将凝伫在匕首上的眼光移往风强,圆亮伶俐的眼眸充满不确定。
“对。”风强热切地点头,恨不得立即便仰躺在她膝上。
“我没帮人刮过胡子,万一弄伤你……”她犹豫着。
“我不怕!”风强胆识过人地回答,眼里充满对她的信任。
“既然你这么เ说……”小兔其实是跃跃欲试的,有种孩童被新奇事物吸引的快乐感觉流淌心间。能亲手剃除心爱男ç人的胡子,一窥他的真面目,对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都是一种挑战。
“东西都准备好了。你乖乖坐好,我躺在你膝上……”
“是这样吗?”即使毫无经验,小兔也觉得这姿势怪异了些。
“没错,就是这样。”浓密的胡须ี遮掩住他唇角勾起的狡黠,风强自动自发地把他的大头枕到她腿上。
一股女性的幽香扑鼻而来,令他神魂颠倒,欲望勃发,随着每次的呼吸,腹下的骚动更形剧ຕ烈。
他勉强吞下喉头的申吟,在她充满弹性的大腿上转动头颅,感受她每一丝的肌肉颤动。
火焰沿着颈子窜向小兔粉颊๐,她突然觉得这个姿势实在是暧昧极了。
“你可以开始了。”风强清去喉头的干涩后道。
俯视一脸杂生的胡须ี,小兔顿时有不知从何下手的茫然。身体右侧放着风强准备好的一盆水和毛巾,左侧有着刮须所需的药汁,她突然有种想要风强也把止血疗伤的药草准备好的冲动。
“小兔……”风强的声音柔滑如上好的丝料é,危险而诱惑地催促着她。
小兔告诉自己绝对办得到,捏住锋利ำ匕首的手维持稳定,缓缓移向他左ุ颊,另一手则扶在他脸上固定他的姿势,试探性地割去胡子的上端——
没事。
一开始的成功给了她信心,她将药汁抹上,手中的匕首小心翼翼地贴近他皮肤,沿着他刚毅的脸型轻轻一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