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沟虽然不够刺激,但很舒服,夜琅玩得不亦乐乎,只是嫌花向晚反应不足,少了调戏她的乐趣。
花向晚深吸一口冷气,满脸通红,用手挡住乳肉。夜琅就势连她的手与奶子一并按住,嘶哑着声音道:“有男人在旁边还自己้玩奶子,太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花向晚回想他为自己้腹痛之事操心,能感到เ并非惺惺作态。这就让她疑ທ惑了,夜琅会有这么好心吗?
夜琅暗暗心惊:莫非做得太过激了?把那里伤到了?
再加上门匾上方แ写着“春满楼”的招牌,谁都明白这是什么เ地方แ!
被抱入车厢里之后,她更是冒出冷汗。
杀手之一冷笑道:“夜琅,你不够意思!我们辛苦追人,你倒操穴操得爽快!”
说罢扭动花向晚的身子,让果肉研磨过她那片最经不得触碰的小软肉。
呸!不要回忆这些事!
花向晚的穴口已被抽打得充血红肿,根本再也受不得刺๐激,但是夜琅就是这么不是人,非但狠狠刺入,还在当中ณ翻江倒海。
她无数次面对凶残的敌人,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此时眼中ณ的浓烈的色彩叫做“杀意”。
酥麻的感觉从肉壁四面八方传来,花向晚没法预料,没法防备,只能ม束手无策地承受一波波快感。
他的目光从花向晚脸上,慢慢下移,落到เ胸口处雪白的肌肤时,幽深的目光染上欲望的色彩。
花向晚狐疑ທ抬头,看到เ一个ฐ年轻公子哥,一身锦绣,纸扇轻摇,标准的公子哥做派。
花向晚裹紧了外衣,却引来公子哥贪婪的打量。
“你住在天字上房,莫非是新任花魁?”
“不是。”
公子哥靠近她,细细看她清冷的眉眼,冷笑道:“和我装什么清高?那日晚上你哭求男ç人揉你一边胸乳,我可是听得明明白白!”
花向晚并无愧色,恍然道:“你是隔壁的客人?哥哥还是弟弟?”
前几日隔壁那ว父子叁人嫖客,胆大妄为实在令人印象深刻。
公子哥脸色不太好,那ว日他和父兄同来嫖娼,结果雄风不振,被那老到妓女一下子榨干,回去接连几天都被嘲笑。
他回去把房里的丫鬟都玩了一遍,自觉功力提升,今天来就是要找那个女人重新较量一番๘!
哪知经过天字上房,从门缝里看到เ了独坐房中的花向晚。
那天他父兄和老妓女战得酣畅,他在一边,忽听得隔壁有女子细细的喘息央求,求身边的男人疼她的胸,声音轻柔妩媚,像一根羽毛撩骚着他的心尖子。
那女子好像被欺凌的小兽一样,哭哭啼啼,却那么好听,简直是惹人想更狠地蹂躏一番。
他悄悄地出去查探隔壁房间,恰好老鸨子带着粗使丫ฑ头进去伺候,房门一开一合之间,他得以惊鸿一瞥。
那时候花向晚才与夜琅亲了一番,嘴唇鲜红又丰满,胸口衣襟微微敞开,透过被汗水湿透的衣衫隐隐可见红艳艳的乳晕,半遮半掩最是惹人遐思。
最绝妙是她脸上那种被玩弄过后茫然而又失魂落魄的神态,绝对能ม撩拨起男ç人猎艳的兴趣!
这一眼就在公子哥心里生根发芽了,直到เ今日经过房门前,连日的惦记如火一样烧起来。
“小美人,你若陪我睡一觉,我便为你赎身,你只伺候我一个ฐ,总好过万万人入你的骚穴!”
花向晚皱皱眉头,心里无比厌恶,原想把这人打出去,却忽然改了主意。
她上了门闩,如此老鸨送饭时也不可入内了。
公子哥见她上锁,认定她要从了自己,急吼吼地上前搂住她的腰。
“公子莫急。我且问一句,公子不会想要跟父亲兄长分享我吧?”
公子哥十分急色,说道:“不会不会!我对小美人一心一意,决不许他人动你!”
花向晚点点头:“那就好。不过这房间隔音很差,我不喜欢被人听到。”
公子哥笑着点头:“可不是?你的叫声又媚又骚,若被人听到,怕是要惦记上你!”
他自己可不就是这么เ被小美人勾了魂的?
花向晚暗暗咬牙,想不到自己在夜琅的抚慰下发出的声音会那么เ下贱!
她压抑怒气,笑道:“那ว公子带我走吧!”
“好啊!”
“不过鸨母花了大价钱买我,有心培养我做头牌,怕是不会轻易让我走。”
“那怎么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