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高天原上她又不能动用妖力,和凡人有什么区别?你竟然让她一个人独自清扫宫殿,能耐啊你,都学会欺负人了?”天照点着他骂道,右手一抹面前立刻出现一个浮ด动的水镜,“你自己看看,你把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给折腾成什么样了!”
“大江山是哪里?”
荒僵了僵,脸色也严å肃起来,“不行!”星星月亮都是他的!
“噗嗤”——
红叶在身后凄厉大叫,“过来抱我!追上去!给我杀了他们!”
“仇?”初夏气定神闲的看着她,“我是听说了,不外乎连自己爱慕的男人都分不清楚,随随便便就听信了爱的男ç人的仇敌话,祸害苍生,弄得自己้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这,难道不是咎由自取,怎敢如此冠冕堂皇的找替罪羊呢?”
茨木额上青筋一跳,差点没把她钉死身上,“你敢!”
“你本来就是我抢回来的,我怎么就不能要了?”茨木大声反驳,仔细听听,还委屈上了,“况且他现在都有红叶了,怎么เ就能算抢他的了,我不管,你现在就是我的了!”
初夏泡得迷迷糊糊,脑แ袋都有些发涨,不然她怎么会看到胸ถ前挤着一颗白色的雪球,偏生那ว雪球还会来回滚动,吃得她胸前一片酥麻。
初ม夏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回到เ了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周围围了一圈的小妖,低眉垂目的远远跪坐着,看见她一醒来,就纷纷挤过来。
“噗嗤”——
初夏尖叫一声,头皮刺痛,瞬间睁开了双眼。
势在必得的这一击,躲不开,避不过!
“怎么?”初夏笑得狎昵极了,她伸着舌尖顺着荒柔软的耳垂走了一圈,“觉得舒服不想放了?”
初夏自信满满,觉得这招肯定能把荒拿下。
可惜了,荒哪里是寻常人,敏感的耳垂忽然被那么一舔,荒就跟石化了似的,后面初夏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于是乎,他的手那么一松,初夏就从云头上跌下去了。
尖叫声划ฐ破虚空——
荒硬是对着空落落的手掌怔了几秒,才在白龙的撕扯下猛地扎了下去,顺利ำ地在落地前捞住了初夏。
初ม夏还惊魂未定,脸色发白。
“不带、不带这样的……你占我便宜,还扔我……”
荒也知道理亏,手心仿佛还残余着那炙人的温度,他说:“我可以补偿,我拿……”他想说他可以拿月华为ฦ她治疗指尖的伤口。
初夏却是眼前一亮,颓唐一扫而空,有机会不占白不占,“既然你都开口了,我也不能不接受对吧,不能反悔的啊,你摸了我的,我也要摸回来,就这样,你下次洗澡的时候要告诉我,我得把便宜给占回来。”
荒:“???”
荒:“我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你摸了我还不给我摸回来?你们神仙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吗?这里谁管的,我要投诉!”
荒的脸色沉了下来,眼底仿佛酝酿了一层巨大的风暴,初夏忽然就噤声了,浑身都感觉到了沉甸甸的压力,她此刻忽然记起眼前的这个ฐ人,并不是只存在在游戏里的数据,他是一个,活生生的,高高在上的神,他无所不能ม,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最近的态度有多轻慢,以至于此刻๑生出些许的害怕之感。
殊不知,这个无所不能ม的神只是在认真的思考:不行,绝对不能让姐姐知道,光是想象那个结果就令他难以承受。
初夏嗫嚅着:“不然……不然……”就算了吧……
荒果断道:“今晚你来找我。”
初夏抬头,“诶?”不是想无力迫服她?
荒曲解了她的意思,问:“你想明天?我每天都洗澡的,你想明天也不是不行。”
“行,就今晚了!”初夏直接拍板定案“你今晚洗好在房里等我!”
荒:总觉得哪里不对……
122摸吧
白玉雕砌而成的水池足有二三十平米大小,四四方方的池角上立着四个ฐ形态各异的瑞兽,或坐或趴,皆口嘴大张,汩汩热汤从腹里流出,注入池中,氤氲起蔼蔼雾气,池间水汽缭绕,犹如仙境。
仙境中,有仙男ç一枚。
荒静静的倚着池壁,面前浮ด着一个托盘,托着一壶馥郁的清酒和一只小小的酒盏,荒的目光扫过去,酒壶忽然飘起来,自动满上了酒盏,酒盏腾空飘进荒的手中,一滴未洒。
荒没喝过酒,更没有经验一说,他转着酒盏几圈,仰头一口闷完,这酒初入口时虽清冽爽口,后劲却极大,荒直接被呛出眼泪,喉头一阵火烧。
好难喝,想喝茶。荒皱眉,想直接把酒壶酒盏全扔了,手都已经甩出去了,不知为何又收了回来。
姐姐说了,这东西可以壮胆,不若再试一次吧。荒想了想,这次只斟了半盏,咂摸着慢慢咽了下去。
好像也不是很难喝。荒舔了舔嘴唇,一片水光潋滟,兴致勃勃的再满上。
对于酒和女人,男ç人在这方面永远有着极高的天赋。
是以,在初夏走进来时,就看到เ荒在一盏一盏的畅饮,最后发现酒盏太小了不过瘾,直接拎起酒壶就往嘴里倒。
初夏走过去,荒颀เ长的身形一舒一展,撑着池沿看过来,笑起来,“你来了。”
初ม夏被煞得血条立刻掉了一半,太犯规了,湿着头发裸着上半身还突然那幺温柔的一笑,初夏捂着心缓冲了半天,结果荒一招手,她又快软了,荒勾着手指,半眯着眼说:“过来。”
他的声音里染着沉沉的哑,磁性又好听,初ม夏真想直接给他办了,这声音用来叫床得多风流。
初夏走到他身边低下头,遗憾的发现他的腰间还围着纯白的浴巾,露出两节好看的小腿,长得好看的人就是连脚都比别人好看。
荒拍拍身边的位置,“下来,坐。”
“不好吧,一开始就做,是不是太刺激了。”初夏嘴上这幺说,可手已经在解衣服了。
荒再次拍了拍,“坐下来。”
“……”初夏顿ู住手,两秒后,说:“噢。”然后一屁股重重坐下去,水花溅了荒一脸,自己也湿得差ๆ不多了,哼,生气!
荒看看她,把手中酒一气喝完,胸中ณ热腾腾的,他问:“你想……你想怎幺……摸我?”
初夏立刻结束单方แ面的冷战,压抑不住的兴奋,“我……我想怎幺摸都可以吗?”
荒没说话,被水汽晕染过的眼眸湿漉漉的看着她,初夏的心被提了起来,生怕他说不行,不过越是和荒对视得久了,她心底越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荒歪了歪头,说:“可以,摸吧。”
初夏伸出罪恶的爪子,“那……那我就不客气啦?”
荒只是微笑的看着她,耳尖纷纷的,鼻梁和脸颊两侧也纷纷的,眼神迷离,温顺乖巧ู的像一只小绵羊。
初夏终于知道他哪里不对劲了,“你醉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