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向安南:“你学医的话课业负担很重吧,现在期末了,学习也该抓起来了。还有安北,你学校离家里那么远,票买好了吗?该上学就上学去。”
我在心里偷偷扎他俩小人。
……
进门开了灯,发现家里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埋汰,干净的好像刚刚打扫过一样。奇怪,难道他们回来打扫过,家里又没人,回来干嘛ใ。
我看安南脸上的笑就想掐死他,幸灾乐祸是吗?
好像被发现了,安南已๐经回过头看到我了。我正要带上慈祥的微笑,突然想起来我现在角色是安南女朋友。眼珠一转,我气势汹汹走过去。
完全避开话题,我头更疼了。小海明明很乖๔很听话的,怎么一到这个问题就变得跟滚刀肉一样,油盐不进。
“还有这个。”他把我的两只手拉到身后,我好紧ู张,一直在问他干什么,眼罩戴上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往我手上放了什么,冰凉凉的,像是金属。
,手机往旁边一抛,我躺在床上,两眼看着天花板。
被伤害,被诋毁,被排挤,这些我都经历过,我并没有那么เ脆弱。以前上学的时候,因为ฦ长得漂亮,但是内向腼腆ດ,又成绩不好,经常受到来自班里甚至校里女孩子的排挤。
最痛苦的那一年,所有人都以我为耻,他们叫我“荡妇”,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任何人只要跟我说了话,都会受到嘲笑。在学校我是所有人取笑的对象,老师也不会帮我,走路都不敢抬头,那是一段痛苦又绝望的时光。我从来不会主动回忆。
好在家庭氛围很好,爸爸妈妈爱我疼我,姐姐弟弟护我让我,这是我的后盾我的底气,我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我的错,所以我不再在意别人的眼光。
我变得开朗爱笑,成绩一点点变好,突然有一天,大家都开始跟我做朋友,有同学跟我请教学习,有男孩子跟我表白,我考上了梦寐以求的大学,遇到了很好的人,并且相恋,嫁与他为妇。
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再听到“荡妇”这个称呼,会是从我完完全全掏出真心呵护的孩子嘴里,这才是最让我心寒的。只要一想起来,心就疼痛难忍,好像有人拿着尖刀在心口恶狠狠地划ฐ拉。好痛,我捂着胸口佝偻身子躺在床上。
真是讽刺啊!
荡妇荡妇荡妇荡……够了,不要再想了,我甩甩头,把这两ä个字从脑海ร里甩掉。
手机铃声响起,我拿起来看了一眼——安北。好烦啊,一点都不想搭理他,我眉头不自觉皱成一团。
“喂,”
声音很冷漠,我不想再装出母慈子孝的样子自欺欺人了。
可能是没想到电话会有人接,那边停顿了一下,我不耐烦地说:“干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呃,”安北应该是被我粗鲁的语言惊到了,但是他很聪明地跳过了没问,“妈妈你这两ä天在干嘛ใ呢,怎么都不接电å话,我好想你。”最后一句软软的撒娇。
“噢,我在干嘛关你什么事。”那边梗了一下,没说话。
世界上所有事情都可以用关我屁事和关你屁事来回答。我突然想起来这句话,果然很有道理。
“没事我就挂了。”说完我就把电话撂了,不顾ุ那边传来的阻止声。
手机才刚放下,又一个ฐ电话打进来。
“你到底想干嘛?”能不能消停会了,一个接一个的。
“妈妈你没事吧,前两天电话怎么关机了?”语气变了,手机拿开一看——是安南。
“想关就关,有问题吗?”我已经很不耐烦了。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担心你。”安南丝毫没被我的语气影响到เ,声音里带着笑,好像听到我的声音就很高兴的样子。
“哼,身份证户口本都被你们拿走了,有什么可担心的。行了,挂了。”
连接了两ä个电话让我心烦气躁,我换了身衣服,去楼下公园转了一圈。
才早上七点多,公园里十分热闹,有大爷成群结对练太极,大妈们热热闹闹跳着舞,还有个ฐ女孩子在写生。
咦,这么早就来写生吗?我在她身后看着,她在画ฑ跳舞的大妈们,铅笔落下去,唰唰唰地,线条成型很快,人物的神形一下就被勾勒出来了。
我忍不住走近些看,女孩子发现我了,害羞地笑了笑,但是没有阻止我。于是我放心大胆的看她画画。
看人画画也很有趣,我笑了笑,转身离开。过了一会身后传来一声呼唤:“姐姐,”
那个女孩子追过来,气喘吁吁叫我,我回头看她,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鼓起勇气问我:“姐姐,你能不能做我的模特呀?”
嗯?“模特,”我有点迟疑。
“姐姐,你长得很好看,而且眼睛里很有故事,刚ธ刚我看到你的时候就很想画你了。”女孩子羞涩的笑里带着鼓励。
作者留:朋友们,我又发现了我之ใ前写的一本坑,哪天把它收拾出来霍霍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