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五天了……
也就是如此,根本没人在乎ๆ夏慕妍本身的意愿,夫妻俩天天在她身边轮流轰炸、软硬兼施地逼迫她答应。
在贸易公司当个ฐ小会计,每个ฐ月只能领到两万五的薪水,再拙掉每天的车资和餐费,能存下的钱著实有限,以她现在的经济能ม力连租个房子都有困难。
“当然有喽!”他笑道:“谁不知道我夏东平娶到一个能干的老婆,是既漂亮又帮夫,这么เ好的运气不知羡慕死多少男人喽!”
当她正要跨出铁门时,身后传来一声稚嫩的呼喊。
睡著的罗继堂,显得既ຂ安详又平静,没有受伤的右边脸,看起来竟是如此的斯文俊美,少了左ุ脸那ว道疤痕的陪衬,他再也没有平时的霸气和狠劲。
这就是她的丈夫吗?
发现他和平时截然不同的一面,夏慕妍的心头掠过一阵悸动。
如果是这般面目的他,会不会待她更加温柔?会不会对她更为体谅?会不会给她更多尊重?
如果这是真正的他……
真正的罗继堂……
纤细的小手情不自禁拂上他的右脸,沿著他完美的曲线轻轻游移著。
感受到异物的靠近,沉睡中的男人如猎豹般地惊醒。
“谁?”陡然伸出左手擒住靠近的纤腕,跟著将她的手臂掹力压进床垫,粗壮的右手腕已抵上她的颈项。
这些动作干净俐落,在短短数秒内一气呵成。
突然遭到粗暴的压制ๆ,夏慕妍吓白了脸,连尖叫都叫不出口。
“是你?”发现状况不对,罗继堂随即放开她向后退开。
“不然你以为是谁?”惊魂未定,夏慕妍挣扎著起身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真的好狠,差点就把她的手给折断了!
皱著眉,她揉著被抓疼的手腕。
“你不睡觉爬起来做什么?”罗继堂懊恼地瞪著她。
在陌生的环境中,体内自卫的本能ม格外强烈,方才要是他动作再大些,她不死也重伤。
“我睡不著。”哀怨地瞅了他—眼:
“睡不著干嘛爬到我身上?”
“我哪有?”她抗议道:“我只是、只是……”
想到自己้没事去摸人家,她哪里还有脸说下去?
“只是什么?”罗继堂没好气地追问。
“我看你脸上好像黏著东西,所以过去想帮你拿下来……”嗫嚅地,夏慕妍随口扯了个ฐ谎。
“什么东西?”他摸摸自己的脸。
“人家眼花看错了。”低下头,免得谎言被他的利ำ眼识破。
看错?
看她一脸心虚,似乎没对他说实话。
不过三更半夜地,他也懒โ得追究,况且她还受了伤。
“让我看看……”他靠过去拉起她的手。
纤细的右腕红肿了一圈,有些地方甚至开始泛著青紫。
该死!
胸口一紧,罗继堂板起脸来到行李箱前翻出自己้的随身用药,跟著坐回床边仔细地为她抹上一层薄薄的药膏。
一阵凉意透过肌肤传来,她的手腕果然舒服不少。
“有没有好一点?”他皱眉问著。
“嗯,好多了。”夏慕妍感激地点点头。
“这可是上等消炎治肿的良药,我特地要人从瑞士带回来的。”他的眉头逐渐舒缓开来。“怎么样?效果还不错吧?”
“是不错。”她好奇问道:“你买这个ฐ药做什么?准备打架受伤时可以派上用场吗?”
“猜对了。”他不否认。
“你……能不能别ี打架?”对他方才迅雷不及掩耳的压制仍心悸犹存,她实在无法接受这么野蛮的事情,更不希望有一天看见自己้的丈夫浑身是血地被人抬回来。
“你害怕了?”他讥笑道。
“打架有什么好?”漠视他的讽刺๐,她轻柔地抚过他左ุ脸的疤痕。“这个ฐ伤口就是你和人家打架打出来的对不对?伤得这么深甚至无法愈合……”
这条疤痕又宽又长,再偏一点可能就毁了他的左眼,显见当时的情况是多么危险。
听她提起这道伤疤,幼时的记忆不禁闪过脑แ海,罗继堂选择沉默。
那是他心里的痛,至今无法愈合的伤。
“还疼吗?”她完全可以想像受伤当时会有多么เ的痛。
罗继堂抓住她轻抚他的小手。
“那ว是很久ื以前的事,现在当然不疼了。”他扬起嘴角。“干嘛这么เ关心我?难道说你爱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