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又给我详细算了一遍:“两个荤菜十块,两瓶酒四块,加上饭五毛。”
郑军鄙视我说:“又神经了不是!”
毕业后,我努力的做出种种语重不同的表现,目的就是让伯乐่能现我的独特优势,出卖我的廉价劳动力。当一次又一次的被拒之门外的时候,我第六次感到,有些事真的不能勉强。
现在一天忙得要死,白天又是上班又是学习,一会帮人指点游戏,一会儿别人指点我学习。忙归忙,但是不累。反而绝对很充实,以前怎么没想到เ这样又能学习又能娱乐的好方法,可能是年龄没到เ,脑壳没开窍。只要自己้觉得充实就行,回想想,我从幼儿园到现在一十七年的求学之路加上一年的待业时间,一十八年里,居然这样的充实从初中那里就划了停顿。我记不清初中以前驱使我前进的动力是什么。但我现在至少很清楚,我是为了生活。为了美好的将来。
自从婷婷离开后,我经常关注QQ空间的流言版,看有没有留言,我也写很多忏悔性质的日志,并不是想婷婷看到后乞求她的原谅,只是想自己心安理得。今天同样在日志写上今天生的事。
我说:“这么早ຉ就下班了,怎么脸色不好?”她没有开口,我说那早点休息吧。婷婷到床边的时候,我抱着她开始亲热,我心里已经做了一个决定,反正都有了。也不差这一次。
“我学习数学专业,加上对网络的痴迷,学起来得心应手,人家老板就是看重我的痴迷,说起来也是缘分,老板也是来学习电脑的,上的是初级班,就一菜鸟。我们分到了一个宿舍,他看我每日每夜的玩游戏,佩服得五体投地,我跟他说我要有一笔记本,我睡觉还抱着它,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个老板,他叫我到他那里去上班,我也说了我刚学习不久ื,怕不能胜任工作,老板说没关系。会不会其实不重要,不会可以学习,关键是看重你对工作的热情,我就同意了。”像听评书一样,这都啥道理。只能替鱼p高兴了,走了狗屎运。
今天是我母亲的苦难日,换个说法就是我的生日,二十四年前的今天我来到了这个ฐ陌生的世界,往常过生日,都是找几个哥们聚一聚,也会喊上几个班上漂亮的女同学,我会很高兴。因为我又长大了一岁,可以做大人的事,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们也会每人出十几块钱,给我定做一个很大的漂亮的生日蛋糕,在我许愿的时候,将蛋糕反扣到เ我头上。
潘总倒没那ว么多的抱怨,可能是因为他还没上班,他也没什么远大的理想只想和我一起再去翻几次围墙,找找年轻的感觉。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为了半夜出来上网游戏升级,宿舍过了十一点就不让出来了,我和潘总没少当飞虎队,从宿舍二楼ä通过排水管,下楼,然后再翻围墙出学校,开始我们还用军训打背包的绳子做安全,也曾扭到เ脖子,贴了几天狗皮膏药。一根打背包的绳子都用好多种用途,我一个ฐ活生生的人,居然挥不出我的光辉。以至于舍监老师把我们当做重点打击对象,只要每天晚上我和潘总在,舍监老师就放心的回去睡大觉。这事确实有点意思。其实我也很怀念那段刺激的出格日子。
正在嘘嘘,好小子,厕所里贴满了治性病,淋病,办证的广告。连找小姐的电话都有。我找得你好苦,喜上眉梢。这广告贴厕所还不错。厕所里面做肮脏ู的交易,很符合逻辑。抄了几个电话号码。我在想要不要帮婷婷抄一个治性病的电å话回去,以免日后需要,可不好找。
这是我第一次和她吵嘴,我本以为她会为ฦ我改变,同样是被金钱诱惑的人,刚ธ刚建立的一点斗志,有被掩埋在深深的土里。
“怎么เ会?鸡也是人啊。”我昧着良心说。
鱼p看我一本正经的说:“我不是没想过,我们几个ฐ高不成低不就的,你能做什么,除了会玩劲舞团,就你在学校学的那点专业知识,现在社会都不缺了,大把大把的都是。”
当我们不能挣钱的时候,房子是分配的;
小学的时候老师说我们是茁壮成长的小树苗
鱼p过脸看我在做什么。鱼p说:“怎么像老潘一样饥不择食。这样的货色也要泡。”
现在游戏里,没人管家族,大家各玩各的,没纪律没组织。有时碰到同族兄弟喊几声老大,还真有点想重出江湖的念头。自从老陈结婚以后,他的Q从来没见说过话,鱼p潘总倒是能经常碰到。只是今天出奇的安静,我关了游戏。浏览器停在页。同学群里面还有几个活人。应该都在潜水,我打了声招呼。却不见回应,以前在群里闹一句,能有很多的“上课”,“上班”,“开会”再不济也有人打一串句号,以示他的存在。网吧里面传出了一阵动听的致艾丽丝钢琴曲。十秒钟之后,吧台里的收银员用自认为很有磁性的声音说:“各位朋友,由于网络原因,现在中断ษ近一个ฐ小时的服务。请下机的朋友排队结帐,最后谢谢合作。”
但是大家表现出来的并没有那么合作。
“什么破网吧。”
“装备爆了你赔我。”
“刚泡到的妞Q都没来得及加,有缘无份了。”网管忙着解释。这些与我无关,我没装备,我也没泡妞。
我结了帐,天已经黑了。我冒着雨跑回了旅社ุ。又是雨,又是汗。又洗澡。
下午说的话,服务员晚上都记得,决不放走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
问我:“要开空调么เ。”
我说:“等等吧,下雨了没那么热了。”
她“哦”了一声。就没有在出现。我推开窗户,外面已经是暴风雨,零星的雨点被风吹起,飘过窗台。打在我脸上。合上窗户,屋内顿生闷热,我又叫服务员打开空调。她一脸不耐烦的看着我,可能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事的客人。
暴风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根本没有睡意,手机上显示才22๐点。我推开窗户,已经没有了热度,心想:妈的今晚空调白开了。
看着楼下卖烧烤的小贩,正忙着生火,摆摊。我想起好象我还没吃晚饭。
索性下了楼,值班小姐提醒我:“别走远了。”
我说了声“谢谢。”便直奔烧烤摊,摊主是个四十有余的男人。摊主见来了客人,一边扇着白炭火,一边招呼着我吃什么。我从黑口袋里选了三串翅尖,三串海白菜,又要了几串金针ฤ菇。炊烟从摊主ว的烧烤架上冒了起来,熏得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烤熟后。
我说:“带走。”摊主给我包好了菜,
问我:“整两瓶啤酒不。”
我说:“整就整吧。”
摊主说:“退瓶子给我,三块一瓶,不退就三块五一瓶。”
我说:“这么晚了。怎么退,就三块五一瓶吧。”
路过值班小姐的工作地点的时候。
她浓浓睡意的说:“回来了。”见她如此关心我,莫不是看上我了。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追求的机会。
我给了她几个串说:“恩,回来了。”
她说:“回来了就早ຉ点休息吧。省得担心你的安全。”
正在我诧异的时候。她又说:“对了谢谢你的串,不过差点花椒。在下面那家烤得要正宗点。晚安!”
我为这事就这样愤愤不平,什么都没生就结束了。
第一晚就这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