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双手臂自她的身后环绕到เ了她身子前,紧接着,属于男人独有的温热气息在她的脖颈间喷洒开来:“你若好好服侍本王,本王定不会亏待你。”
“……”
不知道这个女子,她来这里究竟是想做什么?只是,她看起来似乎很有趣。
季贝儿以为主子是想找一块清净的净土,在那好生休息一番,却听欧阳清歌道。
“主子,如今我们这么匆忙地跑出来,想必今晚没有地方可以供我们落脚了,不过还好,看这天色也快大亮了,只要再熬一下,便可万事大吉。”
“姑娘,我虽身为青楼女子,可却并非和那些娼妓同流合污。”
他亲吻着女子光滑的额头,大手也已抚上了女子的胸前,女子低低地呻yin了一声,便转身覆上了男ç子。
叫喊声还在继续,一旁正满脸堆笑的女人,在听到人群中报出的一个高于一个的数字时,瞳孔刹那间便扩张开来,眼里充满了贪婪的神色。
“生气?他每一次看到本王不都是在生气吗?想必这一次,也不例外吧。”
“皇……”不等刘复说话,耶律冀齐却一下站了起身,向门外走去,背影显得有些孤寂落寞。
其实,二王爷他,也会渴望父亲母亲的关怀吧,只是……
生在帝王家,就不得不变得冷血,但这种冷血,并非是自内心的想法,而是害怕自己的脆弱,会被他人看一览无余,以此被当做软肋来加以利ำ用,来让自己้受伤害。
其实,二王爷他,一直都害怕孤独,一直都是……
“父皇——”空荡的金銮殿中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声音的主人,正一脸不经意地站在殿中间。
“给朕跪下!”王位之ใ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大约已年过四旬,男人有着一双锐利的眼眸,里面透露出威แ严的神色。
见耶律冀齐仍然站在原地,皇上不由得大怒:“你这不孝子,快给朕跪下!”
耶律冀齐只是任由á自家父皇在王位上大声斥责着他,脸上是无动于衷的表情。
“儿臣为何要跪?”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真是丢朕的脸!”
“儿臣不是一直都在丢父皇您的脸吗?如今父皇怎么气成了这样?”耶律冀齐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嘲讽的笑容,脸上却是一脸的温和。
“你……”皇上气的脸色铁ກ青,嘴唇也开始哆嗦起来。
一旁的大内见皇上一脸怒意,忙走到เ皇上的身边轻声劝慰了几句后,便走上前去。
“二王爷,您知不知道,今日整个京城里都传开了,说您……”
“说本王什么?”
“说二王爷您是个断袖,和男人们撇不清关系,还在外面为所欲为……”
“……”耶律冀齐听到这,身子一紧。
他终于明白是怎么เ回事了,这一切,想必都是那个女人想出的好办法吧!目的就是为了整他,想让他难堪!
这个女人……
耶律冀齐的心里怒气未消,却听到皇上雷霆大怒地吼道:“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朕念在你是朕的儿子,从前你犯再多的错误,朕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你宽容,却不想,你竟然如此不争气,真是气死朕了!”
“父皇若是不想对儿臣宽容,那么大可不必宽容。”耶律冀齐望着自家父皇眼里如同狂涛怒吼般的气愤和悲痛,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你!”
“好!好!朕想清楚了,从前那般对你放纵是害了你!从今天起,你给朕好好地在府中闭门思过,半个月内,没朕的允许不可踏出王府半步!”
“悉听尊便。”耶律冀齐仍然慵懒地回答了一句,接着便走出了金銮殿。
回到王府的时候,已是黄昏。
天际,那ว一抹令人沉醉的夕阳正散出点点橙红色的光彩,悬挂在天地之ใ间,一点一点地,自西边降落而下。
耶律冀齐疲惫地回到เ里屋,躺在了床上。
今天生的事,此刻在他的眼前一幕一幕的浮ด现出来。
那群男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会找上他,而那ว段时间里,唯独只有那ว个女人下了楼ä,之后就再也没有露面。
那么这一切,不是她做的还会有谁?她以为他会不知道吗?她把他当做傻子来看待吗?
耶律冀齐越想越气愤,心里不禁燃烧起一团怒火。
他恨,恨得心里痒痒,恨不得现在就找到那ว个女人,将她撕成碎片,可苦于他现在被禁足,就算他想出去,也无能为力。
夜晚降临了,耶律冀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着,却怎样都睡不着。依稀中,眼前却蓦地浮现出一个ฐ女人的影子。
那个女人的影子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却还是令他大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