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盈玉在旁,伸手摸了摸料子,轻轻摇摇头,如实道:“这料子有点绡,在江南可不算是上品,老板,还有别ี的么เ?”
听见她的声音,萧辰颦眉:“这么晚了,你不在客栈里呆着,出来做什么?”
“后来?”萧辰听的专注,不理李栩打岔,急问道,“你方才说什么เ后来?”
白盈玉羡慕地看着他们,叹道:“难怪常言道祸兮福所依,看你们便知当真是如此。”
萧辰听着,涩然笑道:“我七岁的时候也发高烧,难受得厉害,是我师父整夜整夜地背着我。
“我……”
笛声越发清晰起来,悠扬委婉,是一支白盈玉从未听过的曲子。又或者并不是是曲子,只是某个人随性而吹,并不在意,并不上心,也不甚认真地吹着,偏偏听呆了一船的人。
“后来呢?”
公孙策将他引进自己的书房,又吩咐人去煮茶。
“我还有些话想和我爹爹说。”她低低道。
“既然是包大人派人来接我们,那自然再好不过。”萧辰起身,淡淡道,“有人护送,终归还安全些。”他看来人已然识破他们身份,瞒自然是瞒不下去,索性不再遮遮掩掩。“两位是哪位大人手下,王朝王兄或者赵虎赵兄?”
忽听见身边宁晋摇头叹道,她慌忙收回视线,怕他看出自己的异状,微垂了头,忙取了包袱出门去。
包拯未再说话,望着窗外喟然长叹。
守门的另一名衙役见他击鼓,已飞身进去通报,不消一会儿,开封衙役的大门被打开,萧辰这才停下了鼓槌ຄ。
“那我这么难受,他们为什么เ都不来看我?”
萧辰依言举ะ起手来,她按着他的胳ฑ膊整理好衣袖:“袖子虽稍长些,但有流水之姿ู,正是特地这般做的,我想就不必改了。”
萧辰淡淡“嗯”了一声:“改衣服会很麻烦么?”
“不会。”白盈玉微垂了头在细看下摆。
“我明日便要穿,可来得及?”
“……来得及。”
他开了口,白盈玉未想太多便应承下来。其实她以前也只给自己้做过一件女衫,从未改过衣衫,更别提是件男ç衫。
默默记好要修改的地方แ和尺寸,萧辰也已换下了衣衫,她接了过来,仍旧微垂着头,却掩不住微微泛红的脸。
“我先回去改衣衫了,舅舅……”
“你去,尽管忙去,二公子的事情要紧,咱们既然认下了,以后的日子可就长远着,将来我把你娘小时候淘气的事统统告诉你。”老满贯笑道,反而催促着她快走。
白盈玉颔首,与众人告辞,方แ才离去。
见她走了,萧辰又让李栩去请店小二送一壶茶与几碟茶果过来。老满贯暗暗欢喜,庆幸早ຉ起还未吃过东西。
李栩吩咐完店小二,便返身回来,刚进屋却又被萧辰撵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