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微叹口气:“他一定,待你很好吧?”
“我……”
几个ฐ笛音突然自江风中窜出,清亮圆润,动听得不可思议,顿时满船的人都支起了耳朵,疑惑地相互对望着。
萧辰疑惑:“按兵不动……如此说来,应该不能ม算是里应外合。”
李栩一直陪着他到เ了门口,叩开门,见有人出来迎萧辰入内,这才离去。他并不知道二师兄找公孙先生作什么,他只是明白二师兄不想说的事情,他便是再问也无用。
她不言不语,眼中无泪,静静地烧着纸钱,在墓前跪了许久ื。展昭莫研等人立在她身后,静默无语,虽然同情她孤苦无依,却全因白宝震作孽,也不知该如何劝解。
“在我们面前,几位就不必再装了。这案子包大人压了那么多日,已经有些压不住,就怕你们在路上出什么意外,几位还是快快随我们进京吧。”
萧辰起身,白盈玉赶忙也站起身来,以为ฦ他会需要有人来扶着走路,立在当地犹豫着是否上前,愣神之间,萧辰已越过她身侧,独自走出客栈,左转五步,正停在马车旁边。
“下次他再问起,你便与他说些关于他父亲的闲暇之事,案子的事就莫再提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师父,我爹娘是不是不要我了?”他伏在背上,低低地问。
如此又过了几日,白盈玉是铁了心绝不回马车内,连下雨都坚持披着蓑衣在外赶马车,反而让李栩到马车内避雨。
“她要是被雨激出病来怎么办?”李栩小声问萧辰,“要不还是我去替她吧。”
“她不是有蓑衣挡雨么。”
“可她……”李栩想说她毕竟还是个大小姐。
萧辰冷冷打断他道:“你要明白,她的娇贵,对她半分好处也没有。”
于是李栩不敢再提,而白盈玉也实在出人意料,连着几天在外头风吹日晒也未生病。就是手掌长了水泡,水泡破了,她用布扎一扎,接着赶车。
她这般硬气,李栩都有些吃惊,忍不住在萧辰面前赞了她几句,萧辰却是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
顺德府,在她一路坚持下,终于是到了。
按萧辰的吩咐,李栩特地打听着找了家老字号的客栈落脚,然后要了三间房,安顿下来。白盈玉自在房中歇息,李栩梳洗一番后便去了萧辰房中。
“二哥,咱们到底来顺德做什么?”他终于忍不住要问,因为直到今日,萧辰也未告诉来顺德的缘故。
“我要查一件事情,一件发生在二十年前的事情。”萧辰终于不再瞒他,如实道。
李栩听得一头雾水:“二十年前的事情?是什么事?”
“二十年前,顺德府都督萧逸因通敌叛国罪被斩ล立决,我要查的便是此事。”
“这和咱们有什么关系,难道那个ฐ都督还偷偷藏了什么旷世奇珍起来?二哥,你是来找宝贝的?”
听他这般胡乱猜测,萧辰难得地没有着恼,只是静静地摇摇头,道:“不,我只是想知道,当年的都督,究竟是怎么想的?……师父说,被斩的都督,是我爹爹。”后面这句话,萧辰说的格外重。
虽知萧逸声名狼藉,师弟知道真相只怕也要看不起自己,萧辰却更是要说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