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动提议帮丽ษ比穿裤子,老妈说:“哦,真的吗?亲爱的,谢谢你!我哪儿都找不到我的睫毛夹了,你有没有看到我的睫毛夹?”
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球拍不偏不倚地砸在鹰眼头上。她从裁判席上跌下来,昏了过去。
我忽然冒出一个恶作剧的灵感,于是举ะ起手,食指指向前方แ,就像电影《谁动了我的派》里的动作。
“老妈不在家。”
我对洁丝说:“也许我们该走了。”
双份炸薯条,再加可口可乐……好吃好吃!
老爸不在家有一大好处,就是没人在我煲电话粥的时候瞎嚷嚷:“讲够了没有?该挂啦!”我开始逐渐忘记他的长相了。
我说:“哦,那么,这是否意味着他找不到女朋友?”
我几乎要对着她尖叫了:“然后呢???”
我没法控制自己——整整一天,我都在监视洁丝。
老妈咯咯地笑起来(是的,她咯咯地笑),对他说:“说实话,你真是个坏家伙。昨晚玩得开心吗?”
我说:“那么,你不会去的,是不是?”
我向邻居太太道歉:“对不起,它有时候的确很淘气,它只是在跟小豚鼠闹着玩而已。”
露西第一个溜出了教室。
简答题:“你在晴天干些什么?”我当然回答我跟兔子玩耍。
她好像得了腮腺炎。我去探望她的时候,得用厚厚的围脖裹住鼻子和嘴巴,以防万一。当然,众所周知,腮腺炎只有通过接吻才会传染。噢,接吻,真是一场噩梦——恶心程度仅次于放在胸部的那只怪手以及肿大的腮腺。
中午
打电å话给洁丝。她妈妈说她不能ม来接电话,因为她身体不舒服。
日期:1้2月15๓日星期三
下午6๔:2o
斯蒂夫戴南乐่队一开始演奏,马克就走过来,拉起我的手就把我拖进舞池。看来,他跟米克·杰格相像的地方还不止是巨เ嘴,一进舞池他就抽风似的阔步旋转,手放在臀部上疯狂地扭腰……我恨不得立刻去死!
早上1o:oo
就这样,我们争执了好几个世纪,甚至丽比也跑下楼ä跟着瞎掺和。她把她的睡衣套在了阿彪的身上,还帮它插上奶嘴戴上睡帽。不知道她是怎么เ做到的,如果我拿着帽子靠近阿彪,不论当时是什么情形,有一点可以肯定——它一定会跳起来咬断我的手。
“那就是没有喽?”
这个ฐ学校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少年感化院恐怕都比这儿强。
我一脸凶相,恨不得一口吃了她:“闭嘴的时候,嗯?”
她傻傻地看着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我安慰道:“是啊,我已经告诉过你了,这是他的祖业。”我变得越来越知性,都快变成犹太女人了。我以前从来没说过“祖业”这个词呢,嘿嘿。
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心里烦得想杀人!
放学的路上,她一刻๑不停地向我重复汤姆的一言一行。听得越多,我越是觉得他俩不该在一块儿。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是个ฐ小心眼,看见他们这么开心我心理不平衡……我对他们是不太公平,可洁丝好歹是我最好的好朋友,应该照我说的做才对嘛!
老爸坚持要在午夜接我回家,跟他怎么说也没用,他只会重复几句话:“算你运气好,在我们那ว个年代啊……吧啦吧啦吧啦……”然后我们就不得不一直追溯到中世纪、或者他所谓的“7o年代”。
洁丝说:“呃,我这么跟你说吧……你觉得女王的母亲是不是已经很老、很老了呢?”
“噢,是的,”他说,“在店里,你还有你的那ว个朋友。”
距离凯蒂家的派对还有1้1天。
哦,她在说:“唉,可怜的乔๒乔,可怜的乔๒乔……”
我睡过头了!我用百米冲刺的度冲进车子,和老爸一起去洁丝家接她。
我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很弱智,但至少我的鼻子看起来没那么大了,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