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真是同类啊。”我不无嘲弄地说。
“什么เ?”
“好,就这么说定了。”说着他将我的脸捧在手心,拢了拢我蓬乱的头,俯下身子在我额头轻轻一吻,再吻……“就是这张脸,自从第一次遇见,就从未走出过我的梦境,今生今世,我也不会让你走出我的梦境。”
“考儿!”
而更可怕的是,我竟然快想不起他的样子,越深刻地去想念一个ฐ人,那个人的样子反而越来越模糊,无论我的记忆如何追赶,还是赶不上他渐渐远离我梦境的度,我绝望,无比恐慌,我怕我会跟安妮一样,会在追赶记忆的时候彻底丢失记忆,像删除文件一样的删除这段记忆。这太可怕了!
他冷冷地笑:“你以为你真是茶花女?”
(可怜的玛格丽特又咳嗽了几声)
“考儿!”他叫起来,不由分说就拽起我,“你起来,咳得这么厉害,我送你去医院……”
我咯咯地笑得直喘气。
吃饭的时候,冯客说他要重操旧业,为电台再录制一部名著广播剧,春节快到了,饮水思源嘛,想为台里踏踏实实做件事,无偿地导演广播剧ຕ。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
他捂住胸口绝望地望着我,鲜血汩汩的从他的双手中喷涌而出,一行清泪顺着他的眼角流淌下来,他流着泪还那么望着我:“考儿,抱着我……”说着他朝我伸出了血淋淋的手。
“墨池啊……”我还在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