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白鼠,瑟瑟地把头钻进了被窝里……直到天亮。
她绯红着脸,几片玫瑰粘在她乌黑的秀发上更映衬了她的秀丽,白皙的肤色,脖颈秀美,薄唇樱红,长睫微动,眸光流转间,矛横生。
“是啊,屁股白白嫩嫩没骨头,我就喜欢吃,怎么?”
洛露拧了拧秀眉,这小妾雨儿不是挺开朗活泼的吗?怎么เ对一位侍卫如此轻柔?就象小女子在爱人面前撒娇一般。
刚才自己眼睁睁地看着上官靖搂着蓝娌倒向床,闭上眼睛她转过身,紧ู握的拳头,指关节泛白,咬着唇,直到下唇渗出了血丝。
洛露急忙朝他一福身,努力让脸上挤出笑容:“没……没有,我也去找。”说着,她就装模作样地拔拉着花草,心却忐忑不安着。
“耗子,你怎么会当上王爷的?”是做替身吗?
“呵呵……娘子。”张大俊鸭嘴一咧,洛露直接想晕过去。
洛露一愕,华贵男人举ะ起手中的折扇禁止侍卫再多话。
刚ธ才自己正睡得香呢,这傻子竟然摸索着进来,两手伸向她的脸就摸,吓得她大叫一声坐起,睡在她身旁的白鼠“倏”地一下钻进了被窝。
她拎起它的耳朵,蹙眉批评道:“你……好象是只色鼠诶,跟你说哦,做人不能过分,你做鼠也不能太过份,让你跟我睡已不错了,不能老钻进我被窝里……”
“你站一边去,我自己้来!”洛露推开他,重新拿起斧子,这一次她不举高了,弯着腰慢慢地剁。
“娘说话算数?”他张开鸭嘴笑了。
上午茶楼ä的顾客不多,洛露就在老板娘的安排下换上了一套粗布碎花小罗裙,她说这是她做姑娘时穿过的。
她绕着树木跑来跑去,可怎么也转不出树林子,抬头看看,唯有蓝天晕着阳光,根本没有悬崖峭壁,也找不到车毁人亡的痕迹。
今年24岁的曹子浩,虽然长得有模有样,英俊潇洒,可在洛露心里一直认为他是游手好闲,吊儿郎当的公子哥。
“拜托你的鸡爪子以后别碰我的头!”曹子浩的声音又在脑海里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