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唇笑了笑,又开始吹奏,一道道比之前更为强大的闪电冲向他。
连绍闪出来,温润地道:“什么忙?”原来她早就知晓他一直在跟着。
夜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灼华则将色子往空中一抛,又立即用器皿接住,直接盖在了桌上,连晃也未晃。
良久,他深吸一口气,起了身,打算过去洗澡。却见灼华只着里衣,从屏风后绕出来,盯着他,说道:“你今晚是怎么了,一直都怪怪的。”
灼华却出了声:“听风,你先下去罢。”
她挫败地叹口气:“看来我这病是治不好了的。”难道从今往后,凡是夜间发生的事情,她都要记不住了么?这到底是怎么เ回事,自从九重天上的那场册封太子的庆典回来之后,她就开始记不住夜间之事,当然也包括那夜醉酒后的事。
灼华想也没想,一抬腿,“吧唧”,那老大与她的鞋底接吻了。
“那红姨就去忙罢。”灼华与她摆摆手,和夜离出了怡红院。
呃?说漏嘴了。灼华心虚地点点头:“就去过一次。”其实,何止一次,她可是那里的常客。
他又无语地看她一眼:“你有断袖的嗜好?”
是的,她很悲剧。她踢翻了一个ฐ凳子。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锦言是被那一个声音给吓住才会打下去的,却只有锦言和灼华知晓,那一掌,其实是灼华施了法让她打下来的。
难道她堂堂一介上神,看起来很像个媒婆吗?灼华缩了缩脖子,回道:“感情这事,总是要两ä厢情愿的。若我真想为你们扯红线,不用多说,我直接去你爹那里说一句话就能搞定了。”怎么她感觉夜离给了她一种无形的压力?莫不是两人站得太近了?想到这里,她往旁边站了站。
铭画走过来,看了看比原先要高出一倍的苍栾山,叹道:“我的好妹妹,你非得将六界搞得生灵涂炭不是?”刚刚那一战,已是将六界生灵全都惊动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六界至尊都会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