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路上，夜离还在好奇她为何要变成男子。
不打紧不打紧，好在她还记得茶水放在什么地方。就着星星点点的暗得不能再暗的月光，她摸索着下了床。
锦言被她推了个趔趄，幸得身后的仙娥给扶住了，否则定会摔倒。她挣扎着站起身子，拽住灼华的袖子，嘴里叫道：“本公主ว给你脸，你不要脸，那ว本公主便不客气了。”言罢，纤手扬起，对着灼华的脸便要打下去。
将全身没在水中后，还没过多久，他刚要打算闭眼小憩á一会儿，却感到有一股冰冷的气流自对面袭来。
夜离脸色变了变：“你如何得知？”不会是她糊弄他罢。
夜离盯着她，饶有深意地道：“看样子，那ว个柳玉儿，不只是对你有情。”
“一个马子，能对哪个男ç人有真情实意？”灼华笑着，将藏在袖袋里的白玉扳指给取出来，重新戴在手上，虽然只是随意从古董店铺里淘来的，但好歹也是值不少银子的，“当初她可是将你娘送我的一串佛珠给差ๆ点摸走了。”这个ฐ柳玉儿，不仅是个马子，还是个小偷。
马子？是指妓女罢？夜离回想了一下，道：“我一直闻到她身上的胭脂味道，浓得厉害，再看她那ว模样，穿着打扮，莫不是哪个院子里的花魁？”对于这些东西，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这孩子挺聪明的。灼华心里再次赞叹了一番，答道：“是这京城里怡红院的头牌，由á那个红姨ถ亲自培养出来的。”她咂着嘴，想着那红姨，脱口而出道，“说实话，红姨长得都比这柳玉儿好看，美中不足的就是老了一点而已。”
他挑了眉，问道：“你去过怡红院？”
呃？说漏嘴了。灼华心虚地点点头：“就去过一次。”其实，何止一次，她可是那里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