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刚才嗓子使用过度,明彦低沉慵懒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几分沙哑。秦渊不禁想起自己第一次与他见面时的情景,喝醉酒的某人也正是用这样诱人的声音把自己迷了个七荤八素。
秦渊玩弄了一阵子也渐渐失去了耐心,将含在口中的那颗美味小东西猛地一吸,同时配合着另一侧的手指大力捏住另一颗往外一拉,明彦惊叫着挺直了身体,像是在迎合般的将自己的果实送入对方口中。秦渊于是更加投入的品尝着舌尖内卷住的柔滑突起,淫靡的吮咂声充斥在整个屋子里。
明彦没有推开秦渊的怀抱,只是冷硬问道:“你到底爱不爱我?”
“你说的没错,我今天所做的这一切的确是受人指使,为的就是让摄政王不再信任你!这点你自己也该想得到,只要没有你这座桥,丞相和摄政王就不会再连成一气!”
“带了药没?直接上肯定会出血。”
“那他如何离开?”
“你自己้批?”明彦有些迟疑,不确定是否该让一个ฐ十二岁的孩子去面对那堆繁重的奏折。
“太师这话未免太过了,难道太师不明白此人匿名的真实原因么?”
见秦馥一脸愤懑แ的样子,秦渊估计老爹肯定又被大哥气了个半死,不禁有些内疚,老爹辛辛苦苦将自己俩兄弟教育成人,偏偏兄弟两人都爱和他唱反调,实在是不孝啊。
秦渊闻言一愣,抓住那只扰乱他心神的手,“编入黑罗刹?”
“大哥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一直都不肯批假么?”
不出所料的,秦渊话一出口,那人果然动容,只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的神色,淡淡的道:“那也不是现在。”
“你说什么?是你告诉王爷我出事了么?”
他说“不敢”,不敢再相信自己,若不是自己伤他太深让他害怕,他又怎会用“不敢”二字……
二人被押入天牢以后,钟景年也没说要审理,只对着牢房里的秦渊道:“秦公子,你还是做好准备上路吧,丞相大人能不被牵连已经算是万幸了。”
“属下不知,回报说由于主将阵亡,军心大乱,敌军已经出城迎战将我军逼得节节败退。”那ว副将禀报完毕,又犹豫着问了句,“赫连将军那边是否还……?”
“何将军不懂什么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么เ?”明彦还是耐心的搭了何冠楼腔,然后将骆回叫到了一起讨论攻城战略。
秦渊以为小皇帝是把这些事憋在心里很久了,想找个人倾诉,也就顺着他的意思问道:“为ฦ什么?”
秦渊没听完秋妈妈的话,只听得浮萍因为ฦ自己修养了好些日子就已经心疼不已๐,抬步便朝浮萍的小居跑了去。
“你想要当赫连将军的副手只怕时日还尚早,充其量只是个小队队长吧!还是等你混出个ฐ校尉来了再说这些吧!”秦渊拍着秦阳的肩安慰着。
“瑾乔兄,我同你去。”秦渊忽然举ะ起了扇子,他反正难得出来潇洒一回,自然要抓新鲜的玩。
“爹不是向来和严太傅不合么?”秦渊半是诧异又半是明白的接过信封。
“那摄政王又为何执意要在此刻出兵?”秦渊知道明彦不是仅凭一时冲动做出决定的人,他这么做必然也有他的理由。
明彦见秦渊一脸犹豫,显得有些无奈的勾起了嘴角,淡淡的道:“你当然也可以选择明哲保身,继续当你的逍遥大学士。”
“别ี怕,我不会伤到你的!”
“开心,当然开心!你看你这窝囊爹,当了那么久丞相都不会帮你安排一官半职,还是人家摄政王厉害!”
“他为什么会教你?他不是从不收徒弟么เ?”
明颢似乎ๆ也发现自己说太过了,于是又回复了一贯的温和语气道:“太傅快请起,是朕一时心情不好才会对着太傅撒气,太傅莫要放在心上。”
这个明彦,做戏不用做到เ自己家里来吧!秦渊无奈的摇头,不再辩解,只催着那丫头赶快把晚饭送来。
“那个……齐兄,我先吃饭了,你要不要一起吃?”
“回王爷,小民当然怕死,只不过若是因为ฦ开罪了像王爷这样的美人,小民甘愿以死谢罪。”
“呃,晨烟兄,这话莫要乱说!”黄敦玉忙教育道,“摄政王并未说要谋反,先帝只是担心他有这个ฐ野心所以才派了三位辅政大臣来压制住他。”
“爹,朝中……可有相貌非常出众的官员,而且是官阶和赫连将军差不多的?”
“袁……袁公子!”这声“袁公子”,七分阳刚三分妩媚,倒是听得严朔隐隐一哆嗦,浑身酥酥麻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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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
“飞鸾阁是个什么เ地方?”
“飞鸾阁?”齐昌不解的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听错。
“你知道?”
明彦倏地转过身来,齐昌一阵紧ู张,支吾了半天才道:“呃……就是那种有小倌的烟花之地。”
“你说青楼?”
“飞鸾阁的确是青楼。王爷怎么会……问起这个?”
明彦没吭声,只是杵在原地陷入了沉思,一名婢女又过来禀报道:“王爷,赫连将军求见。”
“他来做什么?”齐昌先露出了嫌恶的神情,“王爷需要属下去把他打发走么?”
“不,他来得正好,你把赫连将军带到我书房来。”
难得的,明彦第一次没有因为赫连狄的到来皱眉头,反而刚才一脸的疑云这会儿都烟消云散了。齐昌虽然不解,却还是照做了将赫连狄引去了明彦的书房。
“末将赫连狄参……”
“赫连将军就不必多礼了,这里也不是朝堂。请坐。”
“谢王爷。”
明彦只是低头看着书案上刚买来的那幅芙蓉出水图,故意不去看对方,因为ฦ不看他也知道,对方正在盯着他看,而且恨不得把他盯出两ä个窟窿来。
“将军来找本王可是有事?”
“哦……是是!”赫连狄忙醒了醒神,看美人看得差点忘了正事,“是关于末将的一位挚友荆越宁荆将军的事,荆将军一直在边关戍守多年,鲜少回家,前不久末将听闻他生了一场大病,身体忽然间大不如前,所以找太师请辞,但是太师不许,荆将军就托末将来找王爷,希望王爷能准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