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紫鸾殿,秦馥急忙走到儿子跟前拉着他前后左右审视了半天,确定他完好无损之后才道:“这些天你没出什么เ事吧?”
“好了,严太傅也受惊了,你就回去好好休息吧!”
“咳、咳!”
从白天的情况来看摄政王无非是要挑拨自己้的丞相爹跟太傅的关系,但是直觉告诉秦渊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虽然不爱过问朝政之事,好歹也是经过自己的丞相爹这么多年耳濡目染的熏陶,对这些事情多少还是明白一些。
“进宫?”不是说要考察么?难道所谓的考察就是一夜春宵?秦渊一时有些腹诽了,他进宫又不是给小皇帝当侍寝的。
“本王问你,你现在可有后悔?”
秦渊问毕,其余几人你瞅瞅我我瞄瞄你,最后用眼神决定让明宗烈来回答这个问题。
秦渊听完顿时出了一身虚汗,既然是和朝廷命官一起来的,只怕那美人儿自己也是个ฐ朝廷命官,难怪他昨夜会说那样的话……秦渊知道自己这下子祸可闯大了,奸污朝廷命官,这该是个怎么罪?自己的头落地也就算了,就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秦府的其他人。
秦渊作了个“请”的手势,然后熟门熟ງ路的引着袁姓公子上了楼ä。
“说什么厌弃,我一辈子都不会厌弃你的,一辈子都不会!”
秦渊说着搂住画ฑ屏带着清香的纤弱身躯,将唇贴在他的发丝里不时的呢喃着“屏儿”。画屏愣了愣,跟着也回拥住秦渊享受似的闭上了双眼,只是还没等他享受多久这令人安心的怀抱,秦渊又蓦ย地托起他的头狠狠吻上了那ว两瓣淡樱色的唇。
那吻很粗暴,甚至带着些疼痛,浓烈的酒气让画屏害怕,害怕再遭到过去的那些境遇,他没有想到เ这个看似儒雅的男子双臂竟是如此有力,箍在他身上几乎ๆ要将人勒碎一般,但是他不敢反抗,他怕反抗之后情况只会变得更糟。
良久秦渊才松开了自己的唇,这才发现这可人儿早就被自己吻得面色绯红气喘吁吁,顿时心下怜惜,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放到了床榻上。
画屏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什么,不由得有些慌乱ກ起来,琥珀色的眼珠子到เ处乱转着,唯独不敢去看那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秦渊看着这可人儿长长睫毛翩跹扑扇着,在脸上落下好看的阴影,怜爱的笑道:“害怕么?”
“不……不怕!”画ฑ屏答道,声音里却分明带着颤抖。这种欢好之事他自然早ຉ就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只是每一次的记忆都是一片鲜红,让人实在不愿再回味。
“别怕,我不会伤到你的!”
秦渊柔声轻哄着,仿佛画屏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双唇再次落在对方แ的唇上,这一次却是极尽温柔缠绵,画屏渐渐觉得自己体内升起了一股奇异的热流,缓缓向四肢流动着,仿佛要融化一般。
“唔……”
“舒服么?”
“嗯……舒服!”
秦渊满意的看着身下人的反应,更加爱怜的吻着那具修长白皙的身体,那迷乱妩媚的神情让他怀念。
萍儿……
夜也深了,偶有起夜的家仆听到一些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娇吟,正听得浑身一热,忽然又被屋顶上野猫的怪叫声打断ษ,顿ู时没了兴致,以为是自己้心思太龌龊才出现这等幻觉,撒完尿又回去睡大觉了。
半睡半醒之间,秦渊又觉得有人在叫自己,正烦着,睁开眼就见到一张清秀的小脸温柔的看着自己,倏地就清醒过来,拉过那ว张脸就要吻过去。画ฑ屏忙羞涩的别开脸,道:“公子,该起了,您还要早朝!”
“早朝?”秦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才记起自己้如今是官了,于是挣扎了一会儿还是不情愿的从床上坐起来。画屏已经替秦渊准备好洗漱用水,服侍他更衣梳头,动作娴熟得完全不像是第一次。
秦渊略有些诧异的问道:“你以前做过这些?”
“我……奴家以前当过一户官宦人家的下人。”画屏边帮秦渊整理着衣襟边回答着,脸低低的垂着像是刻๑意避开秦渊的实现,他不知道自己้这个角度刚好可以让秦渊看到自己那羽扇扑闪着的睫毛,还有那精致小巧的鼻子。
秦渊想起昨晚这娇็柔的美人在自己้身下妩媚迷离的神情,不由á得托起了他尖削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那双水灵灵的琥珀色眸子里立刻倒映出自己的身影。
“你是当过下人,还是当过主子?”
“画屏……不明白公子在说什么。”
画屏急忙转过眼珠子,秦渊有些不高兴自己的影子被对方的眼帘遮住,又加重了手中ณ的力道强迫他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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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勉强你,我说过,我会好好待你。”说着,又低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画屏脸上微微一热,没有说话,却是感激的看了看秦渊,跟着又催道:“公子,时候差不多了,老爷也在外面等着了。”
“哦,对,我要和我爹共同去为国效力了。”秦渊说笑着踏出门去,外面黑漆漆的一片让他深深感叹,上早朝真是太折腾人了。发现外面秦馥已经在等着,秦渊忙快步迎了上去,“爹!”
秦馥没有看儿子,反而是打量着他身后一起跟过来的画ฑ屏,画ฑ屏忙地低下头来。秦渊见了,笑着解释道:“这是玲珑的表姐,是个ฐ哑巴,孩儿看她可怜收她在身边当贴身婢女,爹你没意见吧?”
秦馥缓缓收回在画屏身上的视线,转而一脸不信任的看向儿子,“我看这女子非同一般,能是玲珑那丫头的表姐?你真当你爹是老糊涂么?”
“那爹以为ฦ她该是什么人?”秦渊暗暗在心里捏了把冷汗,这老爷子果然不好糊弄。
秦馥又再打量了一番画ฑ屏,横竖看也不觉得这女子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一时也懒โ得去管,只是甩了甩袖子往门外走去。
秦渊又交待了画屏几句,让他有事情就找玲珑,跟着出门去了。幸好他们父子二人是一人一顶轿子,秦渊知道秦馥并没有相信自己刚才那套说辞,他只盼着自己的老爹国事再繁忙些,没闲心去调查画屏的来历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