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战鼓捣了一会儿,拎着套子,又开始指挥程宇摆姿势:“宝贝儿,你侧过来,你这样趴着,我压着你太沉。”
却原来被人黏着,纠缠着,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惦记着,最是热恋中人的小幸福,程宇开始明白过来。
罗战:“……”
罗战特意强调“男ç朋友”三个ฐ字,得意洋洋地简直是要坐着火箭上天了。
“我说罗老板,你是来保人的吗?保证金带够了吗?”潘阳眯着眼睛不怀好意。
叶雨桐略带腼腆地笑道:“你看看呗,天儿挺冷的,给你买件儿皮夹克,你成天出警在外边儿,穿着暖和……”
他想办法从银行贷了一笔款子,把砂锅居重新装ณ修开业,连带二层一起租下来,做成雅间和宴会厅;门口摆起艳红色的鼓,金灿灿的招牌,水缸大小的一只造型古朴的砂锅,特气派。
程大妈说着说着,拿手抹了抹眼角,叮嘱道:“小罗同志啊,大妈今儿跟你说这些话,你可千万别去跟程宇说,知道么?”
程宇歪头看了一眼罗战,罗战忽然笑了,狭小的车厢里似乎凝滞出某种浓郁厚重的味道,很暖。
只是小胡同里发生的一幕温馨欢脱夫夫恋爱轻喜剧,1้vs1,he。
前者看来是不太可能,俩人这一副大义凛然生死相许的样儿,又经历过这么多波折,哪拆的散?后者呢,领导还真有点儿舍不得,这都什么年代了,开展工作也没必要这么绝情。
程宇脸蓦地红了一下,心虚地抬头张望,正对上吴大满飘过来的看热闹的目光。
他身体上全部快感的来源都是眼前这个人,是程宇。也只有程宇,能让他心甘情愿,让他的眼神逐渐发散昏乱,让他彻底沦陷在这场狂风暴雨中ณ……
程宇在前边给他老妈搭个手,那姿势贼像小李子搀扶着老佛爷。
罗战哈哈乐了:“不是那种野鸡店,合法的,正经给你洗澡按摩捏脚的,瞧你这小傻孩子!”
众人哄笑:“咋能没我们事儿啊?我们都瞧见了,领回来一唇红齿白的小姑娘!”
罗战告诉程宇这笔钱的事儿,程宇问他:“这钱够重新装修个馆子的吗?”
罗战应该已经过了安检,在候机大厅了。
他夏天每晚下班儿的时候,自行车把上挂着两个ฐ菜兜子,车后座上夹着个大西瓜。进了大杂院儿往小厨房一看,程宇的妈妈一定是在小厨房里给老公儿子做扁豆凉面、茄子汆儿面呢。
程宇深吸一口气:“妈,我今儿其实就是想跟您说……我跟叶老师,我觉得,不成,这事儿还是别再继续。”
小青年:“……”
万幸的是被罗战撞见了,帮了一把,要不然真出个什么เ事儿,程宇简直不敢想自己้怎么办。
程宇的半边脸颊๐上也隐隐约约被车子颠出一颗小酒窝儿,浅浅的。
灰车身后小胡同里蹿出一道蓝色身影,跑得贼快,脚๐底下生风:“站住!警察,停车,你给我停车!”
程宇也疼坏了,能ม不疼吗?
他没做任何润滑措施,也没带套儿。男人办事儿的家伙十分脆弱,这么硬挺进去,被狭窄干涸的缝隙挤压着,柔软的龟头夹在中间进退不得,针扎似的尖锐痛苦,后脊梁浮ด出一层摇摇欲坠的汗……
程宇骑在罗战屁股上,极度的苦闷混合燃烧着强烈的欲望,让他不顾ุ一切地在罗战身体里抽插起来……
剧痛让他眼底洇出泪,水雾模糊,闷哼着,强抑痛感。
这样的交合无异于自我折磨,加诸于两ä个人身上的酷刑é。
罗战的衬衫慢慢湿透,浑身是汗,眼神混乱绝望,一声一声叫着:
“程宇!别,不能这么弄!
“疼,你弄疼我了!真不能这样儿,我疼!
“程宇老子服了,我服你了别ี搞了,我、我、我真受不了,啊——”
程宇突然哽咽了:“你凭什么喊疼?你搞我的时候,我喊过一声儿吗!”
罗战大口大口喘着气儿,疼得浑身哆嗦,快要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老爷们儿的,平生头一回,眼泪都被操出来了。
“程宇,你,你自个儿想想,我是这样儿欺负你的吗……我弄疼过你吗,你就对我这么狠吗……”
罗战话音未落,程宇的眼泪“啪”得就滴在罗战后腰上,大颗大颗的,委屈的,滚烫滚烫的……
他这么“欺负”罗战,心里能好受吗?他不心疼的吗?
程宇说:“罗战你跟我好了,你以后甭想再出去浑!
“你敢再去找那ว个奶酪儿,你等着!
“你见他一回,我操你一回!你见十回,我操你十回!不信你就试试看!!!”
程宇说话发着狠的,声音粗粝沙哑。
罗战从来没听过程宇这么เ狠地跟他说话。可是程宇也没说要跟他分,没说“我不会原谅你”,没说“我再不爱你了”,没说“罗战你个混球竟敢对不起我我以后再不跟你好了”!
程宇还是要我的,程宇一定还爱我的……
我们不会分,就算是有多少磕绊和误会,至少不会分开……
罗战脑袋瓜像一锅沸腾的棒渣粥,乱七八糟地想着。
程宇从罗战身体里抽出来,转头去找能ม用的东西。
他跑到淋浴间里胡乱ກ翻找,罗战的剃๙须膏、洗面奶、洗发水……最后找出一管透明润滑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