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询问,没想到เ居然真的问到เ了。
扯了扯垂在信箱口的绳子,里边系着的并不算很薄的信封便撞上铁皮,发出微弱的闷响。
该怎么办呢……
嘴里喃喃着老师家的门牌,她扫视着眼前锈迹斑斑的收信柜,有些怀疑是否真的有人会使用它们。
在这种时候,我才会觉得有熟识的人真好。因为ฦ一直是托尼老师给我剪ຘ头发,所以他相当了解我的要求。虽然从最一开始我说的是随便剪
今天还有另外一件事,就是最令人讨厌的——上课被其他老师盯着看。
会去触碰它,却无法面对。
这些钥匙中,总有一根能对上锁孔。那么只要她把每个ฐ类型都试一次,也会有一种可以正中ณ他口味的吧?
她这样想着,在上语文课的时候都忍不住微笑。
晚上睡觉时在下,起床时还是在下,我甚至怀疑ທ这样下去很可能屋子会进水,然后半夜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床在外面的街上飘着。
是因为枕头太低,并不是枕着书睡觉知识就会流进脑แ子里,这种无聊的理由。
关樾,27๕岁,一个半吊子写手,目前正在高中当实习老师。
只是普通的塑料味道,却让她愈发兴奋,仿佛舌头触碰的是老师瘦削的手指一般。
易姜想,关樾家在哪里呢?
没有其他人,只有她。
整节课都在神游,易姜盯着纸上杂乱无章的字迹,决定去验证一番。
易姜胡乱扯过纸巾擦了手,又抽出毛巾扔到地上,任由疲倦淹没意识。
不过现实感……确实是这样的吧。
即使是我这种乱写悬疑的人,随随便便就可以让角色遭遇事件甚至死亡,也都是因为没有现实感才会让笔下的人物领便当……
认清自己写的事情不是真实,才能够安心写下去。
要是在自己身上或者周围发生这种事,我肯定吓得话都不会说了,更别ี提靠自己去寻找真凶——毕竟我只是个普通人,又不是侦探什么เ的。
不过,现在最恐怖的还是钟็琪又催稿了。
既然要我专心写稿就不要约我出去喝酒才对啊。我真的是被迫答应的。
还有,邢人乐猜我一定没有好好写日记,就算写了也加入很多奇奇怪怪的幻想……一如既往猜的很准,我都以为他在我家里装了监控什么的。
当时好像一不小心说出来了,然后就被嘲笑了一顿。
他说我脑子里装的应该是彩色的豆腐花,钟琪说是蜗牛的粘液才对。
我记得我站了起来,然后就自己้跌坐回座位里……
即使有一点点反抗的想法,也被酒精腐蚀融化掉。
这种东西果然不能碰,而且,明明才喝了两ä杯啤酒,怎么整个世界就都颠倒了?
明天应该要把本子倒过来才能看懂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