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阿福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使康王这般别扭的高兴。
之前把连仪抬进门,已๐惹得大婆娘不悦,现在这个ฐ儿,谢行羯正愁怎么开口,如今见她主动应承,欢喜不迭,腰间巨物越发抬头,捏住她两只肥腻小脚,正要肏入那软软滑滑的穴儿。
拧干头发后,阿福披衣起身抄写佛经,青灯伴佛,外面的雨渐渐停了,她放下笔,独自出了一趟门。
说起那贤良寺,不止在平阳府佛名远扬,天下香客无不虔诚来拜,只因寺里有一座传世的琉璃宝塔。
一时恼起来,凤氏恨得想指天,“连奉安你宠的好女儿,她那狐媚子生母……”
周围瞬间安静,阿福悄悄抬起眼,正对上康王俯睇来的冷清目光,他目光盯住她,只问了一句,“知道错了?”
阿福软软抬手,忽然抚他鬓发上来,指尖扯住玉冠,轻轻一拽,长长的乌发泄了下来。
恶鬼抚她下体时,阿福早已勾住他头颈,一面抬起屁股,将瘙痒的小穴送到他手上。
她未曾尽一点孝。
阿福也知道摆出官府无用,并不见慌张,“律法不耐烦看,康王府的规矩,您可知道?”
想起这个男人,阿福不由摸了摸脖颈่。
回去后,细儿道:“奴婢还是第一次瞧见夫人恨得牙根痒痒的模样儿,转眼又换成一副笑脸,真叫人叹为观止。”
细儿就朝被扶起来的阿福磕了一个ฐ头。
杨柳担心道:“小姐不怕细儿这丫头存心记在脑子里,日后再来威胁您?”
除了每日殷勤请安,连仪也常常吹耳边风,声称那陆观神大有出息,日后自己嫁给他,多多体己娘家人,也定给庭哥儿一个锦绣前程。
这一对夫妻,狼狈为奸。
康王控着怒马,一双清凌凌的碧眼从众位妾室面上扫过,最后落定在韦氏跟前,定了一瞬,随后他招手,如唤猫儿唤狗儿。
也是这个晚上,康王第一次歇在阿福屋里。
康王窄腰肩平,个ฐ子极挺,快高出她一个头,阿福吃力仰起头,脸让康王鼻梁蹭住,他吃她嘴唇上粉红色的胭脂,又吃她舌头,像恶龙吞一只幼兽。
眼下,阿福就是一只幼嫩小兽,被他圈在自己禁地里,无法挣开一步。
直到舌根被他吮得发麻,隐隐吃痛,阿福承受不住,撑着最后一口力气,嘴上狠狠一咬,喊一声道:“王爷!”
康王对她没有一丝防备,被咬了口,唇若染朱,他用指腹揩去,眉目间神色如狼似虎,将阿福紧紧盯住。
阿福被迫迎了他的目光,不由á后退。
下一瞬,康王目色一沉,大手朝她捉来。
四下里灯火静寂,隐隐从远处传来深林呼啸的风雨声,檐下风铃撞击清脆,衬得里头更静了。
室内热气渐渐攀升。
“王爷!”阿福无处可躲,两手紧抓住身后案头,拼着力气惊叫了声。
许是她声音太过颤抖,又许是她盘扣松了,云鬓歪斜,露出一种凌乱受惊的美感,这全是他的杰作,康王握住她一把细腰,把人拽到怀里,满意地抚了抚她鬓发,将一朵红绒花插进她发间。
目光吃着她清透的眸子,哑声道:“怕什么เ,本王总不会吃了你。”
说罢,脸低下去,在她鼻尖轻轻咬了一口,以示惩罚。
阿福轻呀一声,晓得疼了,杏眼里的惊惧不悦溢满,忽然胸口一凉,盘扣全松了,衣襟散开来,露出里面粉嫩小衣,康王手指灵活,利索解了小衣,掌心里的茧子擦过柔嫩的乳尖,滚出一层麻意。
阿福像只幼小鹿瑟瑟,身上仅剩了一件素白色肚兜,裹着两团饱满的嫩乳。
她身子苗条纤痩,奶儿却不小,康王双目一深,碧色的眼珠子透出一股狰狞欲色,当下伸手去捏。
阿福手先挡住,实在难忍羞怒,“王爷,当着上天菩萨的面,您非要我这样难堪?”
塔心室壁上刻๑有千万座佛,佛陀低眉,金刚怒目,似怒他俩交欢,似不忍他俩败德。
更何况,案上还供着先皇贵妃的牌位。
当着他生母的亡魂,怎能做出如此败坏之事。
康王是副混不吝的性子,当下不置可否,顺势捏住她柔滑的玉腕子,开门见山道:“要救你父亲,还要看你有多少诚心,倘若不足,本王应承之事,还可以收回来。”
阿福眼睫一颤,知道康王所指什么,仍作负隅顽抗,“要看民女诚心,还,还可以抄经……”
“你啰嗦一句,你父亲在牢里挨一顿板子。”
康王冷冷打断ษ,紧ู绷的声音透出不耐,像一块大石子在她心口压下来。
阿福一瞬哑了声。
灯火盈盈处,女子双颊通红,眼里似滴出水来,一副又委屈又绝望的模样,看得康王腹下动火,将人搂住压着她亲上来。
康王穿袭道袍,看着清瘦文弱,双臂力道极大,阿福抵挡不住,往后跌了几步,反被他紧缠上来,抵在香案前头,他搬过粉面,俯身朝她压下来,大舌卷到她香唇,叫她含住嘬弄。
阿福仰着颈儿,无奈之下环住他两肩,粉面挨住他的,舌头咂咂的含弄不停,渐渐不如之前那般抵抗,她忍住眼里闪光的泪花,想想阿爹,想想还在王府里的玉罗。
忍气吞声,她忍气吞声就是了。
但当康王忽然捏住她奶儿,阿福仍吓得手脚一僵,尚未阻拦,康王已从她脖ๆ子里歪下去,一直亲到肚兜上。
肚兜儿是绸缎做的,薄软一层柔软顺滑的衣料é,裹着两团乳肉,被康王咂住其中一团,咬着乳尖来回嘬弄。
另一只手更是渐渐摸入罗裙。
下面是女儿家的底线,阿福按住他手臂,无论如何不肯让康王碰了。
康王俯眼,双目定定看住她。
这样远远不够,他想对她做的事,男人对女人想做的事,远超出她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