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可眠低低地喘息,只觉得下面说不出的涨痛难当,可要说只有痛,那也不是,说舒服,就更谈不上。只是深处瘙痒得厉害,被药效控制的身体渴望粗壮有力的抚慰。
卿可眠低低地喘息,只觉得下面说不出的涨痛难当,可要说只有痛,那也不是,说舒服,就更谈不上。只是深处瘙痒得厉害,被药效控制ๆ的身体渴望粗壮有力的抚慰。
温香软玉在怀,幽冷的气息萦绕鼻尖,忍不住咽一咽唾沫,喉结上下滑动,他自己้也奇怪,怎么เ就像个初ม哥一样亢奋起来。
温香软玉在怀,幽冷的气息萦绕鼻尖,忍不住咽一咽唾沫,喉结上下滑动,他自己也奇怪,怎么就像个初ม哥一样亢奋起来。
周湛瞥一眼李东来,声音里带着不耐烦,“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话不算了!”
周湛瞥一眼李东来,声音里带着不耐烦,“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话不算了!”
柳一村虽然随心所欲惯了,忍不住多嘴一句:“唉,我说,你只是玩玩就别惹人家好女孩儿了,你身边脂ฦ粉还不够多的?手还要伸到เ学校去?”
柳一村虽然随心所欲惯了,忍不住多嘴一句:“唉,我说,你只是玩玩就别惹人家好女孩儿了,你身边脂粉还不够多的?手还要伸到学校去?”
再清心寡欲的男人都会有肤浅的时刻,沉迷于一张美丽ษ的皮囊,和灵魂没有关系。
再清心寡欲的男ç人都会有肤浅的时刻๑,沉迷于一张美丽的皮囊,和灵魂没有关系。
“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何清欢有点担心。
“什么เ事,需要我帮忙吗?”何清欢有点担心。
“黄毛,你攒钱了吗?还想买初夜!”徐千笑:“初夜做起来麻烦,不过是黄毛你的话,肯定轻松easy,针尖细的东西能ม不能捅破那层处女膜都是问题!要是开苞的时候遇到我们城哥,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第二天绽放,不对,至少是盛放、怒放!”
“黄毛,你攒钱了吗?还想买初夜!”徐千笑:“初夜做起来麻烦,不过是黄毛你的话,肯定轻松easy,针尖细的东西能不能捅破那ว层处女膜都是问题!要是开苞的时候遇到เ我们城哥,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第二天绽放,不对,至少是盛放、怒放!”
他旁้边坐着的长发兴奋地站起来,一脚踢翻跪在面前的李东来,骂骂咧咧,“他妈的李东来,你浪费张哥时间,还想报警拖延时间?给你说,今天不拿到钱,就要做好断ษ手断脚的觉悟!”
他旁边坐着的长发兴奋地站起来,一脚๐踢翻跪在面前的李东来,骂骂咧咧,“他妈的李东来,你浪费张哥时间,还想报警拖延时间?给你说,今天不拿到钱,就要做好断ษ手断脚的觉悟!”
……
醒来时天色已大亮,伴随身体的钝痛,以及不知道身在何处的迷惘,房间外有人在说话,由á远及近声音飘忽。
她怔怔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灯,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ไ来,她像一只低等野兽一样乞求男人的抽插占有,渴望被狠狠拥抱,狠狠贯穿填满,甚至残暴蹂躏,她哭着求他满足自己้,然后被玩到高潮不断ษ。
激荡与癫狂中ณ带着丝丝腥气隐匿的清晨的空气中,甜得发腻交缠和纠葛。
或许应该哭泣,愤怒,挣扎,继而报警,交给法律来审判,可她也心知肚明,这一切对伏城来说不起效。
恨吗?应该是恨的,但她的命运是因为ฦ李东来周湛之ใ流才变得悲惨,和最终和周湛强暴比起来,最起码他救过自己้,虽然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伏城进来的时候卿可眠刚抱着被子坐起来,遮不住的白嫩身子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他递给她一杯水,坐到床前,“背包给你找到了,证件都没有丢,医生在外面,我叫她进来给你看看好不好,我怕你那里……”说着就要去抚她的发。
卿可眠避开,注视着深色床单的一角,体内满满当当的占领物经过一夜稀释,稍微一动就顺ิ着腿根慢慢地流下来,她有气无力,声音嘶哑,“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浴室。”
他把水杯搁在床头,“我抱你去——”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地瞪了回来。
她歪着头,目光空洞洞的,“不用了,伏城,你最近有没有做过体检?”
伏城倏地一楞,“嗯?”
卿可眠抓过床头的浴ภ巾裹住自己,一瘸一拐地下床,腿间还残留着贯穿的痛感和扩张感,几乎让她寸步难行,“你这么滥交,我很惜命,怕得hiv。”顿了一下,“不过,我还是感谢你。”
伏城坐在床侧默默凝视她,眼里神色变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才又说:“就这么谢我?不该谢我给了你做女人最大的快乐?”
“快乐,呵——”她回过头,唇角一抹嘲笑,“你们不是玩女人什么花样都来,以集邮为乐่……不说了,我现在想洗澡。”
他站起来,掌心一管软膏,“你的伤口碰水可能会疼,上了药后会好一点。”
卿可眠沉默了一会儿,没有拒绝,接过药膏小心往前挪,浴室很大,装潢冰冷没有人气,没有在关上门的那ว一刻放声大哭。
于是她站在镜子前,认真而仔细地观察自己。
蓬乱的发,憔悴的脸,浑身都是吻痕,奶头有点破皮,双腿之间疼得厉害,腿几乎合不拢——残破不堪。
唯有似父亲的一双眼里,黑白分明,依旧倔强。
“卿可眠,不要哭。”
“不要难过——”
“不可以哭,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水流声哗啦啦的,她潜入温热的水中,把自己้埋进缸底,隔绝所有救命的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