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活春宮沒興趣,不論是單人還是兩人以上。
機關的喀喀聲整夜沒停,男ç人隱忍壓抑的低哼響了一夜,沐沐也在外室坐了一夜。
專屬日,是男人們為了下半身性福與子嗣,互相妥協所訂出的日子。
在這個日子,沐沐不用奶孩子,倒也算是清閒。
背棄了意識的身體,毫無遲疑的妥協了現況,甚至享受。
“……。“
"誰准你碰她的?"
力量僵持間,慕容遠冷冷的看著破邪,像是私有物被侵犯的野獸。
等等,那劍——是不是有點眼熟?
尚未細想,脖子上的力道重了些,再一點,就能ม輕易劃開她的肌膚。
“呦,挺適合的嘛,小瑾花。“
房門推開,是花了了。
像是慢慢綻放的花朵,美好而充滿活力,這對破邪來說,就像是另一個不同的世界。
如果是她來當主ว人的話,作她的劍似乎也沒什麼不好。
持續的時間很長,那隻手仍然不斷流連,好像她的身體是如何地百摸不膩。
忍不住的低哼,手消เ失了,本以為到เ此為止,隨之而後,柔軟的微涼印上她的頸間。
顯然紙被吃掉這種事,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大黑耳朵抖了抖,牠望著自家主人,看智障一樣的眼神。
怎麼可能呢。
倏然回憶起那幾乎衝破天際的光束與爆炸後,留在原地的,只有那把流光四溢的傳說之劍。
沐沐盯著識海中ณ滿滿的雲彩,默默在腦中把天道拖出來從頭到腳好好懟了一遍。
逃跑是很實用技能沒錯,走為上策,真要說上來也沒有哪裡不好,可是…
臉一下就燙起來,她想解釋些什麼,只聽見了自己喉頭困獸似的嗚咽。
那道視線一下子就變了溫度,若冰中溢出的熔岩。
呼吸間的濕熱上了腿間,沐沐不敢置信的想推開,使不上力的手卻只是搭在了他的髮上,涼涼滑滑的髮被她軟軟的抓著,有什麼熟悉又淡苦的香盪在鼻尖。
“早該…狠狠的……“
低低的嗓音響著,流水般清冽,令人顫慄的話語從他舌尖一字字掉落,最後的尾音送進了她敞開的花縫裡แ。
分明是在夢裡,卻莫名敏感,侵犯感真實無比。
先是輕輕的觸,難耐的點,再整個捲入口中,急急的彈頂,他的舌所透出的溫度甚至比她的花核低上幾分。
不屬於自己的體液被一點一點的塗開、舔開在敏感的神經上,粗糙與滑膩交疊化為了無盡的快感,小小的肉粒在他唇中似乎ๆ被賦予了心跳,熱熱辣辣的跳動開來。
鋪天蓋地的癢升騰而起,混著抵抗不住的快慰埋入心臟,生根發芽,激得沐沐腳趾都蜷縮起來,耳邊â自己的嗚咽成了難耐的哼唧,誠實的身體已經迫不及待的享用起這樣美味的歡愉。
這只是個起頭。
貪婪的舌,很快就不滿足於單單的舔舐。
想要更多,把那些別ษ人搶走的,他來不及摘下的,通通汲取回來。
一點不剩的,鎖在身邊â。
牙齒與唇入了局面,交錯逗弄,舌靈巧一沉,就從悄然綻放的更深處滑去,緊密的穴肉推讓襲來,攜著更多甜美的蜜液淪為舌下的俘虜,想掙脫的動作全數被扣著的掌壓下,鼻尖抵著她傲立的花核,深埋著的舌猛地一抽一刺。
“唔——!“
竭力收緊的手指,溢出眼角的淚,瀑布般淋漓盡致的高潮,全數化為了男ç人喉間的咕嚕。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她被放了下來,攬在略涼的懷抱裡,無力的手被執起,濕潤的吻點在唇上,有他也有她的潤意。
“…明晚,可就不只這樣了。“
臀間暗示性的頂上什麼,蹭過縫隙,硬且熱燙。
迷霧漸漸散去,似有一只朱紅的蝶一現即逝。
沐沐完全不想知道明晚會怎樣。
她髮絲凌亂,臉頰潮紅å的坐在床榻上,眼神呆滯。
身下的潤滑,提醒了她夢境裡的一切。
又欲求不滿?現實中都做成那ว樣了為什麼夢裡還能欲求不滿?!
沐沐隔日持了整整一天的清心咒,就差沒有敲鐘焚香,結果還是作夢了。
夢裡,還是那男人,這次他的手指如游魚入了她的身子,還變出了奇怪的長柄軟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