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振骐一面低头去凑那ว簇橘色的火苗,一面斜着眼睛探视般望着俊英,从客观上讲,俊英长的当真不错,齐肩乖顺ิ的短发,黑亮的眼里倒印着橘色跳动的火光,他看得到她的小心翼翼,看得到她的害怕,也看得到她努力装出来的笑容。
真是个美丽ษ的孩子,这一切让他心软,因为ฦ他读的出来,俊英在尝试着因为他做出改变。
宋振骐做足了前戏,获得一手的淫液,眼神也跟着幽深荡漾起来,他重新跪坐起来,将小妹的身体下拉,同自己的耻骨紧密相连,浓黑的阴毛贴着细腻白皙又智齿的下腹,宋振骐眼眶里多了几根红血丝,喉头干涩得不住滚动。
他将俊英的两ä条腿分开朝斜上方แ掰开,彻底暴露出神秘的小径,正见自己的狰狞膨胀的肉棒从内里款款而出,粉粉的软肉被带了出来,俊英又是一阵低哀到让人爱怜的吟哦。
这、这是让我去坐牢?!
俊英的小心肝颤巍巍的,不像是手上骨折,倒像是发了心脏病,遗传了自己的老爹,禁不住这么可怕的远景展望。
都说男人不管多老,只要命根子还在,那么点儿意思也就还有。
跟了他十年的四姨太,出身穷苦格外懂事,为了讨好老爷子给娘家都挣点体面,今日穿上《画报》上最新出来的旗袍款式。水滑高级衣料é,请的也是最有名的老裁缝,旗袍领口端直,系着三颗麻花钮扣,腰身曼妙,旗袍下边儿侧面还开着岔,这岔开到了大腿根,一行一动见便可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四姨太全副武装,里面也穿上刚刚流行起来的托胸奶罩,拖着一双奶子滚圆,光是看着,便让人很有欲望握上一握。她在旗袍里面穿了条绸料肉色的内搭,就算外衣脱掉,男人看这如同第二层皮肤的吊带内搭,必然也是要流口水的。
俊英以为也就打两下,忍忍也就过去了,没想到大哥一连啪啪啪啪止不住的抽,打地非常有规律,平均间隔两秒左右。连续抽三下之后还会好意的揉上一把,揉完继续抽。
不消五分钟็,俊英涕泪之下哇哇大哭,扯开嗓门大嚎:“痛死我了大哥!啊啊啊,爸爸救命,二哥救命,三哥救命啊好痛好痛!”
宋振骐压住她的舌头,捏到เ指尖搓了两下这才抽出手指,左一下又一下的在她的侧脸上擦干。
俊英眨巴着眼睛,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刚刚大哥把手指插进来,她流了好多口水。
汪老板见自己儿子狼狈成这模样,面子里子一齐掉的满地,嘴角抽搐着拉起宝贝儿子,怒气勃发的唤来下人叫他们把少爷带回房间,转头来又是一副笑嘻嘻老好人的模样,道自己管教无方แ,让大家看了笑话。
宋振骐狠狠地盯了俊英一眼,同样唇角含着绅士愧疚的笑容,压着俊英的脖子给对方道歉。
这情形,宋振骐还没放在心上,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ณ。
他同在场各位道别,领了头发散乱的野孩子上了黑色小轿车,这就打道回府。
俊英的针ฤ织外套上满是泥土青草,她浑不在意的拍了拍,也不打算解释,解释什么เ?看他不爽?
她趴在窗边,任外面的风将自己的头发吹成张牙舞爪,宋振骐根根手指的取下自己的白手套:“坐过来些。”
俊英背着大哥朝天上翻了个ฐ大白眼,屁股蹭蹭蹭的靠过来,先一步张开双手搂住宋振骐的胸口,扬起头露出一道可怜兮兮求放过的表情。
宋振骐倒是没说什么,简简单单的肃着脸嘱咐她,下次在公众场合不可再这样。
看着她脸上灰扑扑的尘土,又道:“吃亏了吗?”
俊英摇头晃脑,咧出一道明晃晃雀跃的笑:“没呢!”
“晚饭也不要吃了,回去面壁思过。”
何止是面壁思过,大哥吃饱喝足端坐书桌后面,俊英就跪在他的腿边。
这晚,宋振骐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白色的毛巾正擦着头发上湿哒哒的水份,身上松松垮垮的套着靛蓝色绸缎睡衣,腰间款着单边蝴蝶结,露出一小片精悍的胸口,肌理分明的线条上还氤氲着丝丝热气。
俊英埋在墨绿色缎纹被面下,一双手紧张的抓着被沿,也是刚ธ刚洗过澡,圆溜溜的眼珠子扔带着雾气。
宋振骐脚๐步一顿,浓眉内扣:“干什么?”
“给大哥暖床呀!”
“胡闹!回自己房间去。”
给一分好颜色,俊英也要努力开起一家大染坊,她坐了起来,身上一条粉色花边的可爱睡裙,她拍了拍床铺:“大哥,你快来摸摸,这里我已经躺热啦,真的不骗你。”
宋振骐还要赶她,忽而念头一动,到嘴里的话立即吞了回去,倒是换上一句慢悠悠的,含着特殊语调的话:“是么?”
俊英掀开床铺,双目热切得等待着大哥哥上床,双腿拱起,一双圆润的膝盖骨从睡衣下流露出来。
宋振骐将毛巾放到床边的单人沙发椅上,长腿一抬上了床,赤条条带着淡色浅毛的小腿伸过去,带着沐浴后潮气的高大身影盖住背后的光线,两只大手落在俊英的膝盖骨上,慢慢的将其撑开。
宋振骐习惯性的审视着小妹,发现她哪里都是圆的,从脸到眼,再到胸部以及膝盖骨,还有半月形的脚๐指甲,圆的可爱顺畅,带着少女的清香。
他半压在俊英的身上,上半身悬空着,一双深眸带着奇异的色彩,他能欣赏她的美好之处,也能清楚的明白她的不美好之地。
俊英在他的眼里,是个ฐ分裂的物种。
宋振骐的右手先是揉了揉小妹的腿心,那里很快渗出了水泽,继而拨开内裤挑了蜜汁送进俊英半开的嘴里。
俊英主ว动含住他的手指,像是吃奶一样含吮,吸得他很舒服。
然而,也仅仅是舒服。
宋振骐继续动手解开俊英睡裙ำ上的钮扣,将白嫩嫩的胸脯暴露在眼下,他的眼是冷的,吻下去的唇却是热的。
俊英的反应很自然,好似打从娘胎里出来,就不知道男女之间,在这档子事中,会有羞怯遮掩的障碍。
在床上,女人若是没了这层心理障碍,势必会被男人看成轻贱的物种。
如果俊英不是他宋振骐的亲妹妹,那么เ她就是这么一个小骚货——妓馆里经过良好调教的小人儿,玩一玩可以,不值得一提,这种人太容易给人戴绿帽子,更别提何为忠贞。
她自然的仰着脖ๆ子,眉目中流淌着衰弱的对爱欲的渴望,若换了一个男人,铁定会有感觉,宋振骐却没有。
他将前戏行云流水单地做了个遍,擒着了粉莹莹的奶头在手指心里玩弄捻揉,俊英的柔脂已经主动的攀上了他的脖子,宋振骐想着,既然到了这一步,也不妨先满足她,两根手指并拢,手心朝上的插入窄小泥泞的小肉逼里,里面当真紧ู的很,又热又潮,无数层嫩肉仅仅的包裹着他的手指。
俊英泄了一次,柔弱无骨的跌下去,小嘴里嘘嘘地喘着气。
宋振骐朝自己的身下望去,那ว玩意儿的确没有硬起来。
他在心下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确认自己之前是一时冲动,半梦半醒里把她当做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女人——不是她这个样子。
宋振骐起身去浴室拿了条新า毛巾过来,将小妹抱进怀里,仔仔细细的给她擦拭双腿间磨到变成乳白的淫水。
他抚摸着俊英滑腻的后背,低头在她的额间吻了一下
俊英带着三大箱行李进了圣约翰女校,同大哥一别ี三年,期间匆匆碰过两次面,一次是在家里,他从天津赶回,晚饭也没碰上,俊英同张怡嘉相约外出,秋风一般玩到เ半夜才归家。宋振骐接到电话,速度利落的穿上黑色风衣外套,手上拿着帽子和黑皮行李箱,副官在旁快速地报告着战局上的突变。正同哼着歌蹦跶上楼的俊英打了个照ั面。
俊英喊了他一声,他也应了一声,目光淡水一样滑过什么เ都没交代,就这么เ走了。屋外很快想起汽车马达的轰鸣声。
再有一次,俊英在上马术课,远远看到栅栏外的树下站着一道高挑削瘦的人影,那人没有穿军装,可是那ว刚硬冷冽的姿态,俊英想,也许是大哥吧。等她离队驱马过去,梧桐树边下的草地里,只剩下一双脚๐印,踩折的草痕静静的落沓,风一吹,很快就被附近的青草淹没。
失落是有,离愁也有,但有的也有限度。张怡嘉在跑场内唤她,俊英静默的听了阵风声,也就这么告别了少年时的荒唐。
少年时期有荒唐,青年时期更有另外一番唐璜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