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甘叶在桌上放了一块抹布,抹布上有几个演示用的台球。
我忽然冒出一个恶作剧的灵感,于是举起手,食指指向前方,就像电影《谁动了我的派》里的动作。
突然,我觉得自己在做一件错误的事。从一开始,我就沉醉在法国大革命的惊险刺激中,但也许下一刻๑,我就会现我并不想面对的事——万一罗比真心喜欢琳赛怎么办?我能承受吗?我能眼睁睁地看着罗比吻她吗?
我对洁丝说:“也许我们该走了。”
打电话找洁丝。
老爸不在家有一大好处,就是没人在我煲โ电话粥的时候瞎嚷嚷:“讲够了没有?该挂啦!”我开始逐渐忘记他的长相了。
她问我:“你觉得我应该怎样对待汤姆呢?罗比说他很喜欢我,那ว天舞会上的女孩只是他的表妹。”
我说:“哦,那ว么,这是否意味着他找不到เ女朋友?”
下午3๑:oo
我没法控制自己้——整整一天,我都在监视洁丝。
她用一种讨人嫌的姿ู态低头看她的手指甲:“我不知道。”
我说:“那么,你不会去的,是不是?”
下午3๑:3๑o
露西第一个溜出了教室。
终于!有了洁丝的消เ息。
她好像得了腮腺炎。我去探望她的时候,得用厚厚的围脖裹住鼻子和嘴巴,以防万一。当然,众所周知,腮腺炎只有通过接吻才会传染。噢,接吻,真是一场噩梦——恶心程度仅次于放在胸ถ部的那只怪手以及肿大的腮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