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贤听了半天总算明白了,这步兵统领衙门不就相当于现代的北京市公安、武警总队加上部分卫戍部队么。好家伙,费扬古权利不小嘛!而且都负责京城治安了,可见那老头在康熙面前多么‘受宠’了。
“得!不跟你说了,我就是过来告诉你一声,人参以后是没有了,买来的这几支省着点用啊。”庆德说完后挥挥手就跑了。
富达礼ึ这个怀春少年在那旁若无人的想媳妇中,庆德和淑贤却凑在一起八卦个不停。
“哎,大哥这是怎么了?瞧那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庆德用手肘怼了一下淑贤,贼头贼脑的小声问道。
淑贤应了一声,一边自己动手换上新的肚兜,一边内心琢磨着亲自动手做个清朝版的胸罩,肚兜神马的,用多了她怕胸部下垂啊!
换好了新า的内衣后,淑贤才掀开帐子下了床,由着彩云追月几个伺候着穿衣打扮。
淑贤叹了口气,实在看不下去了,明明矮几就在旁边,自家阿玛是眼大漏光还是怎的?怎么就看不着呢?淑贤无语的把打了一半的络子放到临窗炕上,几步上前拿过石文炳手中ณ的茶盏放到一边,又从袖袋中掏出自己的帕子,轻柔的上前把华善胸襟处的水渍擦拭干净。
收拾完后续淑贤这才说道:“玛法,您还是换身新衣吧!这衣裳都弄湿了,穿着也不舒坦。”
不过淑贤还是怀疑自己头上的字是别人才能ม看得到,于是又仔细回想了一番今日安静的神情。她闭着眼睛从早上迎接安静开始,一直回忆到安静离开。只见淑贤略有些婴儿肥的脸上逐渐显露出笑容来,最后更是欢喜的直接侧过身子无声笑了起来。
原来她仔细回想后才现,今儿个安静虽是经常‘隐晦’的打量她,但安静的眼中半点没有见到老乡的那ว种惊讶、恐惧或是兴奋的任何一种情绪。反倒跟一个清穿女看到未来的太子妃那样又是可怜又是可惜的一样,仿若先知似的不由á自主的高人一等一般。
太太闻言不紧不慢的对淑贤说道:“你那些小姐妹们到了,出去迎一下吧!”
淑贤起身应是,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摆后,带着大丫ฑ鬟们出门迎接去了。还是站在正堂的门口,等了没几分钟就见几个ฐ小姑娘前前后后的走进了院子。淑贤见状一打眼就往最高的那个身上看,她邀请来的这几个姑娘除了乌ไ喇那拉家的庶出姑娘以外,别的姑娘都跟她差不多年龄,也就是六七岁,七八岁的年龄罢了。
不行,这事不能应下,杨咪咪在现代就不是那推崇自由恋爱的人,在这古代生活了三年后更是把自由恋爱这词忘脑后了,要说这时候人可不叫自由恋爱,那叫私相授受,可是浸猪笼的大罪呢?
本着知己知彼的想法,杨咪咪先不露口风,只问道:“你说的那姑娘是哪家的啊?我跟玛嬷这两年也没少串门子,没准以前见过呢!”
现如今家里面大家长只有祖父祖母也就是玛珐和玛嬷两ä人。她的玛珐叫华善,平三藩之战时也是领兵的大将,不过十七年时吴三桂领兵攻打永兴,永兴危急,康熙命简亲王进次茶陵,令华善救永兴。当时华善所帅兵将损失惨重,不想进兵使得八旗子弟加剧伤亡,所以得令未去。
最后三藩一平论功行赏的时候,康熙才宽恕了华善的罪行,只不计军功剥ຓ夺官职罢了。
杨咪咪隐晦的打量的同时,贵妇已经来到เ了她的床前,只见贵妇一下坐在床沿上,一把搂住杨咪咪的小身板,边摩挲着她边叹道:“你那阿玛额娘也是狠心的,怎么就把你这个小小的人扔下了呢?昨个ฐ玛嬷见你哭的那样子心肝都疼了,偏你阿玛额娘又上船走了,玛嬷想送你过去都不行。”
杨咪咪有些愣愣的不知怎么回话,眼角余光却看到床边垂站立的伺候她洗漱的女人正隐晦的给她使着眼色。杨咪咪在现代也是惯会给老爸老妈拍马屁要零花钱的,于是立马心中恍然大悟,一下子把自己埋到贵妇的怀里,嘴里喏喏的说道:“走了我会舍不得您的。”
方แ嬷嬷一脸骇然,想想淑贤一会就能知道,于是也不隐瞒,快的说道:“福州那边来信了,竟是说大爷身子要不好了,老爷太太得信后叫奴才们赶紧找奶奶姑娘还有两位小爷来,许是要商量安排人去往福州呢。”
“什么?”淑贤吓了一跳,怎么也没想到เ自家阿玛会生这种事。
这回淑贤也顾ุ不上那些见鬼的规矩了,连忙小跑着向太太的院子而去。此时淑贤真是暗恨,早知道她就不从太太的院子搬出来了,她这会真恨不得生出四条腿来,好快点赶过去。
淑贤的腿脚利索,又是跑着去的,没多久就赶到了正屋。她一进门就见太太和西鲁特氏正在抹泪,华善也满面焦急,至于富达礼ึ和庆德,这会都在官学,想必等他们回来还要一段时间。
“玛法,我阿玛的信呢?”淑贤第一时间想到了那封来信,忙要过来看。
信并不是石文炳的亲笔,而是石文炳带去的幕僚所写,信里面提了石文炳刚去福州就水土不服,但他忧心国事,仍旧每日奔波劳苦。另外眼看着子女娶妻的要娶妻,选秀的要选秀,石文炳身为人父总想着多使份力,最好能ม立上几个ฐ功劳,让子女们在婚事上更体面些。
有了这些思虑,石文炳也顾不得自己历来孱弱的身躯了,几乎日日夜夜埋头政事。如此损耗身子底还能有好?这不,今年刚ธ立了一份大功,主子爷称赞的折子还没到เ,石文炳人就病倒了。
此病来势汹汹,福州又不似京城繁华,多是缺医少药,幕僚看了怕担责任,忙把来龙去脉ำ细细写来禀报给华善,因石文炳此时不易移动,所以幕僚劝华善派人前往福州照料石文炳,最主要的是带去一些上好药材,以供石文炳治病所需。
“玛法,咱家还有那ว支千年人参呢!拿去些给阿玛养病,最好不过了。”淑贤最先想到的就是空间出品的人参,要知道华善也有早ຉ年的暗伤和亏损的,但只服用了几支百年参就都养好了。想必石文炳就是病得再重,有千年人参在,也是无虞的。只不过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快赶去,若是去的晚了,人都没了,那就是有万年人参也没法子起死回生的。
自家的独子病重,华善和太太哪还能ม舍不得人参?只听华善道:“亏了还有这支参在,再从库房中ณ多取一些别的好药材,到เ时候全让人快马加鞭给你阿玛送去。另外,咱们家里谁过去为好?”
淑贤见额娘一脸担忧的样子,想了想说道:“若说侍候阿玛还是得额娘,本来阿玛那也有姨ถ娘们在,只是她们却尽是没用的,要不然何苦让阿玛成了现在这样?看以往额娘陪在阿玛身侧时阿玛就从没出过这种事。”
淑贤的话音一落,西鲁特氏立马就觉着女儿无比贴心了。枕边人病成这样,西鲁特氏早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了,再说她也真是不放心那些姨娘们,若不是家里几个孩子成婚的事,西鲁特氏这次也不会独自停留在京的。
事关儿子的身体,太太和华善也没意见,只太太对西鲁特氏另加了一句道:“不如叫富达礼也跟着去吧!你一个ฐ人上路我也不放心。”
西鲁特氏泪眼婆娑的点了点头,又忧心的说道:“明年淑贤选秀儿媳也不知能ม不能回来,一切还要多多仰仗婆婆了。”
太太自然应下,与其说淑贤是西鲁特氏的女儿,倒不如说更像她的女儿了,淑贤自幼就没离开过太太一步,太太疼淑贤比西鲁特氏疼淑贤都多。
“如此你快去收拾下东西,我亲自去库房取药材。”太太最后说道。
等两位主母一走,淑贤就来到เ华善身后,边给华善揉捏僵硬的肩膀边柔声安慰道:“玛法放心,阿玛出行时带的幕僚都是极有成算的,想必他在福州ะ自能护着阿玛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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