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多年，你都到哪里去了？你知道我内心的痛苦吗？我一直等着你来带我走，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忘了你曾对月起誓的承诺！”
我茫然无措地看着她，她的话让我陷入迷惑与惊惶之中。我对面的女孩，她是李灵吗？柳飞飞在电话里的话在我脑海回响，我突然明白，恐惧并非一种无形的东西，有时候，你可以和它紧紧相握，感受到它彻骨的冰凉。
“水土不服？”我生气地掀起被子将他拉起，“水土不服会引起高烧吗？一定是风寒入体！你就别装硬汉了，这里可是几千里外的地方แ，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办呢。存在决定意识，身体是第一要素，讳疾忌医只会误了大事。”
林东方下了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别再卖弄你的词汇了。什么เ讳疾忌医，我像那ว种人吗？”
我看不清他隐藏在墨镜后的眼神，但他微微扬起的嘴角，让我知道他在微笑，这种莫名其妙的笑脸让我很不舒服。
“职业病又犯了。”我斜睨着他，“看到这些破破烂烂，你们这种人就像服了兴奋剂。”
“gameoVeR，游戏结束啊。”我不解地看着他。
“不是这句。”
“好久不见，现在还好吗？”笑容里，向我展示ิ她整齐洁白的贝齿。
“凑合！反正是瞎折腾。”
当我敲开周老的办公室时，他正捧着几张黄的纸片在参详什么。
我报上名字，还来不及再说什么，周老就开门见山地说：“接到你的电话，我就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啦。那些符号带来了吗？”
“和你的推断ษ一样，根本没有像这种绘画技艺达到一流而免费赠送的好事，作为一个画廊老板，应该见多识广，以她的眼光，又怎么可能会送你一顿免费的午餐呢。按她的说法，我和‘黑公主’有缘。但这样的理由连我自己都很难相信，除非……”她想到了什么，猛地停下来看着我，脸上写满惊异。
“除非这是画ฑ作者本人的授意！”我恍然大悟。
我调整一下情绪，露出浅浅的笑容：“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哦，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问题呢，说说看，我很感兴趣，或许是一个ฐ不错的素材。”
李灵的情绪稳定了很多，她慢慢啜一口咖啡，然后吸一口长气，说：“我看到了我自己，真的，在一幅画里。”
李灵哑声说道：“你可以报警，或许警察的力量可以威慑到它。”
“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它真是某种邪异之ใ物，正义的力量一定可以将其压制。我也曾这样想过，但结果还是一样，没有丝毫作用，反倒让我自己้的睡眠变得更加糟糕。它会堂而皇之地霸占我所有的梦境，将它们制造得非常可怖。”
“扑……”王月将刚刚喝入的咖啡喷了出来，她飞快地掩住嘴巴，而笑声还是从她的指缝间怪异地漏出来。
我忍住笑，将话题拉回来：“好啦，今天约你们出来，不是讨论情感问题的，我想知道李灵近段时间的具体活动。”
“那你可找对人了。”柳飞飞得意地点着下巴，“最近，我们觉李灵不对劲，自从她拿回了《黑公主》，整个ฐ人就开始变了，变得让我们越来越陌生。”
“我需要具体的情况，这种概况你已经在电å话里说过了。”我示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