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也是医学院高才生,跟楚楠同系,都是学临床外科的,现在也在市里一家大型医院工作,几人平时都是最默切的玩伴,说起话来也是肆无忌惮。
秦岳听了肖宇的话,微微一笑,喝了一口酒,神秘的说道:“我那诊所不比大的治疗中心生意差,患者不少,我还正琢磨着是不是再请一位心理医生,现在我们俩个咨询师有些忙不过来,自己给自己打工,落得个轻松自在,无拘无束,我的志向是等以后挣钱多了我要发展一个大型心理医疗机构,帮助心理疾病的人们走出困惑,哥几个等着瞧好吧。”
秦岳头如捣蒜似的“呵呵”笑着,“的确……帅呆了!酷毙了!多亏天气凉快些了,否则ท你不捂出热痱子才怪!”
秦岳稍稍打量了一下楚楠,继续道:“你打扮成这样,回家不被你那军委将官的老爸老妈扒层皮才怪!”
开车回来的路上,肖野还特意打过来一个电å话,说费用没结的事儿,还特意叮嘱有事需要他帮忙电话随叫随到。
一个跟黑道无任何冲突的医生,能需要他帮忙什么เ呢?砍人?要债?贩毒?赌博??虽说这年月谈不上何为正直,可自己的确没有过地痞无赖的行径,那些黑道的事情离自己้的生活太远,谁不是从年少轻狂的时代过来的?那些小打小闹的事情,早已经不算什么,说起来我们还真都算是正经人,当然,你想否定你自己้也没人拦着。
“嫂子?”肖野闻听秦岳提到这两个字,无限悲哀的道:“唉……你大嫂子早在生完儿子后就不让我上床了,更别提一个被窝了,找出一大堆理由á来,其实我知道她是嫌我是个粗人,可是我爱她,她是我的初ม恋,是我中学时的校花,长的漂亮不说,还又温柔又有学历,我可是一直追到她大学毕业,后来用了非常手段才把她娶回来的;
即使她现在不理我,我也不会跟她离婚的,兄弟,你哥哥我可是最有善心的人,保护妻儿是男人的责任,我怎么可能跟她离婚呢,我宁愿这样远远的看着她,守着她,只要她给我好好带儿子我就满足了,将来我死了,财产继承权儿子一半她一半,我早ຉ就安排好了。”
一身洁白的名牌西装ณ,一条黑色暗花的领带,一顶浅乳白色的小礼帽,一双进口名牌的黑色皮鞋,搭配在这位身材中ณ等,体格健硕的骨架上,如同是专为此人量身定做的一般。
棱角分明的脸上狮鼻高挺,两道浓浓的剑眉从黑色墨镜上缘半露着,脸上的表情如潭水般的沉着。
“我……我……”袁媛自己้都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对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说了这么เ多的话,而且还都是自己้从未向外人道过的心事。
袁媛支支唔唔的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忽然间悲从中来,竟然再次的双眼泛红,默默的潸然泪下,晶莹的泪珠顺着那双忧郁的眼睛流淌在了白皙的双颊上,双手交叉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臂,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般楚楚可怜。
袁媛听秦岳是想了解自己的经历,略๓微的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稍稍的往后靠了一下身子,倚在沙发靠垫上,双目望着绿色的墙壁,陷入了沉思之中。
秦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去自然的倾诉,同时善于观察的秦岳也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去分析患者的病情。
国外呆了几年,生活上学会了独立,更加向往着一个ฐ人自由自在的日子,同时也是为了上下班方便,秦岳不顾ุ父母的阻拦,索性从家里搬了出来,在诊所附近随意的租了一处两ä居室的楼房,摆脱了父母的约束与管制,继续过起了他悠闲自在的独居生活。
熙熙攘攘的街头,形形色色的人们,在眼前川流不息,此时虽是工作时间,但一些或是富足或是无所事事的人们在街上闲逛着。
北京的酒吧分为好多种,有的地方是将暧昧隐藏起来,玩的是一个情调,一份浪ฐ漫,其实就是所谓的闷骚,绝对是寻找一夜情的好去处。
而有些酒吧则是彻底的一个“疯”字,无所顾忌、肆无忌惮的放纵,不管你是男ç人、女人还是中性人,不管你是不是人,在这里都能如期而遇的找到เ你的另一半,什么3p、4p七星伴月也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玩的就是一个爽!
而半人间酒吧就是集中了这两ä大特色,要暧昧有暧昧的情调,要疯狂有疯狂的刺激,只要你有足够的金钱,只要你懂ฦ得享受,只要你会玩,那么今夜爽死你为止!
“哥哥,快来嘛……”小吧妹双眸含情脉脉的望着楚楠,楚楠虽然年纪不大,可却是什么世面都见识过的人,他深知小吧妹所有的表现都是虚伪的在做戏,心中不禁想到:“靠!一瓶芝华士才几毛钱!至于这么卖力气吗?好吧,俗话说的好,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老子今天就陪你玩,看玩到最后谁喊救命!”
“嗳,哥哥来了……”楚楠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朝着小吧妹的胸前俯下身去,故意将舌头伸的好长,朝着那纸巾的一角舔了上去。
这边楚楠正在卖力气的用舌头卷着纸巾,那边新า来的小吧妹也毫不示ิ弱,正在想着法子逗弄着肖宇将酒干掉,可肖宇看起来可不像楚楠那ว么เ会玩,倒是显得有些拘束。
“哥哥,我们划拳如何?”瓜子脸,柳叶眉,圆圆的小眼睛中ณ闪着一丝狡黠的光,又是一个杨柳细腰的小美人,长相很是秀气,可那张本是娇小的脸蛋上如同刮大白似的挂了一层厚厚的脂粉,看着都会让人担心脂粉渣掉下来的感觉,小小的樱唇涂着朱红色的唇膏,一对长长的睫毛上涂着浓浓的睫毛膏,不知道是哪个地摊上买来的过期便宜货,一层层刷在睫毛上很厚很黑,如同苍蝇腿一般,这副打扮,如果再贴上一条长长的舌头,夜里出去吓唬人肯定管用。
“划拳?我只会‘两只小蜜蜂’,还会……‘五、十五、二十’,其余的就不会了……”肖宇直勾勾的看着女孩水蛇般扭动着的身材,一手抓着小吧妹兔耳帽上长长的兔子耳朵玩弄着上面的毛毛。
这个女孩看起来比那ว个小吧妹年纪稍长几岁,言谈举ะ止更加老道,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不时的扫视着在座的几位客人,之ใ后拼命的转动着。
“哥哥呀,您说的这些早都不流行了,玩够了,不刺激了。”女孩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肖宇飞着媚眼。
“哦,那ว你说,玩什么?我不会,你教我怎么样?”肖宇是个ฐ很好学的好学生,即使在酒吧里也不忘努力探索ิ未知领域的东西。
“好哦,那你可要听我的哦,姐妹们,过来几个ฐ,再上两瓶酒,咱们一起陪哥哥玩‘海盗’。”吧妹一边说着,一边“咯咯”的笑了起来,那ว笑声听的人身子都快酥了,基本功很深的浪笑。
“海盗?”肖宇听闻吧妹的新名词,眨着那双小眼睛半晌没琢磨明白,只听说海盗猖獗在沿海地区,什么เ时候一不小心跑到中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