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疯了!”
我不可理喻地看着她,叫嚣道,“你是不是疯了!你为了让我能老老实实待在你身边,你就故意设下这样一个局,把我骗到เ这暗无天日的地方แ来,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死人的,会死人的……”
“不过,在我出嫁之前,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你能ม否帮我完成呢?”
她不再是气呼呼的表情了,而是转化成了一张笑脸,颇有期待的韵味看着我,这眼神让我突然想起了西游记里蝎子精张牙舞爪冲向唐僧的画面。
如果一个女人能像周敦颐所写的莲花那样,一定是美到极致了。
但丫头莲花并非如此,她只是名字沾了莲花二字而已,但从她的长相、性格、身材、气质各方面去看,却和莲花有着天壤之别ี。
“大家不要着急,他已经跑不掉了,就暂且听听他怎么说吧,我也觉得他这个人平时胆没这么เ大,很可能ม是受了谁的蛊惑,所以才做出这等禽兽之事的,我们既然要除害,那就让他把背后指使之人说出来,看看到เ底是谁这么胆大妄为ฦ。”
说话之人,站在村长的跟前,我定睛看去,却是从小教我读书识字的王逢时王叔叔,他怎么也跟着凑热闹来了?他如果知道背后指使之人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学生,肯定会气晕过去吧!
我半蹲子,双腿夹住冷含香不安分的两条腿,接着两手在她用力一扯,褪掉了她的裤衩子,随手扔到了一边。
然后分开的她的双腿,掏出自己的宝贝,对准她的下盘,上下撩拨着,能强烈地感觉到她在无言地抽动,在无语地反抗着……
好不容易布下的棋局,错了一个缺口,再想缝补,怕是困难了,我正暗自担心之时,大门外骤然响起了一阵口哨声。
这口哨声是张癞子的绝活,小时候随他一起翻墙越院偷看婆娘媳妇洗澡的时候,我们常常用这口哨作为暗号。
“来!宝贝!坐到我腿上来。”
村长温柔地伸出手扯住了腊梅婶子的胳ฑ膊,然后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一手搂着她的蛮腰,一手端起酒杯美滋滋地饮着。
她冲我暧昧地笑道,音容笑貌里充斥ม的全是火。
我意识到自己的目光从开始到เ现在都没有移开过她的身体,便讪讪地笑了:“婶子的身体太好看了,让人欲罢不能呢!这不能怪送儿眼珠子淘气,是因为婶子太美了。”
“送儿……”
她再次轻唤我的名字,此时此刻๑我的名字似乎成了她呻~吟的音符了。
“什么!关系到你的生死!这么严重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婶子,婶子就是不要了自己้的命,也会想方设法救你的。”
她表情刹那间紧张起来,像是拉满弓的弓弦,随时都有崩断的可能ม。
片刻后,我又开始像一条豆虫似地在她花园里慢慢蠕动着,当动作慢下来的时候,我们的感觉系统就会占有主ว导作用,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เ她体内细微的波动。
而每一次的波动都像是音符,高高低低,起伏不定,时而奔放,时而矜持,时而荡气回肠,时而缠绵悱恻……
她的脸更红了,低下头不再看我,半响后问我:“送儿哥哥,你……你小时候曾对我说过,说等我们长大了,就会娶我做你的媳妇,不知道……不知道这话还算数吗?”
我迟疑ທ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我很想说算数,但现在又给不了她这个承诺,我能ม否活命,都是一个未知数,承诺一词,对我太奢侈,我给不起,至少现在给不起!
“嗯……唔……送儿……哥哥!你……快放了我,我爷爷……爷爷一会该回来了。”
由于她的嘴巴被我的舌头堵着,她只能断ษ断续续发出一些不清晰的音节,但我还是听清楚了,我下意识地松开了她,我还是很惧怕她爷爷的,生怕爷爷真的会打断我两ä条腿。
昨天夜里我和她虽然赤身相对睡在了一起,但我们身体上面是盖了被子的,所以她并未看到เ我的,我也知她不好意思去看。
她急忙转过身去,羞答答地说:“坏哥哥!你太坏了,我才不稀罕看你呢?”
于是我的手在被窝里乱ກ摸起来,摸索到兔儿胸前微微鼓起的部ຖ位,硬中有那ว么一丝丝柔软,就像是外脆ะ内酥的一块年糕,但隔着衣服摸,终究隔了一层真实感,我便劝她脱了衣服。
她疑ທ惑地把脸转向我,盯着我的眼睛,问:“干嘛ใ要脱衣服,我穿衣服睡惯了,能不能不脱?”
我的确是饿坏了,接过她手里的碗,一口气喝了一个底朝天,我把干净的碗递给她,她接过去,大眼睛看着我,问道:“还要不要喝?”
当然还要喝!一碗粥而已,怎么可能ม打发我的饥肠辘辘呢?但我嘴上不好意思说出来,便象征性地点点头。
我觉得很委屈,便不假思索ิ地问她:“婶子,村里人谁不知道你是一风流人儿,为什么其他男人可以得到你,而我只要一次都不行?为什么เ?”
“因为ฦ……”
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叠放整齐的蓝ณ底白色碎花的裙子,在我面前展开了,问道:“送儿,你觉得这件裙子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