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尾随在他们身后,悄悄地跟了过去。
进了杨树林深处,张癞子把冷含香放到地上,而我躲在一棵粗大的杨树背后,露出半个脑袋偷偷窥探着。
说着,她的手已经探进了我裤ไ裆里,暧昧地抚摸着,轻哼一声:“嫂子,就喜欢摸你这个玩意,又大又长,爽死人喽!”
“摸有什么意思啊!嫂子不如吃两口吧!或许别有一番滋味呢?”
所以对于这样一个女人,我还是心有余悸的,但不管怎样,她都是我必须ี要拿下的,谁叫她是村长的儿媳妇,况且她又是有奶水的女人,我岂肯错过。
辱妻之仇!杀妻之恨!我不能ม不报!别说村长的小儿媳妇是个僵尸脸,她就是刀子心,蛇蝎肠,我也要攻破她,实在拿不下,还有最后一招呢?
另外一个ฐ村民插话说。
接下来,其他的几个人也都跟着附和。
村长冷笑道。
我不清楚村长和露珠的父亲当年有什么仇恨?但看到村长那ว副恨恨的表情,似乎ๆ两人当年结下的仇怨相当深,但这毕竟是上一代的恩怨,不该连累到下一代,现在村长借此欺侮露珠,就是天大的不该。
常听年长的人说,一个人的肉身若是死了,灵魂就无法附身,便再无生还的可能ม了。
我虽然自知不行了,但总还抱着一线希望,如今我的肉身被人狠狠地掐住了,眼看着要不行了,那ว唯一的一线生还的希望也将灰飞烟灭。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我的身板,以我的年纪,想要暴打张三粗是不可能了,被他暴打一顿还差不多,哎!能饱一饱眼福就不错了,就别ี贪得无厌了。
我继续欣赏着眼前的好戏,不忍错过一分一秒,不忍错过一个镜头,倒拔垂杨柳的一出戏已经落幕了,此时他们进行的是另一个动作戏,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手托观音”张三粗依旧是站立的姿势,而李媒婆双腿像蜘蛛精似得盘在了男人的腰上,两只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手托着她的,一会上,一会下,像是在石臼里舂米。
什么“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什么“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什么“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等等。
有几次,因为他快要到高潮了,便一时兴奋过度,竟念错了,只听他念道:我切我磋,我啄我摸,小床晃晃,如霜,所谓伊人,再几场,我裆ด之ใ物,可以拱墙。
“那怎么เ办呢?我孩子在家等我呢?现在又没有水,怎样才能让你嘴巴不干呢?”
她皱起了眉头,一脸的苦瓜相。
我乘机说:“有个办法倒是可以,就怕你不愿意。”
“什么办法?”
“就是……就是……你用你舌头帮我湿润一下就行了。”
我支吾着说。
“不行!”
她粉脸一怒,“你这不是乘人之ใ危,占我便宜吗?”
我冷笑了一声,说:“你如果认为ฦ我是想占你便宜,我也没有办法,不过话又说回来,像你这种漂亮的女人,不想占你便宜的男人都是他妈的傻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不例外,你如果不着急你的孩子,你就这样耗着吧!”
我原本还想随着感情的发展,然后水到渠成地上了她,现在突然没了耐心了,她这种冷冰冰的女人,我就是每天阳光灿烂地抚慰她,只怕也暖不了她的心,与其这样,不如就来狠招吧!
她想了想,勉为其难地点点头,说:“好吧!不过只帮你湿润两ä口,你不准动的。”
我嘴上答应了她的要求,只不过心里的小算盘却不是这样打的,此时,她坐在地上,而我半蹲在她的面前,扬起脸,撅起嘴,一副等着她救济的可怜模样。
她内心像是在剧烈地争斗着,脸上的表情也风云变幻着,我甚至怀疑她这种女人是不是天生的性冷淡,对男人不感兴趣,像我模样不差ๆ啊!怎么就迷不倒她呢?
她斗争过后,终于伸出舌头,在我口腔里短暂地扫了两圈,顿时一股酥软的感觉侵袭了我的周身,我多希望就这样和她一直亲下去。
在我刚刚受用的时候,她已经抽出了自己้的舌头,对我冰冷地说:“行了,现在你可以帮我解开绳子了吧!
我没有搭理她,而是佯装ณ自己้的腿麻了,于是顺其自然地倒在了她怀里,而嘴巴恰好含住了她的一只奶~头,并且开始放肆地啜饮。
可能是我吸食的太猛了,竟未能吸出乃水,又或者我婴儿时练就的吸乃功夫,到现在十几年未温习,生疏ຕ了吧!
我越是着急,越吸不出来,她本能地发出一声嘤咛,接着惊叫道:“哎呀!你这人怎么样啊?下流!”
“你乘人之ใ危,你不要脸,快放了我!”
我顾不上她如何骂我,自顾自地猛烈地啜饮、吸食、吮弄,她再次失控地嘤咛起来,随着这一声嘤咛,她的身体也跟着战栗、抖动。
哇哦!白花花的乃子有节奏地在眼皮底下晃动着,这个时候,我一百个不愿意放弃,最让我喷鼻血的是她雪白的胸脯上,那一条一条花纹般的青筋,太诱惑了!
诱惑的我直想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