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们这是去哪儿啊?”第一次做小轿车,孩子声音里是难掩的新奇。
“今天我们去外面跨年好不好?等晚上天黑了的时候会有烟花表演,还有很多五颜六色的彩灯。”毫不吝啬地给小朋友画着饼,冉静没有半点心里负担。
“你要我做什么。”
“除夕晚上,做一顿年夜饭给我。”怅然若失的话像是透过她说给另一个人听。
冉静看了眼递向自己的那包东西,袋子上还吊着一串ธ大白兔奶糖,麻花一样绑着,坠在两条手提袋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没有马上接过,“这是什么?”
林亦清住在七楼,一层楼ä梯十二级,七十二级台阶,她平均每天都要走上七八趟。
对普通人来说,七是一个很玄妙的数字,它即不如六吉利又不如八顺眼,但在一种人眼里,它却是一个ฐ绝好的数字。
她本来应该在搬家的,从一个破败的枷锁搬到另外一个相对敞亮的牢笼里去。
她本该有一个很好的未来,有美满幸福的家庭和令人羡慕的爱情。
这样一看还真是傻,难怪丁晓琳会说她脑子里装ณ的是豆腐渣。
“年轻人有做梦的权力,但也应该知道什么时候醒。你是个ฐ聪明的,也够胆,别小瞧自己้,你要真像你自己说的那么胆小这事早就暴露了,根本瞒不到今天。最后,姐再劝你一句,永远不要奢望男人有良心,他们臭不要脸的程度会刷新า你的认知。”
这次的落脚点不再是酒店,车最终停在了一个像是农家乐่的庄园里,天太黑了,冉静看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周围很多树。
下车后司机带着她七拐八拐进到了院子里二楼的房间,把她带到门口转身人就不见了。
丁晓琳甩都没甩他。
冉静看着这两ä人你来我往,心想真是一物克一物。寻常男人要是被人这样骂,早就起身掀桌走人了,还能安安静静坐下来往嘴里送饭送菜的真心不多。
“晓琳阿姨我要去画画了,等我画ฑ好了再来找你聊天好吗?”唐婉小朋友很是苦恼,她今天想画一幅哆啦A梦送给妈妈,晓琳阿姨又一直和她说话,等下花不完可怎么办啊?
一张小脸写满纠结,把丁晓琳都看乐了,“好的呀,那阿姨就不打扰你画画了,去吧宝贝。”
这可真是个巨蠢无比的问题,问完冉静就在心里骂自己。
果不其然男人没有告诉她,只说,“你以后就知道了。”
剩下的话严钦平没说完,但他知道冉静懂了。女人下意识的点头答应,他笑了笑,很满意。
让他觉得最有趣的是,明明漏洞百出还故作镇定,严钦平看着身下被自己脱掉浴ภ袍的女人,他隐约有些期待后面的日子。
恨吗?肯定的。
后悔吗?倒也不算,其实早ຉ晚都会有这么一遭的。
冉静的手落在西裤拉链上,缓缓往下拉开,黑的裤,白的手,色差对比强烈。内裤是灰色的,手伸进去,耻毛一圈一圈,扎得她手疼。再下去一点,终于碰到了那根坚硬的滚烫的棍子,她将整个ฐ手掌都覆上去。
巨兽被女人从束缚中解开,潘多拉的魔盒开启,暗夜的精灵奔向极乐人间。
你逃不掉的。
九月末,山城的天已经入秋了,在昼夜温差的包裹下人们换上了长袖。穿着短袖的冉静站在路口拦下一辆出租车,昨天穿出门的那ว件外套已经不知道去向何方了。
你看,这就是老男人的高明之处。
他从不逼你,也不强迫你,从头到尾不过是两厢情愿的交易。
你拿了你要的,我付了我给的,其余的,不好意思,与我无关。
道德,良知和忠诚,这都是你自己选择放弃的,怎么能怪我呢?
要怪就怪命运吧,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餐厅的情事还在继续如茶似火地上演着,冉静的身体已๐经彻底软成了一个面团,身体四肢无力地趴在男ç人肩上。
男人坚硬的牙齿磕上了她殷红的乳头,叼着左扯一扯右磨一磨,冉静只觉得,劈头盖脸都是自己活生生被人吞入腹中的感觉,身体更是抖得不成样子。双手插在男ç人发间,为自己้绵软的身体找到一个支柱,扎手的触感稍微唤醒了一点飘渺的意识。
持续了一段时间强劲有力的抽插,严å钦平放缓了动作,夜还长,他有的是时间用来虚度。女人脸上沉醉的表情他看得兴致勃勃,另一只手搭在她光滑柔软的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变换着各种形状来感受肉体的美好。
没有人不爱这丰盈的触感,严钦平褪下冉静凌乱的上衣,他要没有任何阻隔地感受这具年轻美味的肉体。
衣服褪下的那一刻,高领毛衣被扔在冰冷的地板上,严钦平的眼神也跟着冷了下来。
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女人上身斑驳的红痕清晰可见,脖子、胸乳、无一幸免,锁骨更是重灾区,严钦平怒从心中起。
很好!顶着一身被野男人操透了的身子来找他,当真是好得很,身下的动作更是恶意加重了几分。
就在刚才,女人强大的第六感告诉冉静,她有危险。
身体比起意识先一步开始反应,上身后仰靠在餐桌壁上,后腰悬空,腾出一个面对男ç人相对安全的距离。
这个动作牵扯到两人交合的下体,让在她体内作祟的那根巨物入得更深了,没悬两秒冉静便支撑不住了,躲也躲不过索性灰溜溜靠回来,略带讨好地重新趴在男人肩上。
一连串滑稽的表演,严钦๔平全程冷眼旁观,见冉静重新靠过来也只是一声冷哼,还是默许她依偎在自己้怀里,心里的怒火因着女人的刻意讨好倒是没再度上涨。
一个ฐ姿势操久ื了难免无趣,拍了拍她的屁股严钦平示ิ意冉静转个身,手撑在大理石壁面上,背对着他,他要从后面操她。
警报解除得如此快,冉静有些摸不着头脑,由着严钦平意思转过来面对餐桌。
怎么เ转是个ฐ问题,要她换动作扣腰的手又不见半点松动,这是让她不起身直接掉个ฐ头?
冉静无奈,将跨坐在严钦๔平腿上的姿势调整为侧坐,浑身上下的支点只有那根杵在她体内的搅动的大东西。
她动一寸,它转半分,等到冉静慢慢挪动重新回到跨坐姿势时,整个人几乎ๆ小死了一回,背上沁出一层香汗,粗壮的肉棒直接在她体内转了一个圈。
没等她坐稳,身后猛烈的撞击如鼓点般密集向她涌来,粗长的性器简直是要撑开她的肚子。
“呜——!”
身后人站立起来,从后面捧着她那对抖动的奶子用力地掐着。后背是他滚烫的胸膛,汗液ຂ交叠在一起,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
下半场的他像是换了一个人,暴戾粗鲁,下手不分轻重。
肉体的撞击声在空旷的客厅显得格外清晰,交合特有的淫靡气味也挥散在空气里,浓郁地彻底掩盖住了残羹冷饭的味道。
冉静被撞上顶点,高潮来的猛烈又急促,虚软的手臂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软塌塌地搭在餐桌上,全靠胸前那ว双大手托着她,才不至于整个人趴在桌面上。
客厅挂壁上的钟็摆敲出新า年第一口钟声,清晰透明的落地窗外,夜空中炸出一朵绚丽的烟火,人们怀抱满心欢喜迎接新一年的到来。与此同时,冉静体内也盛满了一朵流动的花。
射精的那ว一瞬间,严å钦平低头咬在冉静背上,新的牙印盖住了之前那个,更深更重。
嘴里含着她的血,拧过她的下巴,看着女人因为疼痛失去颜色的唇瓣,严钦平皱了皱眉,凑上去啃咬一通。一吻作罢,冉静嘴角被他允破了皮。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痕迹,”指腹抹过她嘴角渗出的血珠,嘴上的血会不会和背上的味道不一样?严钦平伸进嘴里尝了尝,是不太一样。
察觉到这个,他心情颇好,怜爱地拍了拍冉静的脸,“你和他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