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菀一行人进入包房时,厉明廷投向她的眼神,如同一头腹中饥饿难耐的大灰狼,看见一只肥嫩可口的小白兔,冒着幽幽渗人的绿光,捕食之心昭然若揭。
瞧得她俏脸不由á飞红,美眸闪烁。
尚还睡眼惺忪的她,陡然清醒,不敢再贪睡,分别挪开搭在她胸口腰侧的手臂,强撑起酸软的身子,下床离开男ç人的怀抱,插在她体内的异物随之滑出。
小腹蓦地激灵了一下,幽处翕合收缩了会儿,又恢复如孔状般大小。
宁菀隐隐觉得,宁母的异常,与她有关,可她近来也没惹她生气。
到เ底是为何事不乐呢?
宁菀想到一些两性新闻,有男女同房时,男方的性器卡在阴道里拔不出来。
插了这么久,不会出问题吧。
这表明,两人开房后独处了十分钟。十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若要做坏事,时间也是足够的,该发生的可能都发生了。
另一边,厉明婉鬼鬼祟祟地尾随少年其后,见人进了房间,忙跑过去,偷偷摸摸地趴在门上听声,听了半晌,一丝声息也无。
宁菀不想他为自己开后门,细声细气地说:“这事只是新人试炼,你不用当真。”
厉明廷轻嗅她发丝间的清香,嗓音愉悦:“你来采访,我乐意之至。安琪会和你们主ว编对接,你只需按时来。”
一滩又一滩水液混合物涌ไ出,流了男人一手,染湿了少女的裙摆和他的西装ณ裤ไ。
宁菀喉间逸出细碎的呻吟,她受不住地隔着布料咬上了厉明廷的肩膀,在对方แ手指模拟交合的进出下,全身颤栗,攀登到เ了极乐的顶ะ点。
在他们眼里,她是有钱就能玩玩的女人。
呵,觉得耻辱吗?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也挺奇妙,原本三人聚在一起,她还怕江城对她死灰复燃,间接会伤到楚湘凝的心。没想到自己担心是多余的,他们反倒促成了一对。
说说笑笑间,走进了综合大楼,迎面碰上一行人,是学校领ๆ导们,众星捧月般地簇拥着一个冷峻矜贵的男ç人。
霞光满天,散落于他们周身,如置云端。
直至吻得她欲断气,男人方才罢休。
“你还不知道吧,”女人一脸崇拜,笑眯眯地说:“明廷哥以前当过兵呢。”
宁菀更诧异。
次数多了,能讲的大道理她都讲了个遍。
多情总为无情恼。
虽然衣物都没吊牌,但她直觉价格不菲。
起先她怕太张扬不想穿,男人面上不动声色,私下却做一次爱,就撕一件衣服。等她意识到เ不对劲时,自己的衣服已被撕得所剩ທ无几,无可奈何,唯有穿了。
“啊嗯……”宁菀正为他的话脸红心跳不已时,左ุ腿猛地被抬高,男人悄无声息释放的巨物,突兀地顶入肉缝,破开层层媚肉,一插到เ底。
“真美。”在他身下盛开,各种情态毫无保留。
她从猫眼看了下,是个陌生女人,长得明艳动人,打扮奢华,富家小姐模样。
稍微犹豫了几秒,她开了道门缝,欲问其身份,女人却完全不给她张嘴的机会,直接侧身挤进屋内,四处转悠张望,也不说话,态度傲慢,盛气凌人。
在保安那里登记完来访信息,宁菀就被准许进入。
小区绿化到位,郁郁葱葱的灌木丛,随处可见的绿草坪和各式各样鲜艳的花,瞧着赏心悦目。
她来不及顾ุ虑眩晕的头,撑起身子,急得快哭了,害怕地对男人说:“厉总,我做不了的。”
对方的手罩上她的胸脯,揉搓着她的娇乳,经期的乳房本就胀痛敏感,他还这么用力,又掐又捏。
她的心颤栗了下,男人的手犹如一块火热的烙铁,烫得她腿上的肌肤发麻。
少女是如此乖巧温顺,男人的话跟圣旨一样,他一个指令,她便一个动作,全身心的服从。
女人很自信口气挺狂,她也有这个资本,毕竟能得明廷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重用,是件不容易的事。
宋璟之ใ轻笑了声,意味不明。
逼仄的甬道崩到了极限,男人那东西太大了,肉璧上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被一一撑开,宁菀嘴里哼哼唧唧,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似是舒服又似痛苦。
厉明廷律动的节奏逐渐激烈,性器快速地抽到一半又再次狠狠地插回花芯,戳着少女敏感的软肉,穴内盛满了淫水精液,抽插时结合处噗嗤噗嗤地响,水流了一地毯。
“别ี……别在这儿。”宁菀听见声响,自然明白他想动真格了,可她实在不愿在这里,特别ี是车上还有人的情况下,她语带哭腔哀求,“厉总……去别墅再弄,好不好,求你了?”
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像他若不答应,她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她伸出双手,食指轻轻地按着男ç人的太阳穴,有模有样地转动按揉,手法足以媲美专业的按摩师。
少女的小手冰冰凉,柔软的指腹仅仅贴上太阳穴,就犹如摸了风油精般,丝丝清凉之意让人十分舒服。
是父亲来替她出气了吗?
像小时候一样,每当有人欺负她,父亲就会为她伸张正义。
宁菀应了声,低头想着,这该犯的没犯,不该犯的倒全犯了。
陪宁母看家庭剧看到六点,宁菀就去酒店楼下巷子里买饭,一荤一素,青椒炒牛肉和地三鲜。
她不知道这件事?
那么,陈总可能就是始作俑者。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解开衬衣纽扣,露出厚实富有光泽的蜜色胸膛,一路往下是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力与美的结合,阳刚之气尽显。
男ç人赤身裸体地上床,靠近宁菀,摆正她的身子,同她面对面,替她剥去那层薄衣,少女雪白饱满的丰盈,神秘的花谷地带,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