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宛若深藏地底的桃花酒,经过发酵沉淀,愈发香醇美味,让人上头。
厉明廷顺着酒渍一寸寸舔吻,将乳肉吸入嘴里品尝回味,如雪的娇乳上留แ下一个个粉红的吻痕,碍事的乳罩被他掀扔在地,唇舌畅通无阻地吻向精致的锁骨,轻咬慢舔。
别墅共三层,面积上百坪,空荡荡又冷清,毫无人气。一楼ä是生活区,二楼ä是娱乐区和书房,三楼是厉明廷的卧室,他的私人领地。
因此整栋楼打扫起来,工作量极为庞大,且耗时耗力。令人奇怪的是,这周宁菀做卫生时,每个地方角落都特别干净,一尘不染,她只用象征性地随便擦擦,即可了事。
“宁菀,等会下课一起去吃饭?”
少女扬着灿烂的笑容,向她提出邀请。
男人为方แ便操弄,特意在少女膝盖下垫了枕头,这样每次阴茎插入深度刚好,不像最开始高度太低,束手束脚๐,插不动。
不仅如此,他还用深蓝色领带捆扎住少女的小腿,免得她腿晃得太开,影响插入感。
在座之人瞧完,心思各异。
有人只觉她就是个小白莲,外表清纯,内里风骚,不然如何勾得万年冰山心动。
宁菀立马闭口不言。
这种居于人下的屈辱感,让她一阵难堪。
衣服脏了,厉明廷干脆脱个ฐ精光,把少女腰间皱成一团的连衣裙也一同扒去,扔到无人问津的角落。
男人的身材宛若古希腊雕像,胸ถ肌厚实,腹肌沟壑分明,每一块肌肉好似精心雕琢而成,每一处流畅的肌肉线条立体感十足,古铜色的肌肤,欲色惑人。
厉明廷含住她的耳珠,牙齿轻咬舔弄,在她耳畔ึ蛊惑,大手揉面团似的玩弄着她的玉乳,又捏又搓。
“嗯司机……会……啊听见。”宁菀苦忍着,紧咬粉唇。男人不依继续撩拨她的敏感,拇指摸上她硬如红提的乳头,按着摩挲打圈,快感猛地增强,她险些没憋住呻吟出声。
“怕我?”
富有磁性的男音突然在她耳畔响起,宁菀心颤了颤,循声望去,男人样子如初,仍似睡着般无害。
厉明廷品酒的姿势缓缓停了下来,捏住杯柄的手指骨节分明,他神色深沉,似在思考。
耐不住寂寞,又去看了场好戏的宋璟之,跑回来,叙述战况:“别说,这学生妹性子够烈的,竟然藏了剪刀,扎得陈友胜嗷ç嗷叫,现在教人围成团,估计凶多吉少。”
公交地铁向来人多,她挤没关系,可宁母年纪大又有病在身,是万万不能ม挤的。她叫了滴滴,坐车去市医院附近的七天酒店。
她预约了周一上午的专家号,看诊的教授专攻妇科乳腺病,医术高超,在业界很有名望。
宁菀欲仙欲死地泄了几回,实在捱不住,昏睡了过去。沉沉浮浮ด间,啪啪声不绝于耳。
醒来已是午间,床上只她一人,空气不流通,残存着昨夜的气味,窗帘挡光,房间仍如黑夜般伸手不见五指。
宁菀从里到เ外,将身子洗得白里透红,换上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走了出去。至于香水,气味重得熏人,她不想用。
她坐在床沿,百无聊赖,总觉在浴室热气蒸太久,迟迟不散,弄得头发昏脸发烫。
每个女生,情投意合之下,献出自己的第一次给男生,都觉得两人能相伴一生。
至于结果如何,谁也不能确定。
他转过少女的身体,拉起纤手握住自己油滑的茎身,上下套弄,很快性器在她手上重振雄风。
硬热的性器又插了进去,一刻也不想离开那温暖湿润的甬道。厉明廷抱着她,像抱小孩那般,两ä手捧着她娇嫩的雪臀,走向楼梯口,少女两腿大张,无力地垂在他腰两侧。
就着私处连接的姿ู势,男人往楼上走,宁菀不得不佩服他的体力,还有力气背负她的体重。不过很快,她就没精力关注这些了。
爬楼ä梯的过程是如此煎熬,对她简直就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踏上一级台阶,就会产生一阵骑车路过山路的颠簸感,立在宁菀体内的性器,随之一会儿深插得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顶穿了,一会儿吊胃口般停在花径半中央。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稍稍撩拨便会兴奋至极,更何况是这般刺激,穴壁一张一合地收缩,花芯处愈发瘙痒,媚肉蠕动,渴望男ç人粗暴的对待。
“放我下来……嗯好难受……”宁菀趴在男人肩上,无意识地撒娇,语气隐忍。
“走得动?”男人自是懂她的不适,故意调笑道。
走不动可以爬,总比这种逼得人发疯的生痒要好,宁菀如是想着,但也只能ม想想。
她实在痒得受不了,偷偷摸摸地抬动臀部,上下套弄着又粗又硬的阴茎,利用它为ฦ自己解痒,粉唇靠近男人的耳边低声哼哼嗯嗯,小猫发情般叫得人心里火烧火燎。
她自以为ฦ神不知鬼不觉,浪荡如淫娃的模样,弄得厉明廷也不好受,额头青筋暴起,哪还有心思上楼,下一秒直接顺势把少女压在拐角扶手上操干。
上半身悬在半空中,唯一的支撑就是男人,宁菀双腿紧紧箍住他的劲腰,小穴一收一放地承受着对方狂风暴雨般的狂插乱刺。
“啊……轻点……”
少女雪白的双乳上下晃荡,如波浪般涌ไ动,厉明廷瞧得眼红,手掌握住,又抓又掐,两指捏住俏生生挺立的乳头,轻拧旋๙转,身下人儿受不住地浪叫连连。
宁菀像八爪鱼一样,双手双脚๐缠在对方身上,生怕掉下去,欲望与恐惧让她的精神高度集中,神经极为ฦ敏感,快感如浪潮般一波一波席卷而来。
甬道内似有千万张小嘴又吸又咬,厉明廷插得爽快万分,这回不消多久,他便射了出来。
软成一滩水的少女,被他抱回了卧室,自然又是一番肆意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