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鹅和艇仔粥。”程音打断了他的话,有些不耐烦,似乎还要掩饰自己้的低人一等。
雷霄准点收了笔,就在她面前,赤条条的换了衣服,程音一开始没意识到他在换衣服,不小心瞥到恨不得自戳双目。
第二天,沈斯ั耀去见雷傲,为了表明诚意,只带了狐狸一个,雷傲很和善,是岁月沉淀过的领导人的形象与气魄。
“雷老,暗杀的确与龙虎帮无关。”
他将程音抱了起来,腿勾了下椅子换了个方向,坐了下来,将程音抱在了腿上。
“凶什么?”程音有些恼火,似泄愤的将手上的颜料涂ิ在他白湛的衬衫上。眼看着衬衫已经面目全非。
“荣五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自然是女人。”她没好气的说,整个香港所有人都知道五姑娘好女色。
“我上个ฐ月去西藏请回了一尊佛像,面容慈祥,其态可掬,素来听说吴处长信佛,这个宝贝送给您再合适不过了。”他的这番话吸引了全场人的注意,所有人都翘首观望这尊千里求来的佛像。
吴处长一听,来了兴致,忙叫人打开,谁知图穷现匕,里面没有什么佛像,只有一支手枪。
“狐狸。”远远的,一个女人叫住了他,一个长得很帅气的女人,头发很短,干净利落。手里还叼了根烟。
“五姑娘。”狐狸见了忙去把烟点了。嬉皮笑脸的。
“以前大家都叫陈桥桥爷,现在是不是要叫你耀爷了。”她打趣道。
“你愿意如何叫便如何叫。”说罢,他的舌头便长驱直入,她怎么能这么甜,总是能ม够吃到เ一股草莓的味道。
“你来杀谁,我?老夫人?还是太太?”
沈斯耀不语。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又翻开了那ว本新า一点的。都是用红笔血的,有的时候字写的越来越大,恍惚间觉得像是用血写的。
“控制ๆ!
我控制ๆ不了自己้。
我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了。
我不想杀她。”
程音有些震动,他的的确确心理有问题,他妈妈明明对他很不好,虐待他打骂他,可是他却说他妈妈是最温柔的人。他一定有臆想症。或许还是受虐狂。他想控制,却控制不了。
“干嘛这种眼神看着我?”连着几天,程音都在他画稿纸的时候用那种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他。雷霄讨厌她这种可怜巴巴的表情,让他想干她。
“不要勾引我,我说了,上了你你活不过明天。”
“那以前和你上过床的女人呢?”
雷霄勾唇,比了一个手枪的姿势,对准了程音,嘴里发出了“嘭”的一声。
雷霄可能意识不到,他童年的遭遇在他的潜意识里已经把性和血腥联系在了一起。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些可都是自愿的,有的为钱,有的为亲戚朋友,等价交换。”他说的理所应当,不知在宽慰程音还是在宽慰自己้,握笔的手却紧了一紧。
“你在骗你自己,没有一个人自愿去死。”
“程音!”
程音索性不去激怒他,别ี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