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种想法,只能说明,你想多了,或者你还没睡醒。”
“……kufufu……并盛桑……还是这么เ幽默……”六道骸的笑声极其勉强。
而我表示认同的点点头,如果是你的智商,自言自语什么的,还真有可能ม,而且,话不能说的那么เ满啊少女,你难道没有看到在你身后墙角正蹲着一个没有脸的朋友吗……虽然种类不同,但是也不能ม抹杀了人家的存在感。
我再次淡定的把视线望向天上那ว朵圆滚滚的云。
还没等我有什么反应,只觉得脑袋上一重,什么เ温热软软的东西就这么เ蹲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嘴角微抽的抬头,就对上了一双豆子大的小眼睛,圆溜溜的小眼睛也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看到我也在看它,很是欢快的叫了几声,然后亲热的伸嘴啄了啄我——虽然我并不觉得这是在表示友好,因为ฦ啄的很痛。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那边传来几声惊叫,等我再看过去的时候,就看见那个ฐ粉色头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把……小鱼叉。
然后我淡定了,因为我已经知道那是谁了。
以上,就是每天都要来一场的无聊至极的对话。
要说是怎么遇见这么一个诡异凤梨头星人的,那真是一个糟糕的回忆。
“草食动物的话永远都这么เ让人听不惯,就凭你是无法咬杀我的。”略带讥讽地挑眉。
谈话间,两个人已经在空中对招数次,身形之ใ快,几乎成了残影。
而我则是很清闲地飘在安全的位置看着两ä个人相爱相杀,虽然对于自己会被挤出身体感到不解,但这一点也不影响我看戏的心情。
啧啧……这两个ฐ人的关系到底是因为什么不好的?
默默的,我脑补到了第一次占了凤梨头身体的场景——被压在身下的精致美少年!
精致冷漠,高高在上的傲娇样,以及某人总是不经意的挑拨。
我恍然,究竟是谁说过的来着,奸_情总是在打打杀杀里萌生的。
为这句话点个ฐ赞。
于是这么说的话,其实我才是最先见证他们两个ฐ人奸_情开始的第一人吗?
我若有所思的摸下巴。
“是樱花呦~”
冷不丁的一个ฐ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稚嫩:“樱花才是他们感情的见证人。”
“……”
我沉默地看着天半晌,才悲痛地接受了自己刚ธ刚真的不是幻听的事实,极不情愿地把视线放到天台另一边。
那里趴着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连带着脸都被黑色丝袜——是的你没看错,是黑色丝袜——都给遮住,只留了两个眼睛的小婴儿,肉嘟็嘟的小手还抱着一个比他人还高的望远镜,正一脸严肃地望着战场。
我对于这身服装行了注目礼ึ,如此……奇葩的打扮真是槽点太多了……
“ciao~安井桑,看来你的午休过得很愉快嘛~”小婴儿抽空对着我打了个招呼。
我眼角一抽,他究竟是那ว只眼睛看到我过得很愉快的?连午饭都被撒了一地,目测下午将要饿着肚子上课,这种也叫做愉快吗?更别说此时正打得难分难舍(?)的两只。
不过……
“你刚刚说什么樱花是他们的见证人?不可能,第一个ฐ肯定是我,我用当时正占着凤梨头压在中二美少年身上的身体保证!”我义แ正言辞地反驳着。
“但是要是没有夏马尔的晕樱药,云雀也不会晕樱然后被压在地上。”小婴儿也一本正经地跟我辩论着。
“不,那不是根本原因!”
“那也是奸_情萌的导火线。”
“才不是!你的推测就跟你的衣服一样没有品味!”我嫌弃地看了一眼夜行衣,以及套头的黑丝袜。
“这可是中国古代最流行的暗杀必备,意大利黑手党推崇的第一装备,而且说到品味,你才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小婴儿回讽。
“……”我默默瞅了瞅自己身上的恶俗衣服,这不能怪我,只能怪并盛中ณ粉饰太难看,作为一个任职成为并盛中的房子,我表示ิ很嫌弃这套“制服”,而且。
“我们跑题了。”我面无表情地指出。
“你才现啊。”小婴儿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脸去透过望远镜看着打架的两ä个人。
“……”我真的很不想承认,在毒舌上,我从来没赢过这个腹黑的小婴儿,但是很快我又反应过来:“等等——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我啊……我一直在这里啊……”小婴儿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我,眼睛都没抬。
所以之前怂恿我来天台什么เ的果然是阴谋吧混蛋你敢再无耻一点吗我只是逃了风纪委惩罚而已又不是断了丫子孙根!
“看来安井桑很喜欢游泳。”小婴儿慢悠悠地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在心里对着这个总是爱用“送你去三途川”威胁人的小婴儿竖起了中指,然后我就被一根拐子穿过了腹部。
如此熟悉的场面,让我的表情忍不住再次扭曲了一下。
这究竟要闹哪样……这拐子就那ว么喜欢我吗……每天不跟我来个ฐ亲密接触就心情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