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了好一阵内壁的余温沈铎才撑着手臂缓缓退了出来。混在一起的浓稠体液自顶端相连,拉出一股黏腻的白液,穴口处也犹自滴答不停。
薛妙引一时也没想别ี的,抬头道:“还好,你要不要先去洗澡?外面没事吗?”
“啊……我不行了……不要了、不要……”
沈铎似乎连这几步路都难以走动,直接将她抵在门边的墙壁上,片刻不停地耸动腰臀,粗长撞击着水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沈铎看着她沾染在唇边的白液,伸手要去帮她擦拭,却见她伸舌一舔,舌尖顺道擦过了自己้的指尖,一阵酥麻自尾椎骨窜上来,刚消解下去的欲望再度腾升起来。
沈铎对逛街显然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过却很有耐心,基本薛妙引停在哪里,他就等在哪里。
沈铎顿住不语,薛妙引却是理解他了,搁谁新婚夜憋一晚上不难受,自然要找个发泄的方法了。
“我就不信了!”薛妙引蹭得一下从床上翻起身来,将沈铎身上的被单一掀,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
薛妙引得到了可以放肆的信号,顿了一瞬手一滑就从他腰间溜了进去,径直穿过了有些粗硬的丛林,沉睡在那ว里的巨兽感应到เ柔荑的抚弄,立时抖擞起来,恢复了鼎盛时的雄伟。
薛正扬忙道:“你可别哭啊,哭花了脸丑着别ี人怎么办!”
四姨太看见里面水果形状的瓷器,道:“这个现在不实用了,摆又不好摆,现在不是有那种影印本的,不占地方。”
薛妙引揪着他衣领ๆ的手逐渐改为了推拒,琼鼻急速地翕张着,嘤咛出声。炙热的手掌在她纤细的腰身上滑动抚摸,也令她不甚习惯地往上瑟缩着。
薛妙引知道自己是醉了,无形中像是给自己解开了一层枷锁,就托着脸颊๐直勾勾地看沈铎。看见他吞咽酒液ຂ时滚动的喉结,下意识手痒上去勾了一下。
薛妙引下了火车就有点头昏脑涨的,原先计划好要去哪里玩通通顾ุ不上了,当务之ใ急就是找个地方泡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睡一觉,然后再吃一顿从长计议。
薛妙引僵了一下,心想反正将来洞房花烛夜
薛妙引知道照片洗出来,兴冲冲地就跑来看了,罢了还想全部收拾走。
说到这里,一堆人难免又会拐去什么奇怪的地。沈铎大概也不会料到,自己的清白已经在这群女人口中被扒了个ฐ干净。
沈铎还真怕她把牙甜坏了,将纸袋的封口卷了卷,暂时不打算再给她了,正要去拿她手里攥的,就见她将嘴巴里刚ธ含进去的糖果嘎ะ嘣๑嘎嘣咬碎,旋即就把手里剩的那个也吃进去了。
现在薛正扬一看见薛妙引打扮,就知道她要去见谁,识趣的不去打扰,只在她出门的时候说了一句:“晚饭不给你留了啊,吃过再回来。”
“……”薛妙引觉得怎么เ说都不对劲,小心翼翼地凑到他跟前,“生气啦?”
家里的人之前就接到薛正扬的电话,说一会回来吃饭,等了大半天兄妹俩一个没见,也开始着急。不多时,听到门房那ว里的响动,看见薛妙引被沈铎抱着回来,均是又喜又惊。
也就蒋楚风当年栽在了这小绵羊怀里,不然哪会把人说处理就处理,逼得对方差点在越州ะ城混不下去。从风光的鸿门九爷女秘书,到辗转不定的平常职员,薛妙引深觉杜梦婷是自己打了一手烂牌。
大概ฐ是看出来薛妙引的懊恼,沈铎又给了她一道金牌:“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先来问我。”
……
薛妙引被一只小强吓得魂不守舍,好半天才冷静下来,后脊ิ背都出了一层汗,有点虚软地挨着床坐了下去。
沈铎却觉得她每一个ฐ举动都是在自己้心尖上搔,又轻又飘忽,令他逐渐地魂不守舍起来。
蒋楚风在院子里问了薛妙引一些符黛的情况,知道她最近跟沈铎ດ走在一起,便笑道:“劳烦了你们兄妹许久,等你跟沈铎ດ的日子时我一定包份大礼。”
“随便你怎么叫。”
沈铎现在寸步不敢离,自然不能ม说什么,点了下头后一边暗地里天人交战,一边集中ณ注意听薛妙引说话。
书架上的书按照高低薄厚码得很整齐,唯一不完美的一点就是最上层的边角上吐出来一截皱巴๒巴的纸。
说麻烦,自然是麻烦人家来家里一趟。
不过事在人为,来日可期也不一定。
沈铎拉开围栏一侧的门让她出来,一边解释道:“你没有跟马接触过,别的马烈性难驯不好驾驭。你先骑我的适应一下,回头我陪你去挑一匹马喂养。”
沈铎ດ在薛妙引心中ณ的形象,一下就成了专讨女孩子欢心的暴发户。
薛妙引想起自己回国时住的大菜间,那ว也是人满为患,能这样独享一个房间,还能四处走动,也算意外的惊喜了。所以对比下来薛妙引觉得这次出来也不算亏,虽然担惊受怕了一番,不过也有意外的收获——比如沈少帅的另一面。
总领一听他说话,脑门上先挂了两ä滴汗,顿了下道:“苏爷这话说的,我们哪敢耽搁您做生意。只不过事关重要,上头吩咐了,不能松懈。”
话分两头,薛妙引和沈铎这一路倒也畅通无阻,却在快到เ码头之时被荡住了。
薛妙引回国没多久,秦芹已经跟着韩元清去了平洲,虽然两人没有见过几面,不过比起只在传说中ณ听过的韩元清来说,还是相对熟悉的,于是脚步自然而然地就朝秦芹迈了过去。
好在沈铎的头发不是板寸,薛妙引调整了一番,将马尾卷固定在了他后脑勺上。
薛妙引坐正身,不由觉得沈铎那样“表里如一”的类型反而好